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墨見衆人站定,大體掃了一眼。便冷哼道:“掌門,你們火雲宗難道沒有準備煉丹師嗎?”
那掌門當即一愣,有些不敢置信地說道:“我們,我們也要算上嗎?”然後隨即便反應過來,“你不是說,我們找到的藥草和靈物可以自行煉製嗎?”
聽了這話,那羽墨卻是一笑,眼睛十分不屑地看着掌門,說道:“你覺得可能嗎?”
那掌門聽了這話,便知道自己受了騙。當初,他因爲火雲宗,根本湊不出進入秘境尋找靈物所需的三十幾個築基期修士,便想放棄了這次進入秘境的機會。
只是不知那凝月宮從哪裡得知了秘境的消息,竟然找上門來,說想要同他合作。火雲宗只需付出的條件便是帶他們的人進入秘境。。而凝月宮則保證不但帶足築基期修士,還會有一名金丹期修士相隨。最重要的是,他們還謀定,那名金丹期修士會在秘境中殺死體力不支的四派帶頭人,奪得金屬牌牌,從此以後。這秘境便是兩家所有。
雖然當初許多火雲宗的長老反對此事,認爲沒有這麼大的好處。可掌門卻不想讓火雲宗繼續衰落下去,決心一賭,心想着即便麼有這麼大的好處,卻說不定可以獲得些許的利益,卻沒想到,這羽墨竟然打的是如此主意,自己太天真了!
知道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掌門只得嘆了口氣後,頹廢地一揮手,他身後跟着的十人當中,便有一個年輕女子站了出來,走到了煉丹師的隊伍中。
冷箐月此時悄悄的數了數。煉丹師,足足有二十七名,卻是不少。羽墨此時則向着自己身後的二十名修士使了個眼色,隨即,他們一人手中,則多了一些瓶子,只聽羽墨道:“這瓶子裡裝着的是清水丹。吃下去後。三十日內若是沒有服下解藥,必然會五臟俱焚而死。”
衆人一聽,臉色頓時變了一變。而那羽墨又道:“這進入秘境的通道。只有三十日的穩定期,過了這個期限,則要等到百年後方能開啓。想要出去,只有一種辦法。我要那靈物煉製的百丹。誰拿得出。我便將解藥給誰,帶誰出去!”
說完。他便一揮手,那拿着清水丹的二十個人,則立刻走到了前面的人羣當中,從頭到尾。將那清水丹發到了每個人手中,並且逼迫他們服下去。
冷箐月也接到了一顆這樣的丹藥,那丹藥呈火紅色。有葡萄大小,她還想研究一番。卻見給她丹藥的人虎視眈眈的看着自己,只得一口將其吞了下去,那人方纔離去。
待所有人吞食完畢,那羽墨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又拿出了那五塊金屬牌牌,只見他似乎不費吹灰之力,便啓動了那五塊金屬牌牌,不多久,那個黑洞洞的通往外面的出口便再次出現,跟隨羽墨的二十個人則魚貫而出,一炷香時間後,連着那羽墨在內,這些人都消失在了衆人的眼中。
衆人也不傻子。那靈物捉住後,必須立刻煉製,否則便會沒了功效。那麼,要想得到那百丹,煉丹師便是至關重要的,沒有了煉丹師,即便你再厲害,能找到再多靈物,又有何用?
想到此,冷箐月他們二十七人便成了衆人打量的對象,首當其中的。被稱爲煉丹第一大派,也是唯一一派的十名煉丹師,頓時被圍了起來。而冷箐月這邊,因爲其他兩名煉丹師修爲過差,而且站的位置較爲偏僻,一時間,卻還空着。
雖然有人保護很好,但冷箐月卻覺得一個人行動更加自如。見此機會,冷箐月當即慢慢地向後退去,避開了人羣,向着後面的密林潛去。
而那趙文藝卻是在第一時間,便想到了冷箐月,如今看她想要逃走,哪裡願意。當即也悄聲離開了人羣,跟了上來,他和冷箐月都是築基期修士,冷箐月如今又顧忌着那些人,並不敢走的太快。
所以,在冷箐月剛進入密林的瞬間,趙文藝便追了上來,小聲說道:“怎的,想要一個人離開?你膽子卻是不小,知道這秘境中,有多少靈獸嗎?”
在趙文藝跟過來時,冷箐月便發現了他,本想着進入密林後甩開此人,卻沒得逞,冷箐月心中已惱,再加上是他將冷箐月挾持至此,陷入此次危機當中,冷箐月當即冷哼一聲,說道:“你卻不用在我身上下功夫了,帶誰,我也不會帶你的。”
那趙文藝聽了,卻不在意地笑了起來,說道:“你知道那靈物是什麼嗎?長什麼樣嗎?”
這卻問到了點子上,冷箐月頓時愕然。她的確不知道,也沒人跟她講過。
那趙文藝將冷箐月的表情盡收眼底,心中有了數,便接着說道:“怎麼樣,我們合作吧。”
那是張陰險小人的臉。。看着那張笑臉,冷箐月心中暗恨,恨不得將身上所有的法器全部砸到那張臉上,但她也知道,此時,這個提議不失爲一個可行方案,自己的確不知道那靈物是什麼,更不知道如何捕捉,在哪裡捕捉,跟此人在一起,算是互補。最重要的是,冷箐月相信,若要相拼,這人並不是她的對手。
所以,想到這裡,冷箐月的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任何厭煩的情感,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那趙文藝見冷箐月答應後,便帶着冷箐月向着秘境最深處走去。四日後,兩人一路匆匆地來到了一處深淵。那深淵裡不知有何物,竟然飄起縷縷白霧。將整個秘境,襯托得恍如仙境。
只是,兩人卻根本沒有看風景的心情,到了此處後,先是小心翼翼地將四周檢查了一番,見此處沒有留下任何人來過的痕跡,那趙文藝才放心地說道:“果然不出所料,這裡還沒有人來過。這裡是整個秘境當中,最遠的一處生長那靈物的地方。既然如今也沒有人來到,說明他們恐怕第一反應,都是先奔着那近些的地方去了。如此一來,我們至少有一日的時間捕捉那靈物。”
冷箐月卻是一直聽着衆人靈物靈物的叫着,如今卻不知道那東西到底是什麼,如今見到了地方,終於問道:“那靈物到底是什麼?”
也許是因爲馬上就要捕捉那靈物,趙文藝並沒有保留,說道:“那靈物其實是一種只有在這處秘境中才生長的靈草。”
“靈草?”冷箐月有些驚訝,“爲何用捕捉?”
那趙文藝又道:“你知道人蔘娃娃吧。”見冷箐月點頭,他接着說道,“人蔘生長千年後,便會成精,有了自己的思想,雖然此時他並不能化成人形,但卻可以在土中自由移動,防止人們找到它。。所以,一般人們見到人蔘,都是先用紅色的繩子繫上。纔不會丟。我們要找的靈草也跟人蔘娃娃相似,只生長在極爲寒冷的深淵內,並且自己會移動,極爲難捕捉到。”
冷箐月聽了不由問道:“這藥草叫什麼?長什麼樣子?”
而那趙文藝還沒有回答,一直呆在冷箐月袖中的銀魚睡睡卻驚訝地說道:“須臾草!”冷箐月還未來得及問爲何銀魚睡睡知道,那邊趙文藝則也做了回答,的確是那須臾草。
想到小銀魚睡睡的激動,還有這須臾草跟冷箐月煉製仿法寶缺乏的那須臾果只有一字之差,冷箐月當即問起了銀魚睡睡:“這須臾草跟那須臾果是一樣東西嗎?”
銀魚睡睡對此卻是知之甚詳,、說道:“算是一樣。具體來說,這須臾果應該是那須臾草的果實。只是,”感受到冷箐月心中的驚喜和雀躍,銀魚睡睡卻說道,“這須臾草開花結果百年一次,我們僅僅在此一個月,不一定能碰得準。”
冷箐月聽了雀躍的心情卻是平淡下來,問着銀魚睡睡道:“這須臾草有何作用?爲何他們都在尋找,而且要立刻煉製?”
銀魚睡睡想了想,說道:“這須臾草其實並沒有很大的藥用作用,它最珍貴的東西,卻是果實。是煉器的好材料。至於他們,我猜他們尋找的並不是那須臾草,而是跟須臾草伴生的一種植物。這種植物名爲無線絲。幾乎無形,完全附着於須臾草上。這無線絲卻是傳言有着起死回生的作用。並且,離土幾個時辰便會死亡。所以,他們找的,應是這無線絲。”
冷箐月聽了,心中當即有了計較。而那趙文藝見此處無人,思量了半天后,卻從儲物袋中拿出了幾十塊陣盤,只見他圍着這深淵走了一圈,隨後,便見他手中陣旗一指,冷箐月眼前的景色卻突然變了,那深淵立時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片密林,與遠處的那片恰好連接在一起,看起來再自然不過。。
那趙文藝見此,滿意的點了點頭道:“這樣,卻是能再阻擋他們一陣子。”說完,看了冷箐月一眼,“來吧,現在開始,你要準備!走吧!”
ps:又發燒了,這是鬧哪樣啊?眼睛睜不開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