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魂力屬於殘缺,還透支過度不是一次的夙淺,跟喝醉了酒似的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準備找個地方悄咪咪的睡一覺去,誰知實驗室的大門被人給踹開了。
她眯着眼又坐回沙發,摸出果子一邊啃,一邊琢磨着是哪幾個不怕死的敢跑到她的地界兒橫行?
話說這一片區域裡頭,被她放養的喪屍那可是扎堆扎堆的多,他們是怎麼穿過外面的喪屍圍城走到這裡來的?
頭一個持着武器進來的男人,看去有那麼一丟丟眼熟,夙淺歪着頭想,這貨,她在哪兒見過,可是想了半天,她也不知道在哪兒見面。
嘛,算了,路人甲什麼的長的都一樣,完全沒有識別性,不認識正常。
臉盲淺理所當然的把想不起來的人,全部歸於路人甲。
怪只能怪他們長得沒有識別性,一眼望過去全都一個樣,沒辦法嘍~
某人十分不負責任攤攤手,你們爹媽的遺傳基因不好,不要怪別人把你們當成路人,習慣習慣好啦~
........
路人甲的男人驚訝的瞪着保存完好,藥品器材齊全,甚至乾淨到一塵不染的實驗室,回頭衝着走進來的另一男人開口“承哥,這裡是不是有主的?你看這裡的東西這麼幹淨,且還有沒完成的實驗品,最主要的是——臥槽!”
路人甲男人話還沒說完,被角落裡堆積成山,五顏六色的晶核給晃瞎了眼,撲去要伸手去抓“麻痹的!這麼多晶核!這裡面的主人特麼誰啊這麼流逼?!”
啪——
在男人的那雙爪子快要碰到晶核的時候,一個不知道從哪兒擲過來的果核,直接把那路人甲的男人給砸飛出去,撞在走進來的另一個男人身。
而那個男人也因這突如其來的力道,被衝擊的後退好幾大步,直到撞門框後,才堪堪停住腳步。
幾人臉色大變。
“什麼人!出來!”
“嗤——”
冷笑聲從裡面傳來。
“知道有主的還敢闖?還敢碰?嫌命長?”
清冷的聲音,帶着一點兒流裡流氣的囂張與狂妄,這略有些耳熟的聲音讓阿承蹙起了眉,這聲音他聽過,可是到底是誰?
在他猜疑的時候,那人從陰影裡走了出來,這一看,阿承的神色有了微妙的古怪“君小姐?”
“叫爺爺都不行!你們想打劫老子的實驗室?”
夙淺轉着一把銀光閃閃的手術刀,陰笑獰獰的盯着門口的一羣男人,脣角勾起詭異的弧度,下巴一揚,不羈頓顯“怎麼闖過來的?外面那些扎堆的小可愛,你們都把它們幹掉了?”
........
一羣人嘴角略抽。
小可愛是個什麼鬼?
若是他們沒理解錯的話,那些她口所謂的小可愛,是那些讓他們損失頗爲嚴重的喪屍們吧?
話說,這姑娘什麼毛病?在喪屍窩裡做實驗?不怕半夜的時候,一個不小心被喪屍給啃了腦袋啊?
阿承看着如此態度跟行爲的夙淺,眸色深深,他打從一第一次見這位君小姐的時候,覺得這人邪性,說不來是怎麼一回事,是覺得這個看起來嬌滴滴的,還未成年的小姑娘有些可怕。
現在看來,不是有些可怕,而是十分可怕。
至少他們這些大男人,沒一個敢說能這麼理所當然,毫無顧慮,甚至一點兒都不怕喪屍似的,生活在喪屍遍佈的城市裡。
這裡的喪屍從城市的邊緣到最裡面的心地帶,那都是一波一波,成千萬的活動,數量多的驚人,面積大的讓人害怕,甚至讓人覺得,這裡的喪屍像是把整個世界的喪屍都集起來圈養似的。
也正是因爲這樣,他們纔想弄個究竟,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結果,卻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君家剛被認回家沒多久的大小姐,君洛北。
這可真是,讓人有點兒接受無能。
夙淺揚揚下巴“傻了啊?要不要我親自送你們出去?”
這麼說着,夙淺擡腳,直接把涌在門口的幾個男人,給一腳踹到外面,她則掐着腰站在門口,瞪着眼。
“整片兒區域都是老子的地盤兒,下次再不經主人允許的闖進來,弄死你們哦~,趕緊哪兒來的回哪兒去,不要肖想老子這片兒的資源,不然,把你們全整成喪屍信不信?”
冷笑着威脅完一羣人,轉身,鑽進實驗室裡頭,啪的一下把門關了。
被扔在門口的幾個大男人面面相覷,這位君小姐到底什麼人啊?看起來好凶殘!
至少能把他們這幾個異能者,毫不費吹灰之力的給他們踹出來,足矣說明這人的能力一定他們強,還有——
他們把目光定在鐵子身,若是他們沒看錯的話,把鐵子砸飛出來的僅僅只是一個果核而已,那果核還掉在他們腳邊.......
所以說,若是這姑娘真有想殺他們的念頭的話,他們大約是真的跑不了了。
“承哥?”
幾人把目光望着了那沉着臉,不知道在想什麼的青年身。
青年從地爬起來,冷聲開口“走。”
“好。”
一羣人鬆口氣,他們還真怕承哥非要搶這實驗室呢,畢竟基地裡頭的器材跟藥品是真的不夠用,而這裡面的器材跟藥品齊全的讓人眼饞。
可是眼饞歸眼饞,他們也要有命拿不是?
一羣人損失了不少兄弟,卻空手而歸,這讓等着外面的人有些怪“怎麼回事?”
他們搖頭苦笑“碰一個煞神。”
雖然那煞神啥也沒幹,可還是把他們給嚇到了。
說他們慫也好,沒骨氣也好,實在是那姑娘單單用那樣一雙看死人一樣的眼睛望着他們,他們的腿都是抖的,更不要說那姑娘還顯露出那麼兇殘的武力值。
雖然他們人多,可是硬碰硬的下場,他們十分有理由相信,死的會是他們這一方。
嚶嚶,妹子什麼的,呆在家裡撒撒嬌,賣賣萌,討好討好別人行了,幹嘛要出來跟他們搶活兒幹?還把他們嚇的要懷疑人生?
更可怕的這妹子並沒有大殺四方,把他們給嚇着了,這纔是最憋屈的好嗎?
夙淺躺在沙發閉目養神,腦子卻還在慢慢的轉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