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槍,你太嫩。
秋雨的話言猶在耳,接下來的事情更加讓所有的警察大吃一驚。秋雨那把精緻至極的手槍在猴子周圍連開幾槍,打得火星四冒,塵土飛揚,嚇得猴子蜷縮在地上怪叫不止。
中國國內是禁槍的,老百姓是不得擁有槍支的。即使是一些可以擁有槍支的部門和人員,例如警察和武警之類也是管理地極爲嚴格,每一次開槍事後都是要寫報告的,必須將用途和經過講得清清楚楚才行,一開始這些警察不敢動用槍支基本就是這個原因,而像秋雨這般隨意的開槍是決不允許的。
猴子嚇懵了,其他的警察也懵了,但他們也知道這羣人不好惹,估計現在只有那個年輕人還不知所謂,只是一心想着如何報仇雪恨,如何讓他父親收拾這幫傢伙。
這位縣長的公子不清楚狀況,可不代表着所有的人都不清楚,這些警察就心裡明鏡兒似地。這一回他們是踢到鐵板上了,而且是那種極度堅硬的,會要命的那種。
從秋雨敢於當衆攻擊警察可以看出這夥人身份絕不簡單,但也不是沒有,很多特殊部門的人也是敢於這樣做的。但是秋雨隨意地動槍就不同了,這其中包含的東西太多了。
可以肯定的是,眼前的這夥神秘的人是帶有黑社會性質的,還不是普通的黑社會。
國內雖然禁槍,但擁有槍的人卻也不少,龐大的人口基數哪怕是十萬分之一的人藏有槍支也是一個令人恐怖的數字。黑道的人不可能每一個人都有槍,當老大的當然要除外,只要是少大型一點兒的幫會中老大肯定是有槍的,只是平時黑道也不敢隨意動用,大多數時間都是以冷兵器來解決戰鬥,否則倒黴的是雙方,誰也跑不了。
縣長的兒子很害怕,生怕被人家一槍結果掉,那樣的話即使他爹再有本事也沒有辦法將他復活,他的那些女人和各種娛樂活動就徹底完蛋了。
渾身打着顫抖
,臉色煞白,可這位衙內心中仍是充滿了無窮得恨意,一旦有機會翻盤,他絕不吝惜用最卑鄙、最惡毒、最慘無人道的方法來對付這羣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警察與人當街鬥毆,所有看熱鬧的路人都躲得好遠。這肯定是鬥毆,絕不會是警察抓壞人,幾乎所有的人都想到了這一點。
爲什麼呢?作爲大家一眼就能認出的穿着警服的爲人民服務的警察,爲什麼人們想到的不是他們在執行任務,而是極爲罕見地現場鬥毆呢?
答案其實也不難,原因很簡單,請問大家幾時見過警察敢在人數處於劣勢,或者大致相等的情況下站出來抓人,在人們的印象當中警察只有在佔據人數上絕對優勢的時候纔會表現得異常英勇。
作爲爲人民服務的警察,我們不會要求每一個人都要表現的像英雄一樣悍不畏死,警察也是人,也有家庭、孩子,也要過正常人的生活。但是大家也要明白,一般執行這種任務的都是刑警,他們的工作就是抓賊,不管這個賊是小偷小摸還是江洋大盜,都要認真努力地去完成自己的使命。
可是人們見到的最多的情況是警察素質的低下,除了欺負一下普通老百姓就沒做過什麼出彩的事情,遇到彪悍一點兒的匪徒往往都是武警出動,雖然兩者屬於一個系統,卻更加讓人有一種警察無用的感覺。
“警察與人打起來啦!”
“都他媽的不是什麼好玩意兒!打!狠狠地打!”
“狗咬狗一嘴毛!”
“別他媽的胡說八道!這幫人說不定有什麼冤屈無處伸呢。前些天我還看到一家人到警局伸冤,與警察發生了衝突呢!”
……
看熱鬧的老百姓說什麼的都有,只不過都是小聲議論,沒有人敢放大嗓門,這些警察若是聽到時候的報復可是他們承受不了的。不過總的說來,幸災樂禍的佔據絕大多數,更多的人希望平日作威作福的警察能被教訓一頓。
就在這個時候,數量轎車風馳電掣般地向這裡駛來,嚇得人們連忙向兩旁退開,讓出一條道路,看這幾輛車的速度根本就沒有在乎是否會撞到人,的確是肆無忌憚。
幾輛車衝入人羣,幾乎同時剎住車,從上面跳下來二十幾個人,除了兩名年紀較大的,其餘都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個個都是板寸頭,穿着緊身背心,胳膊上還都刺着各種不同圖案的紋身。
“看,又來了一夥人,看樣子好像是‘野狗幫’的。”人羣中有事一陣議論。
“爹!你可來了,兒子都要被打死了,你可要爲我做主啊!”縣長的兒子眼睛倒是挺尖,一下子就看到了那爲首的兩個人當中有一個就是自己當縣長的老爹,當即大聲哭喊了起來。
“兒子!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爹給你報仇。”
秋雨沒有阻止縣長父子二人,任憑他們到了一起,只是默默地看着。這位縣長就是後來的兩名中年人之一,其實也不能說是中年人了,至少接近五十歲啦!只是此人保養得實在不錯,看起來就像四十左右歲一般。
這位縣長聽手下人說他兒子被人打,立即與正在一起喝酒的朋友殺了過來,自然是要爲其兒子撐腰。剛一到來的時候他也很驚訝,地上躺的都是警察,都是縣裡負責刑事案件的那夥人,他大部分都認識,也都算是他的蝦兵蟹將。
“這些人都在?怎麼還能讓人把我兒子打了呢?”縣長不太相信有人能夠將這麼多人都放倒,而且即使這些人真的很厲害他也不怕,同來的那些朋友也是有着很強的黑社會背景,手段很是毒辣,有他們在肯定不會吃虧的。
縣長見到兒子受傷心已經亂了,可同來的那些朋友不是吃乾飯的,立即組織起來就要對飛天會動手。在他們看來,這些人雖然數量不少,連警察都敢打,肯定不是一般的人。
“爹,那輛車上坐的就是趙思雨和她爹趙躍進,這小子就是趙思雨那小妮子的姦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