我看着他,佛祖這時候就知道幫忙制住這些人不要動手,也不去看千秋與,千秋與也沒跟他說話,我不知道他們倆怎麼了。
難道佛祖也有一天會爲情所困,可是,佛不是說過,佛祖也曾拈花微笑過,佛,不是不會動情的麼?
我笑着看着他,他也奇怪我爲什麼會這麼笑着看着他,我說。
“你剛剛說你是跟豪哥的兄弟強哥混的?”
他點點頭,彷彿還是有些驕傲,我心想也不錯啊,我自己的名字還能得到萬人敬仰,還有人以能跟我混爲榮,我多高興啊,我能不高興麼。
“咋的?”他問。
我說,“沒咋的,那你知道那位強哥姓氏名誰麼,我怕他聽不懂我的成語,就簡單點兒說,我說,你知道那位強哥叫什麼名字麼?”
黑牛微微一頓,“這我倒是不知道,道上的人都這樣,不問姓名的,本來嘛,很多人都叫螳螂、蠍子的啊,叫螳螂哥蠍子哥的,有的人混了一輩子也不知道大哥叫什麼的,這有啥。”
他自圓其說,我也覺得挺對的。
我就笑着問,“那你知道那位強哥長啥樣子不?”
我問了這麼多,黑牛有些不耐煩了。
“你是誰啊,問這麼多幹嘛,到底想怎樣?”
我看看場中,我們的人估計都在幫着佛祖,幫着千秋與,黑牛估計看出來了,所以有些臉色不好看。
我神秘的笑了笑,看着在場的幾位,然後對着千秋與做了幾個手勢,示意他們要放鬆,千秋與看到我和佛祖來了,就放心了,不過她還是用狐疑的神色盯着我,那眼神估計是在問:“你和佛祖是什麼級別的老大?”
看了一圈兒,裝了一下無聲的比,大家都用神秘的眼神盯着我,佛祖本來喜歡裝逼的,但估計是因爲千秋與在場吧,所以很低調的等着我。
富大成他們是很想笑的,但都極力的忍着,黑牛這時候估計看出點兒名堂來了,眼神裡透露出了不安。
“你開始不是說你就是跟着強哥混的麼,我就是你口中的那位強哥,豪哥的兄弟,傑少的兄弟!”
我自信的笑容,就像是如沐春風的陽光,撒在這片大地上,沐浴着我的子民。此刻的我,微微一笑,就像是一尊神,在他們眼裡,在他們那驚詫的眼神和驚愕的表情下,我看到了震驚。
震驚當場!
如果我一個人來這麼說,肯定沒人信,但是我帶了三十幾個兄弟來,這就是兄弟多的好處。
“我就是你口中的強哥,豪傑幫老大豪哥的兄弟,二把手傑少的兄弟!!既然你是跟着強哥的,我怎麼不記得我兄弟裡面有你這個人啊?”
瞬間,黑牛的臉色變了,變得很尷尬,那種裝比之後被人揭穿,以後都沒有辦法拿着逼來裝逼的感覺,比吃了大便還要難受。
環視四周,他們震驚的表情,不可置信的眼珠子對着我看個不停,這種表情我很受用,被這麼多人關注的時刻,實在是讓我享受到了豪哥的那種“老大一揮手,大家齊聲吼。”的感覺。
黑牛還是不信,可是看到我的小弟們,富大成他們都露出了理所當然還有些想笑的樣子,黑牛就吃癟了。
“你,你,你就是,強,強哥?你……”
“對,我就是。”
我從容的回答了他的話,我默默的享受着周圍目光裡給我的喝彩,我裝着比,默默的裝着逼,深藏功與名。
黑牛最後勉強一笑,“可能,我是跟着強哥的兄弟的吧,反正我那個兄弟他就是跟着強哥混的,我也就是跟着強哥混的嘛。”
我沒有揭穿他,因爲,我看好了這個小夥子。
如果我直接問他,你是跟着我的哪個兄弟混的?
那麼他的謊言又會再次不攻自破,他又要丟人了,我不幹這種事,我留他點兒面子,也就是爲了收了他這個小弟。
我看着這個黑牛,問清楚了他事情的原委,他是來幫申毅恆的,本身也是不認識申毅恆,是申毅恆的一個兄弟的大哥找的他。也是寧露一中的。
我指着他就問。
“你怎麼能不分青紅皁白就來幫他?他就是個煞筆你知道不?”
我大概的跟黑牛講了一遍申毅恆的事情,申毅恆他們都不敢動,我們三十幾個人在呢,誰敢動?打死他!
黑牛這才知道自己幫錯了人,申毅恆強姦未遂本來就是這種不良的男人,現在還特麼過來唧唧歪歪。
黑牛走的時候,我留了電話給他,估計過些天他弄完他的事兒之後會來跟我把,他對着我這個比他矮了一個頭多的人拱了拱手。
“強哥,這一次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了,對不起,咱們後會有期。”
我笑着說:“後會有期。”
我搖搖頭,沒想到,我也會有豪哥那種高深莫測裝逼的時候。
接下來就是小三的問題了,這個小三不能留啊,因爲,他害的佛祖那麼傷心,可是,千秋與這個女人又不喜歡佛祖,這是個難辦的問題。
那個小三也是裝比的,他也不是什麼天龍閣的人,就是跟着一起混混,這種外門人和內門人不一樣,往往一個內門人有很多外門人兄弟,偶爾叫着叫着就成了天龍閣的小弟了,其實,他們不算。
小三也給我解釋了一下,因爲他知道了我是豪傑幫的,自然是不會放過他的,他先解釋也省得我問他了。
我對着小三點點頭,然後又對着千秋與笑了笑。
“沒事吧?”
千秋與過來就打我的肩膀,“好哇,強哥,你們……你們都是大人物啊,竟然一點兒都不讓我知道,打算瞞着我到什麼時候?”
我嘿嘿笑了笑,“這事兒你要問佛祖啊,你經常跟他不是聊的挺開心的麼,而且,你也沒問我啊,再說了,這種身份又不是什麼很光榮的東西,我爲啥要總擺在嘴邊上,總擺在嘴邊上的那種人,他根本就不會是真的大混混,頂多就是個小混混。”
千秋與就說我裝比,也知道裝老成啦什麼的。我笑呵呵的說沒事啦。
千秋與指着我說,“原來你們都不是這個學校的啊,怎麼一開始的時候還騙我啊?你別解釋了,哈哈,我知道,你是想不暴露自己的身份,是吧?我也知道你們豪傑幫都不是寧露一中的學生,而是外地來的人。”
我笑着點頭,我說,“我又不是什麼大人物,幹嘛要總是提啊提的,暈倒啊。”
她也笑,搞得跟神秘特工似的,“哈哈。好了,我們走了啊,今天多謝你們給我解圍了。”
我說,“不用不用,你要謝就謝謝佛祖吧。”
結果千秋與看了一眼佛祖那邊,就走了,啥也沒說。
我看佛祖那逼樣,我就知道有事情,也沒說破,就由他去了。
這裡的事兒完了,我們還繼續巡邏,逮捕天龍閣的餘孽,可是沒走幾步,就被人給攔住了,問我們是不是來挑事兒的,是不是豪傑幫的,結果……就打起來了唄,事情是這麼回事兒……
原來,就是因爲我們太招搖了,剛剛在男生宿舍樓門口的那一幕,幾乎都看見了,有心人就悄悄打電話召集了人手,朝着我們過來了唄,聽說我是豪傑幫的強哥,自然也就要揍我咯。
怎麼着這個宿舍樓也是高中男生宿舍樓,而我們豪傑幫的小弟現在基本都是初中生,少部分纔是高中生,寧露一中高中生全都是天龍閣的人,瞧見了我在這裡裝比,他們自然是要打我的,因爲他們本身就這麼囂張。
這些二筆們估計沒想到的是,我們豪傑幫已經發動了總攻了。
估計千秋與還要去上晚自習,所以跟那個小三一起走了。我偷偷的瞧見佛祖的眼睛裡那一閃而過的憂愁。
“咋啦,佛祖,我佛慈悲,你不會是墜入愛河了吧?”
我偷偷瞄他的眼睛,卻發現他隱藏的很好,他至少不像我以前那樣,一失戀了就十分的悲傷,找他各種訴苦。佛祖每次都是我訴苦的對象,此刻我成了他訴苦的對象,他估計拉不下面子來。
“去你媽的,當我是你啊。”
佛祖罵道,然後突然發現自己說漏了嘴,又來了一句,“別他媽沒事兒瞎猜,瞎猜個幾把啊!走了,繼續找這些高中崽子的麻煩,麻痹的,火氣真大。”
我呵呵一笑,跟上了他,倒是富大成、李二他們對着我拱手說恭喜我又要收小弟了。我跟富大成說,“你他媽的自己難道就不能收麼,我收你們當小弟,你們完全可以發展下線啊,是不是?到時候光我一個人統轄的,就有一百多兄弟,他媽的,那不就趕上傑比了麼?”
不過富大成、李二和於峰他們給我的意見是,最好不要擴張的太多人,我們這麼點兒,可以訓練成精銳,夜不是一定要打架很厲害,最重要的是腦子靈光,見勢不妙可以閃,不會一味的就知道打。
我覺得他們說的對,其實我和佛祖就屬於這種類型的,就好比上一次在男生初中宿舍樓的大戰,我和佛祖基本就屬於智慧型的,打的過就打,打不過就跑,打不過偶爾還要迂迴着打,不和敵人正面交戰,我們就跟以前的八路打游擊似的,是智慧的象徵。
可是,我怎麼感覺被這幾個小弟教訓了,我指着富大成的腦袋,點了點。
“草,我說小富啊,尼瑪的,你還敢教訓起我來了?”
富大成笑呵呵的,對着我拘了個躬,說,“不敢不敢。”
“不敢你妹哦!”
我們一行三十幾個就往男生樓上面走,看着哪個宿舍不爽就踹門就是了,我是這麼打算的,看到一些染着頭髮的,看起來挺牛逼的,見了就打,一般來說不會打錯,打錯了他也不敢唧唧歪歪什麼。
宿管就算是看到我們進去,也不知道我們是不是高中的,所以沒攔着,一般三十幾個一起進來,一百多個一起進宿舍樓的情況也不是沒有,例如下課,例如放假期間等等都有。
樓棟的分佈和初中的一樣,最下面是高三的,上面的是高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