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修士等人見此,紛紛鄭重的後退了幾步,想拉開些距離再用法器狂轟。
可是血紅蜘蛛地幾隻爪子左右一劃,風馳電掣一樣的衝進了退得最遠地兩名修士之間。
只見兩道白光閃起,“噗噗”兩聲,這兩名修士的護罩被兩隻前爪一擊就破,身子直接被腰斬成了兩截,當場斃命。其中一人竟是那醜漢,可憐其以爲退得遠些能較爲安全些呢!
見到兩名修士的慘死及這蜘蛛迅雷不及掩耳的行動後,其他人大驚失色地向四周散開的更遠了,生怕步了這二位的後塵。
但是有些遲了,蜘蛛妖獸的身體一晃,就化爲一道血光,激射到了另一名修士地身前。
此修士臉色慘白,一咬牙放出了兩柄黑色的飛刀,並且身形往後激射飛出。
可是蜘蛛一張嘴,一股白花花的液體直接噴在了飛刀上,讓兩柄飛刀立刻失靈的掉落了塵埃,接着龐大的身驅又是一躥,一張口就將這修士的頭顱咬了去,無頭的屍體血噴出了尺許高,讓人駭然變色。
其他的人包括冷箐月在內,那還敢再遲疑,頓時符法器一股腦的砸了過去!
可是身體發紅後的血蜘蛛來去如風,在如此狹窄的山洞內,尾隨其後的法器和法術根本跟不上其行動的敏捷。在這片刻間,又有兩位修士慘死在了其獠牙之下。
雖然其中一位及時祭出了一塊彩帕擋在了身前,略起了阻擋的作用,但是轉眼間就帕碎人亡了,這蜘蛛的爪子和獠牙實在太犀利了!其硬度絕對在頂階法器之上。
此時山洞內只剩下了三人,他三人都面色鐵青的驚怒之極!
若是在一個開闊的地方。想必這些修士也不會死的如此輕易,畢竟御器飛行的話怎麼也能拖延上一些時間的!
“砰”的一聲,這蜘蛛閃到了那修士身邊,一爪破去其身上的護罩後攔腰斬去時,卻被徒然浮現的一個黑乎乎的物體給擋了下來。
這物體扁扁的圓圓的,彷彿是個小盾,但細看之下表面一塊塊的裂開。竟是個奇大無比的龜殼。這一記利爪除了在此物上留下了一道淺淺切痕外。其他完好無損,真是讓人驚訝。
巨蜘蛛見沒有奏效,沒有遲疑的馬上舍棄了那修士。又血光一閃的來到了冷箐月身邊,並一口咬去。
可是冷箐月神色冷冷的晃了幾晃,竟然身子模糊一下後立刻在原地消失了,接着又在七八丈外的某處顯出了身形。這讓此妖獸爲之一呆,竟然原地怔住了。
可就是這略一耽擱。另一名修士祭出的一件黃色小鐘終於追了上來,黃芒一閃巨大化後,就將這妖獸一下扣在了其下,再次困在了其內。而隨後追到的冷箐月的烏龍奪及一團黑色巨峰。則謹慎的盤旋在了鍾外,生怕妖獸再次脫困而出。
“你二位不用擔心了,我這件遮天鍾可是摻進了煉製法寶的材料銅精。它絕對無法逃脫,那修士神色鬆弛了下來後。對冷箐月和另外一名修士解釋道。
聽了此話,冷箐月面色一緩,將烏龍奪一收,似乎真的放心了下
而另外的那名修士走到了銅鐘跟前,看了幾眼並沉吟了一下後,神色不安的搖搖頭說:“不行,我還是不太放心!你先用這鐘繼續困住此獸,給我點時間好祭出件符寶,徹底滅掉此獠。”——
那修士一聽此言,皺了下眉頭,但沒有說什麼,一副隨你便的樣子。
冷箐月望了望傳送陣和骸骨上的令牌,若有所思一下後,就走到了一側空地上盤膝坐下,似乎後面就交由二人處理的樣子。
這時,那名修士取出一張青光閃閃的符,合手夾在手心處,慢慢運功注入靈力。
顯然築基後期的修士使用符寶明顯快捷多了,才一小會兒的時間其兩手一分,一把小巧玲瓏的青色小尺就從飛射而出,在那個修士頭上盤旋了起來。
“好了嗎?我要把妖獸放出來了!”那名修士見此,一邊控制着小鐘,一邊貌似關心的問道
“好了,你們可以安心的死去了,這枚大挪移令就由我接受了!”另一名修士雙眼一瞪,突然面露猙獰的說道。
接着大喝一聲,頭頂的小尺發出了無數光芒,瞬間由一分二,由二分四,再由四分八……,眨眼間就幻化出了數百把同樣的小尺出來,每把小尺都發出了嗡嗡的轟鳴聲。然後羣尺在呂天蒙的催動下,大部分密密麻麻的砸向了那名修士,一小部分則射向了盤坐中的冷箐月。
冷箐月見此,神色微動,不禁握緊了手中之物,死死盯着來襲的符寶。而那名修士神色淡淡的,對面前的危機竟視若無睹。
見到二人的表情,那名修士得意的面容凝固了,暗叫不好後就想把龜殼祭出。可是背後的地面上,一聲爆裂的破土聲傳來,接着一道血光從其身邊一擦而過。
頓時那名修士裡的身子,一分兩截的載到在了地上,而那紅光躥出一定距離後,就停了下來,竟是那不知何時脫困的血蜘蛛。
那名修士人一死,失去了靈力支持的數百小尺,剎那間碎青光。隨後彙集到了一齊,顯出了符的原形輕飄落地,正好落在冷箐月,那名修士和血色蜘蛛之間。
那名修士面無表情的注視着冷箐月,沒有任何舉動,而冷箐月望了望血蜘蛛、又看了眼那名修士,則默不做聲的一擡手,白色鱗盾祭了出來。同時八道白光在其身邊亮起,八隻傀儡獸出現在了其身邊。
那名修士的表情終於動容了一些,他一擡手召回了黃色小鐘,淡淡的說道“真沒想到,師妹竟然還擅長傀儡術。不過似乎修爲還不到家啊,只是這幾隻傀儡就能是我的對手?”
冷箐月聽了神色未變,只是冷冷的問了一句。“蜘蛛是你故意放出來的?”
“不錯!”
那修士承認的很乾脆,並一翻手一個類似斗篷一樣的紅色輕紗出現在了手上。
“你就不怕弄巧成拙,最後反被這妖獸給殺了?”冷箐月舔了舔有些乾裂的嘴脣,冷笑一聲說道。
“呵呵!殺我?就憑這一隻除了身體硬些,有些蠻力的四級妖獸?”那修士譏諷的說道,滿臉都是不屑一顧的表情。
“不過,你還是好好和這隻水晶蜘蛛玩玩吧!希望能保住自己的小命!”
說完此位將手中的輕紗往身上一罩,然後人雖然還在那裡,可身上的各種氣息,竟然瞬間泯滅的一乾二淨。
冷箐月有點意外,不禁深望了那輕紗幾眼。
而此時的那修士,面帶微笑的往洞穴一角慢慢退去,完全一副要置身事外的樣子。冷箐月心裡念頭急轉了幾下,頓時猜出了幾番那輕紗的用途,不禁臉色一變,急忙往那蜘蛛望去。
只見血蜘蛛正面露兇光的注視着自己,兩隻獠牙又在嚓嚓作響了,已把冷箐月當成了狩獵的對象。
冷箐月略一思量就身形一閃。人急速往宣樂所在的角落衝去。
但血蜘蛛見冷箐月動了,馬上血光大盛,同樣衝向了冷箐月。
可是早已準備好的傀儡獸,一張嘴輪流射出了一道道一閃即過地光柱,正好打在血蜘蛛身上,持續將其打的翻了數個跟頭,竟一時無法再追趕冷箐月那個修士見到冷箐月向自己急速衝來,心裡一凜。
他可對冷箐月快似閃電的身法大爲忌憚的,哪敢讓冷箐月隨便近身。就不加思索的將手中小鐘向冷箐月一拋,同時身上的光芒四射,一件火紅色皮甲浮現在了其身上。那件輕紗自然已失去了效用而被收
可冷箐月見巨鐘罩來,手一揚,一面小鏡子出現在手中。同時一股青光的光華射出,立即將要巨大化的小鐘,打回了原形。並定在了半空中。
“青凝鏡!”那修士驚呼了一聲,這個本門中鼎鼎大名的頂階法器。他又怎會不知呢!
頓時,那修士有些慌了手腳!
要知道。本以爲“遮天鍾”最起碼能爭取一點時間地,可冷箐月竟絲毫沒有停頓的直衝了過來。他怎能不手忙腳亂起來。
好在對方還在十餘丈外,那修士就將剛掏出的一張“冰雨術”符“扔了出去,頓時化爲了密密麻麻的冰錐狂射過去。在他想來。只要冷箐月用那面白色盾牌一格擋,肯定身法就會慢了下來,這就夠他發動剛取到的一件厲害法器了。
冷箐月望見一大片冰錐射來,眼中寒光一閃。竟然反將身前的小盾一揮手收進了儲物袋中,同時身形突然加速了一倍,整個身體發生不思議的扭曲變形,竟從那冰錐羣中毫髮未傷地衝了過去。
那修士見到此幕,從容的神情消失地一乾二淨,臉色一下蒼白無比。
眼見冷箐月眨眼間就到了自己的身前,無奈之下地他也顧不得發動什麼法器了,只有將全身靈力盡數往火紅護甲狂注進去,希望能憑藉這件頂階防禦法器的功效,撐過眼前的危機。
冷箐月看到對方的護甲發出了耀眼地光芒,眼中殺氣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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