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卻見得一個身着青衣的女子急匆匆地走了過來,先是給那個師姐行了個禮,然後才以極快地速度說道:“師父,師妹受傷了,此時正昏迷不醒呢?!”這楠楠卻是冷箐月師姐最小的一個徒弟,不但人漂亮,而且資質不錯。最重要的是,冷箐月師姐覺得這楠楠的脾氣和自己很像,所以一向對她優待有加。聽到她受傷昏迷不醒,不由站起身來,邊走邊問道:“爲何受傷?”那女子跟在後面,當即簡略說道:“是去和殷師叔門下的冷箐月切磋受得傷。”冷箐月?聽到熟悉的名字,那冷箐月的師姐不由皺了皺眉頭,她卻記得,這冷箐月只是剛剛築基,而那楠楠卻築基成功一段時間了。怎麼就這麼慘不忍睹的會被打得受了重傷?然後便道:“將當時的情況完全說一遍吧。”聽了師父的要求,那女子哪敢不從,當即便把楠楠進入比賽後所有的表現,和每個人的表現都說了一遍,此時,已經到了楠楠的房門前,冷箐月的師姐聽罷後,知道是那玉龍二公子慫恿,而且是因爲想要用那遮天帕算計別人,反被算計,忍不住沉下了臉色,然後便推門而入。此時的楠楠仍在昏迷,那冷箐月的師姐先是檢查了一下她的經脈,發現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後,便放下了心思,畢竟,若是經脈出了問題,恐怕一身修爲難以保住。但隨即,當她看到楠楠手臂上十幾個由一種細線似地法器穿過的小孔後,臉色便變得難看起來。這些傷口竟然都是胳膊上的穴道,最重要的是,這些細線應該是用某種極爲寒冷的東西煉製而成。楠楠的這些傷口,摸上去冷冷的,但彷彿在第一次出血後,便剎那便封住了,沒有再流任何血液。那名穿着青衣的女子,彷彿極爲關心着楠楠,見師父檢查完畢。當即問道:“師父。師妹的傷勢如何?”那冷箐月的師姐卻搖搖頭,說道:“雖無大礙,但這些傷口都在穴道上。要想養好,並且不留後患,卻是需要一段時間。”…………
而此時,冷箐月聽玉龍二公子說出是自己妹夫的話。雖然震驚於他已經與楠楠成親。並有了孩子,但想到他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卻仍是三番兩次威脅自己,心中不由更加氣憤,語氣也冷淡起來,說道:“呵。既知我是楠楠的姐姐,爲何剛剛還如此威脅我?”這話雖然簡單,卻將那玉龍二公子頓時噎住了。是啊。總不能說,覺得只是個小師姐。根本不算是親人吧。只是,如今這卻是他的救命稻草,是他唯一能夠說動冷箐月的地方,只聽他當即說道:“凝月宮的初門已經完全沒有了,人也都死光了,如今卻只是剩下楠楠和你兩個親人。你想想,楠楠若是知道,自己唯一的親人了,自己的師姐,殺了自己的丈夫,孩子的爹,她會怎麼想,她……”
這聲她還未說完,便見那玉龍二公子的喉嚨地方,出現了一個小小的血洞,而那玉龍二公子此時仍保持着說話時的姿勢和麪部表情,兩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冷箐月,似乎在說,“你怎麼能?”只是一切都結束了。見玉龍二公子死透了,冷箐月當即收了無影無蹤網,和他的儲物袋,然後便發了個火球術,處理掉玉龍二公子的屍體後,消去了他們打鬥的痕跡後,便回了自己的居住地。一日連戰兩個築基期修士,雖然有投機取巧之嫌,但的確是耗費了不少體力和精力,法力。
一回到自己的居住地,冷箐月便進入了自己的茅草屋,開啓了山河社稷圖的防禦後,便拿出了一顆百靈丹來,吃了下去。那百靈丹一入體內,便化成了一絲絲的靈氣,遊走於冷箐月的身體五臟六腑中。而冷箐月需要做的,則是一面通過修煉,從天地中吸取靈氣,一面則是引導這百靈丹中的靈氣,緩緩地進入自己的經脈中,最終讓兩種靈氣慢慢液化,進入三個丹田中。一枚百靈丹,足足需要兩日才能煉化。所以,這兩日內,冷箐月都在盤坐在自己的草房的牀上,紋絲不動。隨着日升日落兩次後,冷箐月終於捕捉住了丹藥散發的最後一點點靈氣,然後將其拉入了自己的經脈中,隨着一個大周天的運行,將其完全壓制成爲液體,送入了中間那個丹田。此時冷箐月的丹田,已經能隱約看出,比兩日前,大了微妙的一點。冷箐月見此,又按着這幾日丹田內靈氣的增加數來年個算了算,三個丹田,加上百靈丹的話,平時一年修煉的成果,自己大概三個月便能達到,這卻是快多了。只是,冷箐月還未高興完,便聽着山河社稷圖外,有個人高聲說道:“掌門宣見冷箐月!”。.。
宣見?冷箐月遲疑的從牀上坐起。。向外看去,卻見這次來叫她的並非是那個小姑娘,而是個穿着灰色衣服的男子。那男子恐怕是等得稍微久了,又不耐的喊了一句:“掌門宣見,冷箐月速速出來。”這次,冷箐月卻是不敢有任何遲緩,慌忙打開山河社稷圖走了出去,那灰衣男子看了一眼冷箐月後,便道:“你就是冷箐月?走吧。”
冷箐月最近事多,先是那如意丹的事情與玉龍家糾纏,後是傷了楠楠,昨天更是殺了玉龍家的二當家。這三件事情其實都與玉龍家有關,只是不知道,掌門爲的是哪件?一路無話,很快到了玄女門大殿的門口。那個小姑娘正守在那裡,見了冷箐月跟着那灰衣男子走來,當即迎了上去,對着那男子寒暄道:“一大早,卻是辛苦王師弟了。”說着話,那小姑娘卻用手指了指天上。那王師弟卻是個古板的人,聽了後只是淡淡的道了句:“是我應做的。”說完。便也不理那個小姑娘,帶着冷箐月便向着大殿走去。那個小姑娘目的達到,也不阻攔,只是笑着退到了一邊。而冷箐月這邊則心領神會,指着晴朗的天空,除了爲着那楠楠一事,還有何事?而這件事情,冷箐月卻是胸有成竹,自然不會害怕,隨即也跟着走了進去。
這玄女門的大殿永遠都是一副模樣,看着和煦,其實內藏殺機,有人坐視不管,當個閒散長老,有人殫精竭慮,試圖振興門派,更多的,則是打着自己的小算盤,想要多分一杯羹。冷箐月進來時,整個大殿上已經是爭吵萬分,只見昨日的長老站在大殿上,手中拿着那朵百里梅花香,正在慷慨激揚地說道:“僅僅是同門比試,竟然用如此歹毒的方法,試圖殺死同門師姐,如此心腸,可謂毒如蛇蠍。如何能留在我們玄女門?掌門師兄,我認爲,應當將此女修爲廢除,趕出玄女門,並治她師父教導無方之罪。。”冷箐月聽了,心中大大訝異,她以爲今日會是那楠楠的師父找她的麻煩,沒想到,這長老平日裡看着十分蔫吧的樣子,此次卻是先出頭了。掌門聽後,捋了捋自己的鬍鬚,然後才道:“師妹,此事你有何話可說?”那師父不怒反笑,只是眼睛裡的眼神卻是冰冷的,看着那跪在地上的長老,仿若看着一具屍體一般。只聽那師父說道“愈加之罪,何患無辭?長老說我那小徒弟用百里梅花香坑害那冷箐月,只是我且問你,這百里梅花香的香氣與花瓣一起,可產生劇毒,你是早就知道。還是剛剛聽說?”那長老卻是個老實人,聽了這話,不由愣住,想了想,才道:“剛聽說。”那個師父的臉上笑容更盛三分,只見她滿意地點了點頭,又問道:“就連你個金丹期修士,
對這百里梅花香都是剛剛知道,那我且問你,這冷箐月如何能知道?是否太過巧合了。”“啊!”長老竟一時語塞,隨後才慌忙說道,“也許是從哪裡看到的吧!”這回答卻是一點力度都沒有。聽到這裡,那師父才站了起來,正色道:“掌門,別的我不知道,但我那徒兒楠楠卻是一點丹藥之術都不懂得,平日裡修煉所用的丹藥,更是從我這裡給出。她如何知道這百里梅花香的作用?又從哪裡找來這百里梅花香呢?恐怕是有人知道了我那徒弟的別稱,而栽贓嫁禍吧!反觀那冷箐月,她的山上似乎種了不少藥草呢?!”那長老不知爲何,卻是十分維護冷箐月,不由辯道:“這比試可是那個楠楠先行提出的。”那師父嘴角微笑,說道:“可躺在牀上,雙臂穴道盡損的卻是我那徒兒,楠楠本就築基早,若是有那百里梅花香相助,怎可能打不過剛剛築基的師姐?”聽着兩人吵的一塌糊塗,楠楠師父隱佔上風,掌門不禁咳嗽了兩聲。。這兩人當即停止了相互的攻擊。安靜地站在了原地。掌門這纔看向一直站在一邊的冷箐月,說道:“你有何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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