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個值得重視指的是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手機端
只是很可惜,那些人時機把握的不是太巧,錯過了。
嗑完手裡那最後一顆焦糖瓜子,夙淺拍了拍爪子,雙爪子抱頭往後一躺,翹起一條小短腿搭在另一條小短腿有一下沒一下的抖着,看起來真是沒心沒肺極了。
也不知她躺了多久,然後突然從地一躍而起,瞬間消失。
而此時,一直緊閉的手術室門被從裡面拉開了,醫生們推着蒙着白布的平車沉默的站在那裡,門外守候的段傾珩跟一身狼狽的屠刀在看到那蒙着白布的平車牀時,眼眸一縮,臉色瞬間白了。
死一般的壓抑在走廊裡蔓延,巨大的絕望掠奪了他們二人的呼吸,原本失血過多的屠刀,腿一軟跪在了地,雙眼放空,神色木然,好似是剛從噩夢睜開眼,傻傻的分不清楚,夢境與現實的惶恐感。
段傾珩站在平車牀邊,抖着手,不敢去碰觸那象徵着乾淨無垢的白布,他深邃的眼眸裡一片死寂,嘴脣都被他給咬出血了都沒有感覺。
推着平車牀的男護士茫然不解的看着面前,跟天塌地陷一般的兩個出衆男子,脣角蠕動“能,能不能先讓一讓?這東西需要處理的,不然會——”
護士話還沒說完被一雙大手直接拽住頭髮朝牆砸去,那種撕裂蒼穹的架勢,把在場的人都給嚇到了!
娘啊!這怎麼突然發狂了?!
“幹嘛呢?幹嘛呢?想造反啊?!”
一雙帶着醫用手套,面還沾着血的手,及時的制止了屠刀的暴力,順道還戳在他流血不止的肩頭,惡狠狠的把他推一邊,咒罵“當老孃死的啊!在老孃面前欺負老孃的徒弟?小刀子你丫長大了,能耐了是吧?!”
屠刀木然的看着阻止他的女人,臉色慘白如鬼,眼神幽暗如魔。
“放手。”
“嘿?”
女人被氣笑了,去給他一腳,直接把他踹翻在地,雙手環胸冷冷一笑。
“老孃特麼一連做了幾十個小時的手術,好不容易把那小破孩兒給救回來,你是這麼報答我的?你信不信老孃把你塞給大白當零食?!”
……大白,樓下那池子裡養的大白鯊是這女人的寵物。
so,這女人是這裡的院長,並且跟屠刀是青梅竹馬來的,只是這青梅竹馬稍微有點兒,那啥——兇殘?
……
……
已經一腳入魔的兩個男人瞬間回魂,唰的一下直丁丁的瞅着一身血衣的金髮碧眼女人。
那不可置信,甚至略帶水光的眼眸讓金髮碧眼的女人心頭一軟,無奈的嘆口氣,伸手揉了揉自己亂七八糟的長髮,看似是不耐煩,卻隱有安撫之味。
“那小破孩兒命挺大的,又抗回來了沒死,你倆這算是什麼表情?”
屠刀眨眨眼,指着那架蓋着白布的平車牀“這,這個是?”
“呵呵——”
金髮碧眼的女人冷笑出聲“vbr病毒感染者的實驗體,你要看?”
屠刀莫名的抖了下,趕緊搖頭“不用了!”
媽的這個變態的女人,怎麼把vbr給整來了?!那玩意兒的殺傷力特麼跟生化病毒似的嚇人,這女人是怎麼把它偷渡到國內的?!
“呵呵!”
女人皮笑肉不笑的斜睨着他“你剛纔想跟老孃動手?”
……
正準備爬起來的屠刀,默默的又縮回去跪好,雙手提溜住耳朵,十分真誠的認錯“我錯了,愛麗絲,請原諒我。”
金髮碧眼的愛麗絲則直接拽起屠刀的後衣領,把他像扯垃圾一樣的給拽進了手術室,砰的一下把門給踹了。
那震天響地的關門聲,讓門外的醫生跟護士們都抖了一抖。
阿門,愛麗絲日常磨刀又開始了。
三秒鐘後,從手術室裡傳來電鋸的聲音,還有屠刀控制不住的慘叫聲,驚得醫生跟護士們趕緊開溜!
段傾珩站在走廊裡,靠着牆壁緩緩的滑落做到地,擡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低低的笑出聲,可是笑着笑着,眼眶紅了。
很好段傾顏,你沒給老子鞭你屍體的機會!
可是這筆賬,咱們要好好算算了!
傾顏少年醒來的第一眼看到不是他的妖妖,也不是屠刀跟他的哥哥,而是……
“愛麗絲?”
氧氣罩下的傾顏少年卡巴了下眼睛,嘴角默默的抽了一抽。
這下藥丸,哥哥跟屠刀是真生氣了……
能讓他們一直規避的愛麗絲都這麼光明正大的放進來,可見二人是真心氣很了。
至於爲什麼他們不讓愛麗絲出現在他面前,原因很簡單,愛麗絲是一個十分瘋狂的人,她十分喜歡玩兒,只不過通常她玩兒的東西一般人接受不了,也承受不住。
而他的身體,自然是扛不住愛麗絲的任何摧殘的,可是偏偏愛麗絲十分喜歡他,總想這樣那樣的欺負他,哥哥跟屠刀自然是要防着她把他給玩兒死。
所以,除了必要的時候,否則他們是絕對不會讓愛麗絲出現在他面前的。
可是現在……
傾顏少年默默的瞅着,笑的跟個狼外婆一樣的愛麗絲,開始在心底呼喚:
妖妖,救命吶~
別的女人要碰我了!
你快回來~
“啊啾~!”
正躲蹲在牆頭看下面搞事情的夙淺,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噴嚏,一臉懵逼的揉着鼻子,機器貓還有打噴嚏這種功能?
很好,很逼真!
“是這隻!”
在夙淺莫名其妙的時候,左邊一羣迷彩從天而降,右邊一羣黑衣狂奔而來,前面一羣打手嗡着摩托停在她牆頭下,身後還特麼有開遊艇的!
廢話!她身後是一條河,人家不開遊艇,開汽車啊?
不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臥槽!什麼情況這是?老子特麼這是被通緝的節奏?!”
不要問她爲什麼會知道這些都是來找她的,因爲這四路夾擊的兵馬手裡特麼都有她的畫像啊!還是人手一份的那種!
【宿主,你現在是一隻紅喵,還是宇宙無敵的那種,高興吧?】
……
夙淺嘴角一抽,眼一瞪。
“不是,老子幹什麼了成紅了……”
話說一半,她驀的想起來她前不久,貌似,開了一場直播來着?
咳咳,還是全,那什麼,嗯,全國都能看到的那種?
“唔,所以他們是來膜拜老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