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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寧這句話可謂是讓王三才心中大爲震驚,也讓方桐與陣營人物們大爲震驚。
誰都想不到阿寧居然知道他是王三才。
只是,王三才的震驚都壓在心底,表面上卻沒表現出來,他故意裝出一副懵懂的樣子,問道:“阿寧宗主,你是在說什麼?很抱歉,我沒聽懂。”
他自始至終都用沙啞的聲音講話,他敢確定,阿寧絕對不是通過聲音就認出是自己的。
聽到王三才的立場,渡鴉也哈哈笑着附和道:“我說阿寧宗主啊,你是不是做夢還沒睡醒呢?”
可是,阿寧卻根本不理會渡鴉的調侃,盯着王三才繼續說道:“你瞞得了別人瞞不住我,現在全大陸包括所有歷史記載中,持有那種特殊武器的就只有你王三才一人,早在飛流城時我就親眼見過,第二次見你們用那些特殊武器平山我就知道絕對是你們沒錯了。”
王三才頓時有些錯愕,沒想到自己當初平山使用那些熱武器的時候居然讓阿寧給看到了,自己當時只注意周遭的普通人,沒有去注意更遠的地方,想不到就是自己那一時的疏忽讓阿寧確定了自己的身份。
但雖然是這樣,王三才還是沒打算承認,因爲他不知道阿寧現在突然揭露自己的身份又是爲了什麼,所以,他便道:“阿寧宗主,我想你真是誤會了。且不說你說的王三才我不認識,就想問問你。你憑什麼確定全大陸就只有王三才一人才有你說的那種特殊武器?”
“王三才,別在狡辯了,你自從離開了飛流城走入恐獸山脈之後全大陸都沒有了你的消息。”阿寧凝視着王三才:“若不是你平山使用禮花發射器我也不會被你吸引過去,進而也不可能懷疑到你的身上,當然,這些還不足以證明你就是王三才,那麼,我告訴你。自從今天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就發現你臉上貼了人臉面具。”
如果說之前的話只是阿寧個人妄測的話,那麼,這句話可就表明她看出了王三才的僞裝。
王三才知道自己再演示下去也沒有必要了,索性嘆了口氣,隨後就一把揭下了自己的面具。
入眼,正是那張熟悉的面龐。阿寧凝視了兩眼,目光忽然閃避到了方桐的身上,方桐見王三才都動手了,自己也緩緩揭下了臉上的面具,就聽阿寧對他道:“我們見過。”
“是,那時候你還是莊碧雲小姐的貼身保鏢。”方桐也嘆息一聲。朝王三才看了過去。
王三才垂眼看着自己手裡的面具,再也不故作沙啞的聲音:“阿寧,真想不到,你對面孔締造者也有過研究。”
阿寧不答這話,卻是冷諷道:“王三才。莊氏家族派你們僞裝前來埋伏在我們暗宗到底有什麼目的?你不顧一切要救陳景中的真正目的又是什麼?我希望你們莊氏家族不要插手我們暗宗的事情,我畢竟與你們莊氏家族有過合作。不想傷了和氣,所以纔好言提醒,希望你們不要太過份了。”
聽到阿寧這一番怒氣衝衝的話,王三才之前心裡積壓的怒氣反而一瞬間消散了大半兒,他眨了眨眼睛,意外地望着阿寧,聲音已經恢復了平靜,試探性問道:“阿寧,你這麼極力反對我,沒有一點退讓的意思就是因爲這個?”
雖然王三才沒有說明,但阿寧明白他指的是什麼,只是,她並沒有因爲王三才的語氣舒緩下來而舒緩下自己的語氣,甚至還沒好氣道:“你覺得我是因爲什麼?”
話音落下,方桐和陣營人物們的神色都鬆緩了許多,王三才也呼出一口氣,甚至還輕鬆地笑道:“阿寧,我想你一直誤會我們了。”
“誤會?”阿寧也看到了衆人的表情,心中不禁很是費解。
王三才收斂住笑容,猛吸一口氣,認真道:“是的,我王三才從來都不是莊氏家族的人,我們這次僞裝來到這裡,也並不是針對暗宗,我可以以我性命擔保,如果現在沒有陳景中這件事情,我就已經帶人離開這裡了,我從來沒想插手暗宗的任何事,只是,陳景中這件事情我只想盡力。”
阿寧看着王三才認真的模樣,不像是在欺騙自己,可她還是不敢完全信任:“那你們究竟是什麼目的?我爲什麼要相信你的一面之詞?”
王三才對阿寧的不通人情不免有些頭疼,他搖頭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也沒有回答阿寧的問題,而是換了一個思路道:“這樣說吧,就拿你這次弄的什麼擂臺比武來說,如果我對你們暗宗有所企圖,我肯定不惜餘力爭奪第一,成爲殺手就有進入核心的可能,知道暗宗的事情也就會變得更多,而不像現在,那些沒有的情報只是一些八卦資料。”
阿寧聽他說的很有道理,沉默了一小會兒,低聲道:“這次的擂臺比武也是我個人針對你們的試探。”
這個回答王三才信了,畢竟,她一來就要舉辦擂臺比武,居然沒有跟自己這個焚石城暗宗招牌商量過,擺明是要試探自己有沒有對暗宗存着野心,只是她考慮的也不全面,權當自己是莊家派來的臥底,必定會狠爭第一名,沒想到如果自己的八連殺輸在了首場,那對焚石城暗宗的聲譽將會造成多麼沉重的打擊。
在這一刻,王三才信了,阿寧也開始重新對王三才的目的定位。
兩方都沉默了好一會兒,還是王三才主動打破僵局:“阿寧,你現在相信我了嗎?”
阿寧先是點點頭,但卻又搖了搖頭:“我還是不解,爲什麼直到我說出你身份的時候,你還要否認?”
“那你知道我爲什麼要隱藏身份嗎?”王三才非但沒回答,反而還問道。
阿寧凝視他片刻,點點頭。
“我以爲你對面孔締造者的事情沒有研究,怕我揭下面具來會嚇到你,而且,這可也關係到贈送我面具的那人。”王三才對自己心中的答案沒有隱瞞。
阿寧靜靜地望着王三才,只看表面,王三才猜不出她心裡想的什麼。
於是,他便微微吸了一口氣:“那麼,現在,我們可以繼續談關於陳景中的事情了嗎?”
阿寧這一次反應不再像之前一樣激烈,她沉吟了許久,才平靜地說出了一句這樣的話:“讓你的同伴出去吧,我想跟你單獨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