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初一噎,被夙淺那毫不留情,完全不顧情面的話,給刺的嘴角直抽,卻什麼話也沒反駁。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因爲她說的是大實話。
黑魔方帝蕭胤交給夙淺的,以帝蕭胤的能力怎麼可能出現這麼明顯的失誤?
一切都不過是在引她鉤罷了。
而很顯然,從頭到尾,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卻還陪着他們在玩遊戲。
這個女人,已經變的如此深沉老練了嗎?
始初感覺它的心情有些複雜,是真的複雜,畢竟曾經她是何種的透白,現在又是何種的污黑,是因爲知道,才無法壓制這種複雜至極的感覺。
它抿了抿嘴“所以,你想怎麼做?”
“這話問的。”
夙淺低笑出聲,濃黑的長髮像綢緞一樣披在她身後,隨着她的笑聲,微微晃動,像清水湖突然被風撫過,晃動的漣漪一樣,癢癢的,勾進人心裡。
“是你們,透過我,想要得到什麼,不是嗎?”
她的話一出口,始初的呼吸是一窒,連始初一邊坐着喝茶的帝蕭胤指尖都動了下,他擡頭朝着那頭的女孩兒看去。
女孩兒被禁錮的很小,五六歲的模樣,眉目清冷,眼眸森寒幽寂,小臉凝如玉雕,整個人像個陶瓷娃娃一樣,漂亮的不像話,真像讓人把她珍藏起來,讓所有人都見不到,唯獨自己一人欣賞。
“我猜,你想讓凰九復活,當然有不可缺少的因素,而這個因素,透過你的所作所爲,十有八九在我身,或者只有我知道;而老妖精想要的東西,必須透過我才能拿到,至於爲什麼透過我才能拿到,一是直覺,二是直覺,三——”
她的脣角翹了翹“還是直覺。”
始初…….
它被這個女人的大言不慚,全天下非她不可,非她莫屬的理所當然的語氣給激的直翻白眼“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哦,那你可以幹掉老子,去找別人呀,看看別人有沒有老子這能耐!”
對於始初的諷刺,某姑娘攤攤小手,一臉的無所謂之後,又揚起一抹非常的欠收拾跟讓人牙根直癢癢的賤賤笑容“老子把你的主人幹掉那麼多回,想來毀失了你不少的能量讓他恢復吧?衝你那把你家主人護的跟兒子似的態度,你沒動手動死我,不覺得很不合常理?”
“那是因爲——”
“別跟老子說是因爲你家主人看老子了,你不敢違抗命令才放過老子的,這話你自己拍拍胸口,摸着你的良心說,你信嗎?”
對於始初的下意識反駁,夙淺嗤笑一聲,滿臉嫌棄的擺擺手“得了吧,別找藉口了,你那一根筋的驢性子,保準了定要在你家主人沒徹底恢復之前弄死老子,好不禍害你家主人,等他徹底恢復了,你再來個以死謝罪什麼的,你當老子還看不明白你?反正那時候老子被禍害死了,你主人又回來了,只要你家主人好好的,你算死了也沒關係是不?”
始初……
mmp的,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這都能被你猜到?你還真特麼是要天啊!!
哦不,她是已經在天了!!
而一邊坐着喝茶的某個男人,櫻粉色的脣瓣微勾,溢出一抹輕笑,他似笑非笑的睨着尷尬極了的始初,薄脣輕啓“看來,她對你也是相當瞭解呢~”
…….
始初黑了臉,對於這個認知,它是一點兒都高興不起來的好嗎?
被這個死女人知根知底的這麼透徹,它晚會睡不着覺的好嗎?
太特麼嚇人了!
鬼知道她什麼時候一個心情不爽的躥到它面前來,把它給禍害的一佛出竅,二佛昇天?
到時候它真是哭都沒地兒哭!
一想到這種可能,始初抖了抖肩膀,覺得剛剛有些平復下來的腦袋又開始疼的,跟針扎似的,一戳一戳的疼,不是太難受,也能忍的住,可是膈應的厲害,完全忽視不了!
始初深深的吸口氣,覺得要趕緊把這祖宗給收拾利落的送回來!
再聽她多說幾句,它一定會心肌梗!
“怎麼?啞巴了?舌頭被貓叼走了還是怎麼的?嗯?”
某姑娘皮笑肉不笑的諷刺,完全不把它身爲主腦的高大尚的身份放在眼裡!
既然敢夥同那五八老妖精算計她,要做好被她秋後算賬的準備!
怎麼着?
以爲你在異時空,老子拿你沒辦法了是吧?
夙淺哼哼一聲,忽的把幾步之外男人手的銀灰色無機質魔方給勾了過來。
男人在察覺到她意圖的時候想把魔方給收回來,可他哪裡是夙淺的對手?
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系統被這個女孩兒給捏在手裡把玩,然後明目張膽的拉出虛浮藍板,點擊了求救信號。
男人眼皮子一跳,始初眼皮子更是一跳,呵斥“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
夙淺揚了揚小下巴,彎着脣角似笑非笑道“不給老子一個滿意的答覆,老子把你的飛船全部弄過來,一艘一艘的炸!看你到底有多大能耐,把人全部給護全了!”
這麼說着,吧唧吧唧吧唧,一連發射了好幾個不同層位,不同平行面的求救信號,氣的始初趕緊出手攔截“你說!你說!我聽還不行!”
“乖~”
夙淺笑眯眯的把魔方扔回男人手裡,衝着始初的分身笑的牙不是牙,眼不是眼的,直把始初給氣的想要拎起刀,不管不顧的把她給砍了一了百了。
它深深的吸口氣“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也想問什麼,可是你的記憶不是還沒恢復嗎?能力不也還沒恢復?”
它指了指夙淺現在的樣子,扯了扯嘴“算現在告訴你,你也沒辦法不是嗎?何不等着你什麼時候恢復了再說?反正你也知道,我對你是沒一點辦法的,明裡暗裡都陰不住你,你幹嘛不再多等等,等你什麼都記起來了,咱們再開誠佈公的坐下來好好談談?到時候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或者能給你你想要的。”
這話——
夙淺眯了眯眼,說了這麼多,最後那句纔是重點吧?
“老子想要的?老子想要什麼老子自己怎麼不知道?”
“不,你知道的夙淺。”
始初笑了笑,指了指那個黑漆漆的魔方“那裡面是答案,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