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半路殺出的老婆

這章的開始,本想繼續寫這場比賽的,打了很長一段,想想又刪了,畢竟我的初衷並不是要寫一部足球小說,太跑題有湊字數的嫌疑。何況我再寫也寫不過我們是冠軍,這點自知自明咱還是有的。

中場休息的時候,我們遲到的幾個主力起來了,於是下半場的比賽沒有太大的懸殊,當然比賽的結果,我們還是輸了,輸的很慘,終場的哨聲響起時,比分定格爲九比三。這是個讓人泄氣的比分。每個隊員的臉上都是陰霾。其實比賽的結果並不重要,儘管我自己以前參加過的比賽中,也曾發生過上半場零比五,下半場大翻盤的比賽。但那畢竟發生在實力相近,只是發揮水平起伏較大的業餘比賽中。像這種實力明顯有差異的,我要寫成翻盤似乎太過了些。

忽然很懷念,那些散落在各地,不知所蹤的少年球友。

輸的這麼慘,誰也不會有什麼好心情,大家沉默着各自收拾着行李,大胖更是呆坐在草地上,半天也沒有起來,我知道他的心情,學生年代的最後一場比賽是這樣的結果,換誰也不會開心的。贏政似乎腳傷得有點重,在做了簡單的包紮後,一瘸一拐的站起身來,由小四攙扶着向大巴走去。

這時候貝兒慢慢走了過來。盯着贏政,俏生生的臉似乎有些過意不去,半晌才說道:“你腳要不要緊?”贏政臉一下紅了,趕緊低下頭去,說沒關係,過幾天就沒事了!

小四哼了一聲,對着貝兒說:“你走開啦,這下你得意啦!”

貝兒被嗆一句,也不知道說什麼纔好,有些尷尬的木立了一會,點了點頭,說那我走了。腳下卻沒有移動的意思。

我笑了笑,對着貝兒說:“他沒事的,只是腳扭了一下,過幾天就好了,我們會照顧他的,你放心。”貝兒擡頭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走向了張海澄那邊,張海澄小聲的和她說了幾句,輕輕扶着她肩走開了。

小四哼哼道:“假惺惺的,我現在好討厭這婆娘哦!”

贏政紅着的臉半晌才平復下來,長吐了一口氣,說我不是做夢吧,她居然跟我說話!小四唷的搖了搖頭,說你也忒沒骨氣了,人家跟你說句話看你就飄上天了。不過還真奇怪,這丫頭今天居然會主動和你說話。搞不懂!

看着貝兒的背影,想起贏政曾經對我說過的話,我有些明白他們兩人間的事,畢竟對一個喜歡自己這麼多年的人,無論再不喜歡,也該有點兒心存感激纔對的。

走啦!小四拍了拍還沉浸在喜悅中的贏政,又大聲對草地沉默的大胖叫:“我說大胖,你抽筋呀,還走不走,車要開了!”大胖應了聲,緩緩爬起來。

忽然想起一事,我對他們說道:“要不你們先回學校吧,我很久沒回家了,得去收拾點換洗衣服!”

這樣呀,贏政和小四點了點頭,說那我們可不管你了哦,明兒見。

我點了點頭,說了聲回頭我洗好運動服還你。小四嘿嘿一笑說你丫就穿着吧,這是贏政家老爹贊助我們的。學生會裡還堆着好幾十套呢。

告別了他們,我拎着包獨自從F大的校園中穿行而過,我印象中前面應該有一道後門可以直達我春姐他們那。唉,得趕緊回家衝個冷水澡,一聲的泥不說,汗水現在開始發粘了,和球衣相磨擦,讓人有點兒難受。

沒走出多遠,我忽然覺得身後似乎有人跟蹤着我,我警覺地回過頭去,轉頭的瞬間,我看見背後數米處,俏生生地站着一個休閒打扮的少女含笑看着我。長髮垂肩,淡黃色的裇衫,破牛仔褲,很寬大的一雙運動鞋。看上去很熟悉的感覺,似乎在那見過。

想起來了,那天在這附近一家酒吧裡和一個男人糾纏不清,還把我扯了進去的那個女子。叫什麼來着,對,白綾!

我哈地一笑,說:“喲,白綾,什麼時候把頭髮拉直了,感覺一下變純情了!”

白綾哼哼地蹩了下嘴,說沒勁,人家還想嚇一你下的,才走近你就被你發覺了,我說你警覺性這麼高幹嘛呀!當真是天生做貓的料。

我抓了抓腮,說這能怪我嗎?誰你狐狸味這麼重。

白綾嘻的笑了,說警察叔叔,你好跩哦,我跟你發短信你居然連回也不回!

有嗎?對,好象是曾經收過,不過被我誤刪除了。我微微一笑,說:“發短信有什麼意思,我這不是指望着和你在城市的某個角落重逢嗎?”

你少貧了!白綾小嘴一噘。朝我走過來,忽然嘿的一笑,伸出手勾挽住我,笑着說:“好不容易纔逮到你,走啦,男朋友”!

靠,你幹嘛呢!我抖了抖手,準備甩脫白綾,無料白綾不但挽得更緊,另一隻手也抓了過來,身子更是一個勁貼了過來,以一種撒嬌的聲調說人家這不是想你嘛!

白綾緊緊的依偎着我,我聞見一陣淡淡的髮香從她身上傳來,沁人心脾,讓我心頭輕輕一蕩,不可否認,這女子身上有種莫名的邪味吸引我。

幸好我還沒有完全秀逗,也不是贏政那咱種毛頭小夥。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我說美女,我不太習慣被女人勾手唉,這麼喜歡我,換我抱你得了。

白綾嘻嘻一笑,說好呀!說着放鬆了箍緊我右臂的雙手。我甩了甩被她扯得有些痠痛的右手,說看不出你手勁還真大。白綾笑着說這次不能再讓你跑了。

我把外套披上,輕輕擡高右臂,對白綾說來!白綾臉上泛起甜美的笑容,說我就喜歡你這樣,其它男生別說敢和我這樣親熱了,就是和我說話也經常臉紅。說着身子輕輕靠入我的臂彎。我輕輕攬住她右肩,說這下該滿意了吧。

白綾小嘴嘟起來,笑了笑,說:“將就啦,如果你再高五釐米就更完美了”。說着左手穿過我的外套,緊緊抱住了我的腰。完全是一對親密情人的樣。我望了望身旁的白綾,說還好吧,你剛到我耳朵,正是標準的情侶身高比。

這時候學校球隊的大巴開了過來,車窗旁邊的贏政和小四眼睛都望直了,贏政哇了一聲,說不是吧,我是不是眼睛花。說話間車從我和白綾身邊一閃而過。小四伸出頭回望了半天,大聲叫道:“回來跟我們老實交待”!聲音飄蕩的空氣中,車影漸小至終不見。

你也給我老實交待!白綾哼哼着說。

交待什麼?我裝糊塗。

去,還會騙人呢,說什麼自己是警察。原來和我一樣,就一學生。

你那隻眼睛看見我是學生了,我臉上縫着學生證嗎?再說了,我現在不是警察,未必將來不是警察。

去!白綾臉上狡詰地一笑。說:“反正我不管,你騙我,就得負責”!

喂,不是吧,我欠你什麼了?

白綾嘻嘻一笑,滑晰的臉上蕩過一片暈彩,說這你就不用管了,反正我抱也給你抱了,你就得負責,今天你就是我的人!。

我長呼一口氣,說有你這麼說話的嗎?誰先抱誰的哦。趕緊給我說,是不是要我幫着假裝男朋友,擺脫那個男生的糾纏。

白綾說你倒聰明的緊,不過我白綾是隨便那個男生能纏上的嗎?我說也是,想追你還真得不是普通人才行。

白綾嘆了口氣,說我老實跟你說吧,錢凱最近煩死我了。我今天說什麼也跟他了解這事不可。不然我日子可沒法過了。

錢凱?哦哦,想起來了,上次在酒吧和叫手下和我動手那凱子,好象顯得有些來頭。

白綾臉上一緊,哼哼道:“可不就是他嗎?媽的還真以爲有錢就了不起,最近煩死我了,一天一把花不說,我只要離開學校,去那他的那幾保鏢也跟着,整天電話不斷,煩得我什麼也做不了,正打算換手機號呢。”

我哈哈一笑,說有花收,有人保護不是挺好,惹人羨慕呀!

白綾嘆氣,說可惜他老人家遇人不淑呀,我最恨誰幹涉我了。說着哼了一聲,聲音一變,哼道:“尤其是他那天居然敢打我,我白綾長這麼大,只有我打人,還從沒人敢打我的”!

我心裡想起那晚的情形。哈哈一笑,說活該你欠揍。那樣的男人你也跟!

白綾生氣了,用手狠狠在我腰際掐了一下。唷,好痛!

白綾見我吃痛的表情,心下也舒服了,哼哼說看你還敢不敢再說我不是!

說着臉上忽然悠然一怔,緩緩望着遠方自語:“你說人長大是不是都會變呢”,不等我回答,又接着說道:“其實錢凱以前不是這樣子的,他和我一個院子里長大,從小疼我關心我,像我的親哥哥一樣,我也很喜歡他,甚至父母都當他是未來女婿看待。但長大後,他的生意越做越大,賺的錢越來越多,我卻感覺他和我的距離越來越遠!”

望着忽然寂寞的白綾,我心中忽然生出些憐憫。望了望她,我說怎麼,需要我來幫你解決一下這問題?白綾說本來也沒指望你啦,你就知道消失的無影無蹤的,不過今兒在看臺上我一眼就認出你來了。嘿嘿,這就是所謂緣份了,你不幫我誰幫我呀!

這時候幾個F大的女生走了過來,看見我和白綾,眼睛都亮了,說喲凌子,什麼時候又換男友了。白綾一把把我拽得更緊,緊緊靠着我,示威似的說你們可別亂說,我可就他一個親愛的!

這下我是徹底無語!

一個高個女生打下打量了我幾眼,嘻嘻一笑,說你好我叫岑薇,凌子的乾姐妹哦,你可得好好孝敬我們一下。不然你們的親事我們這幫姐妹可不認可的哦。旁邊的其它女生都嘻嘻笑起,說是呀是呀!趕緊請我們喝杯冰飲先。

白綾笑了,說我老公可老實了,你們可別欺負他!然後輕輕用手肘輕擊了我一下,撒嬌說:“好老公,我也渴了哦”。幾個女生一起轟笑。

實在話,我有點兒崩潰。這種女人還真是第一次遇到。

那叫岑薇的女生嘻嘻一笑,說你不回答可就是默認了哦,謝謝哥哥!

果然是一羣瘋狂的女人,已經有人大叫道:“我要吃和路雪!我要吃黑牛!”去死吧你們,我心中詛咒着,身子已經被白綾拉着向校門口的冷飲店走去。

衆女那會和我客氣,各自點了自己喜歡的東西,享受着空調,在我耳邊像蒼蠅一樣八卦着。我搖了搖頭,站起身來,要了瓶冰啤。順手摸了摸腰包,靠,出來踢球,忘記了帶了。只好倖倖然坐下,用手背敲了敲白綾:“老婆,你把我錢包拿那去了?”

白綾嘻嘻一笑,說有你這樣當人家老公的嗎?怎麼,沒帶錢呀!

幸好我歷經多年磨練,臉皮比普通男人要厚的多,嘆氣說,可不是嗎?服務費沒收到,居然就要先倒貼了!白綾瞅了我一眼,挺了挺胸,嬌笑說:“得了吧你,得了便宜還賣乖”!說着嘆了口氣,說:“好啦,這次我請得了,唉,想不到我白綾如此命薄,遇見的男人,有錢的不喜歡,喜歡的又沒錢”。

懶得理你,不知所謂的女人!

這時門口一陣轟鳴,停下了幾輛巨型摩托。從摩托車上跳下幾個穿着黑皮皮衣的青年。白綾見狀,噗地吐了口氣,臉色一陰,嘆道:“又來了,煩不煩”!

這幾個黑衣青年走進冰飲店,四處一掃,直接向我們走來!當先一個頭髮梳得很有型的青年恭敬地向白綾彎了彎腰,說道:“凌姐,錢總說今天晚上,務必請你過去一下”。

白綾嚯地站起身來,臉色一變,罵道:“我說你們是不是有病呀,怎麼跟陰魂一樣老纏着我不放,姓錢的怎麼自己不來”!旁邊的那幾女生都嚇了一跳,問道:“凌子,怎麼了?”

白綾礙於衆姐妹在旁邊,強忍了下怒火。沉聲說:“跟姓錢的說,我煩死他了,叫他不要再來煩我”!

那黑衣青年訕笑着陪禮:“錢總今天有一個重要接待,實在抽不開身,吩咐我們無論如何要把凌姐給帶去”。

白綾呼了口氣,從揹包裡拿出電話,按了幾個號碼。

電話接通了,只聽白綾說道:“我說錢凱,你煩不煩,趕緊說,又什麼事要我爹幫了,”等了一會,白綾又罵道:“我最煩你這態度了,婆婆媽媽的。”電話那邊不知說了什麼,白綾最後呼了口氣,狠狠說了句:“好啦!我會跟我爸說的,你叫你手下別再煩我了,滾!”說着啪的一聲,把手機狠狠砸在桌上。

岑薇關切地低聲問道:“綾子,沒什麼事吧”。白綾呼了口氣,喘了喘氣,平息了一會,說沒事!咱們走吧,我不想再見這幾個人。

說着拉着我的手站起來,說老公我們走!然後轉過身去,對着那幾個黑衣青年說道:“你們再敢跟來,我叫姓錢的開除你們!”

幾個黑衣青年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辦纔好。

白綾拉着我的手,走出了冰飲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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