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那平板裡頭的到底是什麼啊!他們很好的說!
有眼尖的學生髮現,那平板後面的標誌那可是會長特有的,所以……
會長,他們女神這是不出手則矣,一出手驚人吶!
嚶嚶,那裡面的到底是什麼啊!好心急,好焦躁,好好!
給看看唄~
他們保證不會說出去噠~
讓人家看看唄~
澄寶梵被這突如其來的回馬槍給弄的有些懵,迷茫的被警察叔叔請下車,卸下束縛在她身的鏈子,直接把她丟在警車外,開着那嗚嗚直響的警車那麼走了。
.....
完了?這樣?
不是,她殺人了,是真的殺人了,這怎麼給放了?
“愣着幹什麼?還不回去處理你那堆積如山的學生會事務?”
代理董事一臉嫌棄外加恨鐵不成鋼的推她一把“去啊,傻了吧你?!”
.......
被推的一個踉蹌的澄寶梵默默的看他一眼,這人是在公報私仇嗎?
她沒說話,擡腳進了學院,朝着學生會走去。
“散了!都散了!圍着幹什麼?戲看完了還不散場課?想被罰學分啊?!還想不想畢業了?!”
所有學生都是嘴角一抽。
好麼,感情副會長動不動罰學分是從代理董事這裡學去的?
哼!
難怪你長得這麼醜!學生們撇撇嘴,陸陸續續的回去課。
......
長得醜跟罰學分有什麼直接關係啊摔!
不要以爲老子看不出來你們那明顯鄙視的表情啊媽蛋!
尊老愛幼!尊師重道!你們懂不懂?懂不懂?你們的知識教養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
代理董事氣結,這羣小王八蛋怎麼越來越討厭了!
......呵呵。
學生們冷笑,有一個可以隨地撒潑,耍無賴的代理理事長董事,他們的知識教養的確學到狗肚子裡去了。
.......
待所有學生們都走的差不多了,代理董事的神色才逐漸涼了下來,垂眸看着平板的畫面。
那面畫赫然是澄寶梵一擊必殺那幾個學生的場景,只不過唯一有漏洞的是那幾個學生被污染了。
魔。
出現了。
平靜了千年的平衡要被打破了。
這也是那個最難說話,恨不得弄死他的張昆會那麼好說話的轉頭跑,他要趕緊回去通知,好提前做好備戰準備。
畢竟,沒有什麼魔的出現更讓人恐慌了,什麼事情都可以往後排,唯獨這件事不可以。
胖子,呃,咳,代理董事的神色變得有些凝重,爲什麼魔會出現?
魔不是已經消失在這片大陸了嗎?
千年前的那場大戰,他們是真的死傷無數,雖然把魔從這片大陸驅逐出去,可是他們也因此元氣大傷。
因爲,他們,不能修煉了。
這個世界的靈氣被他們過份的汲取,導致本源損壞,無法運轉,無奈之下只能把本源封印,這也是他們不能修煉的原由。
那場大戰是一個禁忌話題,所有參與了那場大戰的幾大家族們都緘默不提,當年的那些天才們也都通通墜隕,遺留下來的要麼是原本不能修煉的,要麼是沒有記憶的。
隨着時間的流逝,幾乎所有人都下意識的遺忘了有魔,或着還有靈氣這種東西可以修煉。
代理董事嘆口氣,有些憂心重重,魔族定然是復仇歸來的。
可是他們要怎麼辦?
本源到現在連千分之一的能力都沒有自我修復完成,理事長想盡了各種辦法都沒辦法讓本源之力甦醒,所以他才如此東奔西走,把大小事宜都扔給了他。
之前他們還能慶幸魔族已經被他們驅逐,所以本源修復慢一點也沒什麼問題,縱然不能用了更好,這樣等級化分不會太嚴重,也不會重蹈之前的覆轍慘劇。
可是唯獨理事長說他們目光短淺,然後一人踏了征途。
他不得不佩服那個不着調的男人,眼光長遠。
看,這纔不過千年,魔族歸來了。
可是現在各大家族鬆散,利益紛爭爲一切,不擇手段,前途當真堪憂……
但願,魔族遲一些來吧。
但願,他們能想出一些辦法抵制吧。
但願,理事長能夠有所收穫的回來。
但願,跡的出現。
否則,他們只會滅亡。
洗漱乾淨的澄寶梵站在學生會門外,有些忐忑的抓緊裙襬,抿着嘴,神色略顯惶恐。
會長,她......會不會不要她了?
怎麼辦?
她不敢進去......
“你丫傻了?站在門外長蘑菇?進來給老子好好把這堆破玩意兒處理了!老子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了!”
隔着一道門,頗爲暴躁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
澄寶梵一愣,下意識的推開了門,結果推開門一看,嘴角略微一抽,只見她的會長頂着亂七八糟的長髮,一臉不耐煩的坐在一堆都快要看不見腦袋的件裡,氣呼呼的嘟着嘴吹氣。
那明顯十分焦躁的模樣,她愣是覺得好可愛。
啊啊,生氣的會長原來這樣子生動啊,像小兔子一樣兩腮一鼓一鼓的,好想去戳一戳~
澄寶梵莫名的想笑,脣角一彎,呆滯古板的眸子裡帶了些細碎的流光,漂亮的下了滿天繁星。
“笑屁笑!”
本來被這一堆破件弄的頭大的夙淺,一看到門口那隻呆呆的二貨,抿着嘴笑得像個智障她來氣,抓起一手邊的茶杯朝她砸去“還不死過來!”
唔,真可愛,好想揉揉會長的腦袋。
澄寶梵輕而易舉的接處夙淺扔過來的茶杯,走到飲水機旁倒了杯水端過去,把夙淺手的未處理的件通通抽走,把杯子塞進她手裡,輕輕的說“我來。”
然後坐在一邊開始快速的處理事務。
夙淺花了一個多星期都沒處理好的事務,人家澄寶梵半天的功夫處理完了,看得夙淺嘴角一抽,傲嬌的一瞥頭。
“哼!還有點兒用處!”
沒白讓老子花心思把你整出來。
後半句話沒說,可是澄寶梵莫名的懂了。
她看到代理會長手的平板了,那屬於會長特有的標誌,她一眼看到了,更不會認錯。
澄寶梵抿了抿嘴,想要問些什麼,可是莫名的不在乎了。
會長沒有嫌棄她,還願意讓她幫助她處理學生會的事務,這樣足夠了,她很知足,真的很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