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撲——獸到擒來127 未償所願
薩克塞斯屬於古霍的個人領地,尤其那間特殊的包房,更是嚴嚴實實,密不透風,就算在裡面殺人越貨也不成問題。
“夠了!”秦守燁一聲厲喝,已經紅急了眼的付衛國一個激靈,纔算是緩過神兒來,看着地上抱成一團,奄奄一息,彷彿只有出氣沒有進氣的袁成,心裡一沉,面色有些難看!
見着付衛國那狠戾勁兒,古霍還真是有些心涼,明明是個纖纖君子溫潤如玉,這每一拳,每一腳都往要害裡踹,聽着袁成殺豬一樣的淒厲叫聲,古霍有些看不下去的轉過頭。
就算當年他從家裡跑出來混,也就見過樸文玉下黑手,自己這雙手還是乾乾淨淨的沒沾過血。
這樣的袁成要是扔進醫院,指不定又是多大的風波。
“古霍,謝謝!”拳頭上的血有自己的,也有袁成的,那漫天漫地的血腥味刺激着他腎上腺素狂飆,要不是秦守燁喊的及時,他真的有可能把這人揍死!
這一聲謝謝飽含了太多!
謝謝古霍不計前嫌,沒把他晾出去!說到底,古霍還是留了一條生路給自己!
謝謝古霍讓自己看清這麼個小人,沒把自己的一生搭進去!
謝謝古霍還念着自己當初的那點子好,沒把他逼上絕路!
袁成,就算那些視頻裡有馬賽克,基本上也是毀了!
“古霍··”深深吸了口氣,鼻腔裡滿是腥甜的味道,那種味道衝擊着神經,讓人變得更加嗜血,拿過一旁的毛巾將手上的血跡擦乾淨了,“擎拓野前段時間找了樸文玉,還有他,也已經偷偷跟擎氏旗下的娛樂公司簽約了,我··”其實,那段時間他也動心了,面對兩島娛樂圈和國際市場的誘惑,即便是他這個成名導演,也差點被誘惑了!只不過因爲古霍,他遲遲沒下定決心!
幸好,他沒有走的太遠!
古霍一愣!心裡一沉!臥槽!原來擎拓野還想着折騰呢!麻痹的這小子真夠會找人呢,就他媽的跟自己對着幹呢!
一直隱在黑暗裡不動聲色的秦守燁這會兒才眯了下眸子,睨着地上氣息微弱的袁成,半晌才緩慢低沉的道,“付導,能幫我安排一場戲麼?”
擎拓野的手段向來狠辣,只要他想,沒有他辦不到的,能遣送他埋伏在B市,等他幾年,就爲了給他鋪路,就足以見他心思縝密,這會兒霍烈焰那邊被人纏着,顧不上古霍,他更是不敢掉以輕心,雖然擎拓野少了尼歐的幫忙,會掣肘許多,可是,單獨他一個人的勢力,要真是做起什麼來,也是神不知鬼不覺。
如果不是他要傷古霍,他也許真的會把那條路完完全全的交給他,只可惜···
“你說。”付衛國不明其裡,只是陰着臉,側目瞥了一眼秦守燁,這小子太陰沉,早在片場的時候就覺得這人不一般,沒想到藏這麼深。
“我需要演一出真實版的《無間道》。”漆黑的瞳仁在幽暗的房間裡越發的幽深晦暗,似乎藏着一個巨大的黑洞,看不清,摸不到,卻讓人深陷其中!
《無間道》,付衛國一愣,兩彎秀氣的眉毛蹙了下,挑了挑,“那···再見!”轉身,拍了拍手,對上古霍幽深的眸子,“古總,你找的這人挺有意思。”
古霍也有些納悶,不知道這小崽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什麼《無間道》,被付衛國這麼一說,臉上不由得一鬆,斜挑着眉,微微上揚的桃花眼裡有些得意,其實要按照他的劇本,他斷不可能用付衛國這顆棋子,小禽獸膽子倒是大,就不怕被人賣?!
顧自走到門外,讓外面的人把袁成弄出去,交代了一聲之後纔跟秦守燁一路驅車往回走,至於他們倆商量的所謂《無間道》,畢竟他不是編劇出身,與其自己猜,還不如直接問。
車子上了三環往郊外開,這會兒正是夜色正濃,兩條明晃晃的金龍沿着環線一路蜿蜒,宛若突然活化了一般,隨着車子的起伏上下涌動,黑色的SK裡早已是另外一片景色!
牽着古霍的左手相握,交叉,放在檔位上,眸光略顯炙熱,氣息有些不穩的。
“媳婦兒——”輕輕的低喚,這會兒兩個人在一個密閉幽暗的空間裡,氣氛好,景色佳,斜着眸子光明正大的看着小禽獸優雅完美的側面,視線落在他粉嫩嫩的脣上,往下,優美的脖頸,那一處突起,在他喚他的時候輕輕一個吞嚥,似是能聽到那‘咕隆’的聲音一般,古霍也跟着嚥了口唾沫,卻還是覺得不解渴!
這幾天把這小子憋壞了吧!這麼個絕好的機會他不利用,還真是沒天理了!惦記着這口肉不是一天兩天了,如今,這麼個大好的機會放在眼前,古霍有些艱難的嚥着口水,卻還是止不住喉嚨裡的渴,反而越澆越旺!
“小禽獸——”又喚了一聲,見小禽獸不動聲色,頓時覺得有些可樂,一隻手被小禽獸制住,卻不妨礙他另一隻手摸過去,食指中指模仿着跳舞的動作,優雅的踮着‘腳尖’,遊弋的在他黢黑的手背上起舞。
“你說,你瞞着我那麼多,還留東西在爺這兒,弄的爺感冒,咱倆,···是不是該好好算算這筆賬了?”挑着笑,邪肆的眸光落在小禽獸完美的側臉上,用意念力把他的衣服扒了,想象着自己的手,自己的脣,自己的舌在他身上游走,慢慢的引出他的火來,弄的他求着自己要他,就連這幾天一連的糟心事他都能扔到一邊兒去!
“你說怎麼算?”捕捉到古霍眼底深沉的紅色,彷彿連他的瞳仁都變成了紅色的,睨着古霍得意的眉色,壓抑住心底的偷笑,這個男人,要是知道自己存的是什麼心思,非得嚎起來不可。
眼底一亮,果然有門兒!
古霍摸着他的手更是有些發燙,就連呼吸都熱了起來,車子飛快的行駛在高速路上,帶起巨大的氣流,卻一點都不影響他的熱情。
“媳婦兒,今兒,換爺伺候伺候你吧!”
皺着眉,斜斜的瞟了古霍一眼,秦守燁腳下用力,將油門兒踩到底,到底是車子性能好,減震,減阻,這麼快的速度竟幾乎感覺不到什麼,一會兒開出六環,開進開往T市的高速路,知道該解禁了,心裡也是有些期待的!
慢慢的被古霍帶的,也開始重欲起來!
“行!”
空氣裡一片空白,古霍正想着怎麼騙他上牀呢,突然一個‘行’打得他三魂沒了七魄,突然有些不歸位!
“你剛纔說啥?”他幻聽了,扣了扣耳朵眼兒,古霍不信邪的再次問道!
“我說,行···”低眉斂笑,看着古霍傻巴巴的長着嘴,瞪大眼的樣子,抿着的脣線微微一彎,露出一抹絕美的笑弧。
“真的假的!”古霍不信,這麼久,他都想壓倒,武力不行,他用懷柔政策,可還是被人吃的死死的,人家一個眼神兒,他就跟丟了魂兒一樣的,要非小禽獸樂意,這輩子壓他估計都費勁兒,突然這會兒說行,這莫不是他做白日夢呢吧!
“···哈哈哈···”秦守燁但笑不語,利落的拍檔,車子便如子彈一般的射了出去!那笑聲大的整個車廂都跟着震盪起來!
“嘶——”突然手背上一疼,眸子睜大,看着被古霍掐在指尖兒的那點兒皮肉,差點兒沒破功,這人什麼時候用上這些女人的玩意兒了,兩個指尖兒就掐着那麼一小點,同樣的力道,受力面積驟減,即便他鋼如應鐵,身子也跟着震顫了下!
“老實交代!你憋着啥壞呢,還有,擎拓野那事怎麼回事!”以爲今兒的事沒跑了,看着小禽獸樂得哈哈大笑,雖然古霍懷疑,還是想起了一直壓在心頭的事!
這會兒,對於擎拓野,他還沒想硬碰硬,卻也不是因爲怕他,畢竟自己在恆大根基不穩,要真是跟擎氏有什麼衝突,那幫子老股東老油條不見得能順了他的意,所以這會兒,他還真的想知道這小崽子是怎麼準備的!
“田甜的新戲有擎氏的投資,所以,我讓付衛國假意投誠,去接手那部戲,那部戲最後的效果,不用我說,你也知道吧。”秦守燁握着他的手,慢慢的解釋道,腳下繼續用力,也不管超速了幾個燈,只顧着趕緊奔回別墅!
眼底閃動着亮色!
“擎氏也投資了,我怎麼不知道!”剛還有些飛揚的心突然沉了下來,眯緊了眸子,“怎麼回事!”mark找的人才剛剛安排進亞風,剛一開始擔任的都不是重要職務,掌握內部動向還需要有一段時間,只是沒想到,竟然有人就撿着這個空檔出事了!還真他媽的是時候!
“你不知道的還多了,不單擎氏投資了,華文也投資了!只不過換了個公司名頭罷了!只可惜,這些自以爲是的男人都被一個女人給耍了!”想着kitty往別墅犄角旮旯扔竊聽器的事,對於這個他不怎麼關注的女人,還着實費了些心思,要不是梟蘭僞裝了過去,他都被埋在鼓裡了!
見古霍眸子一亮,知道他被自己成功的轉移過來,剛還喜笑顏開的臉一黑,黑沉的眸子漸漸聚集起濃郁的黑色來。
“女人!”正納悶的仰頭,突然見秦守燁的目光不善,後脖頸一亮,我去!怎麼就惹着這位爺了,什麼女人啊,等等!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小崽子···你說的不會是她吧···”兩條劍眉皺得快成了一團,有人能對亞風的事物瞭如指掌,對內部流程進行改動的,除了她哪裡還有第二個人。
見小禽獸點了點頭,古霍的心情越來越沉了!
對於kitty和mark,這一對左膀右臂,他以前是偏愛kitty的,兩個人從亞風創建初始,一路風雨走過,還曾經是一張牀上滾過的,他原本還覺得自己把亞風放出去,找個機會培養kitty,到時候如果蕭恩撂挑子了,直接給kitty,也算是對她這麼些年的陪伴有個交代!這會兒,突然說是她在搗鬼,心裡一陣涼似一陣的,這些女人,腦子裡都在想什麼?
在亞風,說kitty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也不爲過,究竟有什麼理由讓她反水去幫樸文玉?
“你都知道什麼?”往椅背裡一靠,熊熊的慾火都被心底燃起的怒火壓了下去,如炬的眸子閃着清冷的光輝,凝視着夜色中車燈如劍一般劈開的夜幕,心情變得有些沉重,“知不知道爲什麼?”
“你說呢!”握着他左手的大掌一提一握,扣住男人的命根兒,“還不是你這根兒東西惹的禍!想壓倒我可以,不過,我們先算算這筆賬!”
“嘶——”剛還有些沉重,突然被小禽獸這麼一抓,疼的他冷汗直冒,沒好氣的捏住他的手腕,可是男人的力道大的驚人,即便是自己用盡了全力,捏着自己脆弱的手依舊控制着剛剛好讓他疼,卻不會疼死他的力道!“你他媽的瘋了!”
狠戾的眸子眯了下,瞪着男人的視線緊緊扣住古霍!
心頭一緊,急忙求饒,“媳婦兒···媳婦兒···鬆手!”古霍憋着一張臉,這小東西都不給人解釋就直接給他扣帽子,“冤枉啊···自從有了你··我他媽的就沒碰過她一手指頭!真的!”解釋着,被人握住弱點,還是這種毫不憐香惜玉的力道,古霍直吸冷氣!
冤死了,他比竇娥都冤好不好,竇娥還有個申冤的機會的,人家直接上夾具酷刑了。別他媽的他還沒壓倒小禽獸呢,先被他一雙鉗子給廢了!淚眼朦朧的瞪着小禽獸,他就說這小崽子怎麼答應的這麼溜,原來在這裡等着他呢!
可是,那些事都是多久的老黃曆了!可人家小禽獸跟自己的時候乾乾淨淨的小處男一個,自己卻是玩遍花叢,男女均沾,這會兒被他這麼掐着,竟一時氣不起來!
手上的力道鬆了下,卻也沒離開。
古霍大口喘着氣,“艹,爺還想着今兒壓你一回呢,你他媽的不怕把爺弄不(河蟹)舉了!”
感覺那把鉗子又要握下來,古霍身子一扭,趕緊背過身去,“得,你個禽獸,碰上你那天開始,我就跟她親了個嘴兒,你還想怎地!”想想自己都有些悲催,迷迷糊糊的被他人工呼吸的親一口,就惦記上他的味道,然後連女人都沾不得了,他古霍都沒說啥,這小崽子倒是挺吃味兒!
不過,他卻也喜歡小禽獸吃味,要是不在乎,他能吃這麼陳釀的老醋?
只是這孩子的脾氣也忒大了些,防備的瞅着小禽獸冷毅的側臉,尼瑪,連個申辯的機會都沒給,直接給他上刑!
“哼!”冷冷的哼了一聲,悄悄的把臉側過去,古霍竟想着避開小禽獸的偷襲,竟沒注意駕駛室的玻璃上某人詭黠的一笑!
對於古霍的那點子心思,他一看就明白,也多虧這男人這幾天能忍住了,還不就是想趁着這事壓他一回,秦守燁心裡偷笑着,很快將臉整了下,裝作沒事人似的,往龍脈溫泉開,明明一個多小時的路程,他愣是四十分鐘就開到了!
一下車,二話不說,扛起某隻哀怨的竇娥直接奔向別墅!
“臥槽!小禽獸,你別跟爺整幺蛾子啊,那些都是以前的事兒了,早就該翻篇兒了!”梗着脖子,古霍紅着一張臉,被人扛着,肚子頂在他的肩頭,本來男人的身子就跟大理石板兒一樣的,這會兒被他頂着,在酒吧裡吃的那點子點心都快被頂出來了!胃裡一陣作亂,屁股上卻捱了一巴掌!
“讓你惦記窩邊草,這下好了,窩裡反了先!”一巴掌甩在彈性十足的肉丘上,那一巴掌打的力道大,都能聽到巴掌聲在房間裡迴響!上樓經過一旁的花瓶時,眸光略略停頓了下,挑着莫測的笑!
擎拓野,你這麼想聽,那我就滿足你偷聽別人牆角的慾望!
“窩巢··”整個人被頭朝下腳朝上的倒置,古霍腦子充血,嘴裡唾液橫飛,說話都有些不清楚,神經敏感的只覺得肉臀上捱了一巴掌,嗷的一嗓子,掙扎着就要從他肩頭跳下來!
還沒等他跳,人已經被重重的一甩,扔在那張他欺負了秦守燁好幾天不給他紓解的大牀上,柔軟的牀墊彈了幾下,可越是彈,古霍越覺得腦子有些懵,身子一滾,卻正好落入小禽獸等在那邊的懷抱!
我了個擦!
罵聲還沒躥出去,就被一雙溫軟的脣瓣壓住,本來就因爲生病壓抑住的慾望一觸即發,罵聲嚶嚀着破碎了,溢滿脣間的口申口今流瀉出來。
“··唔——嗯——”激情如同電流一般的從腳底傳上來,衝破腦頂,又緩緩而下,彙集在一處,一波一波如同海浪一般把他衝上來,又刷下去,無力的,只能攀附着秦守燁,跟着他享受一波又一波的狂潮!
夜色是激情的溫牀,他開花,結果,然後蔓延出無限的可能。
將累極的古霍收拾好放在牀上,看着男人小麥色的肌膚上青青紫紫,一顆一顆自己落下的痕跡,尤其是尾巴骨出那一口牙印兒,挑着笑,手指輕撫上去,感覺到他身子敏感的一震,輕笑着!
“古霍,有你得意的那一天!”也許這就是男人跟女人不一樣的地方,他明白古霍心裡所想,也知道古霍要的是什麼,所以,不管兩個人是什麼樣的位置,只要能達到滿足就可。
看看已經睡的深沉的古霍,起身,摸到書房找到自己的雙肩背,從裡面掏出自己的surface,又將無線耳機塞進耳蝸裡,聽了好一會兒,纔打開電腦。
夜色中電腦閃現的幽藍色光芒閃爍着落在他如刀刻的俊彥上,這會兒,古霍已經累極的睡下,他才悄悄的跑到書房,沒想到竟還有意外的收穫,抱着電腦,濃眉蹙了下,深沉的眸子閃爍着冷光,起身,悄悄的隱了出去。
夜色下奶白色的溫泉水還汩汩冒着熱氣,這裡是常年溫泉水,只除了沒有翻滾的浪花,和那日無二,低下身子,撩了一把溫熱的泉水,裸着腳踩了進去。
“Z,你可真愜意!”黑影一閃而過,手裡端着托盤,上面放着點心水果,當然,都是從屋裡順過來的,盤着腿兒,坐在池子旁邊的椅子裡,看着水下男人完美的身形,梟蘭忍着流口水的衝動,往夜行衣裡面掏了掏,眨着清澈的水眸,落進男人碧色的眸子裡,黯然的搖了搖頭,又悄悄的把剛剛抽出半截的卡片機塞了回去,罷了,她還是沒這麼膽兒去挑戰Z的權威。
就爲了給那塊兒試驗田種點兒花,她可是豁出去的做苦力,飛來飛去,這會兒才逮到機會來想他報告!
“怎麼樣了?”他問,問的漫不經心,即便知道擎拓野設好了局等着他往裡面跳,依舊是不緊不慢的,在他聽到擎拓野竟然想聯合人的那一霎那,腦子裡突然轉過一個念頭,沒有他,沒有蘭子,他們照樣會派人繼續過來盯着霍家,與其那麼被動的等待,還不如藉着擎拓野的勢力滲透進來。
“已經聯繫老大了,老大沒有問題,··不過··”咬了一口紅彤彤的蘋果,挨着熱氣騰騰的溫泉水,有些泛紅的臉頰熱乎乎的,汁液四濺,齒頰留香,“··你真的想弄個孩子啊··”
真不明白這Z是怎麼想的,兩個大老爺們兒弄個孩子,她還真的覺得沒這麼個可能性,沒承想,老大竟然發話了,行。
點了點頭,身子在水裡一個反轉,如魚一般的遊了幾圈,才又回到岸上,“他的條件是什麼?”
梟蘭側了下臉,從腰間的口袋裡摸出一個信封,上面用火漆加封了,扣着那個男人專用的章,“喏,你自己看。”女人,有幾個好奇心不重的,梟蘭也有些好奇,老大答應幫忙,究竟開出什麼條件。
這些年,作爲暗夜門的老大,東方凌傲早就不怎麼管這些事了,幫派裡的事物,多半由那兩兄弟鬧騰,這次Z直接找上東方凌傲,還真是讓她小小的吃驚了一把,更吃驚的是,東方凌傲竟然答應了!
拿過一旁的浴巾,擦了下手,才拆開火漆,打開,信件很簡單,只一句話,深邃的眸子再次緊了下。
“上面寫的什麼?”正好奇的湊過頭去,卻見秦守燁手握成拳,再攤開,跟玩功夫大片兒似的,剛還好好的一張紙,成了脆片。靠,要不要這麼牛逼,功夫好也不是這麼顯擺的!正在心底暗自腹誹這些人,突然間秦守燁瞪着自己的目光變得深沉起來,“怎麼了?”身子一怔,被人瞪的有些發毛。
“想拍照片麼?”他問,邪魅的挑着眸子,明顯的注意到女人瞳仁一縮一張。
點了點頭。想,想的都快發瘋了,看看男人左肩頭,這會兒,一想到自己的傑作能在男人體溫裡翩然起舞,剛剛抽回來的手又探了回去,猛地想起什麼,“你又讓我幹什麼?”
上次的交易還沒完成,還不知道猴年馬月能給古霍弄個美美的紋身,梟蘭不是傻子,這會兒,她就該順着梯子上,直接把時間定好,那塊麥色的試驗田,她可是肖想很久了!
“蘭子,想不想看看究竟是你易容的技術高,還是我僞裝的技術高?”梟蘭的技術在整個血刺是最有名的,沒有她模仿不了的人,除了一張皮面,神情,語態,動作更是模仿的惟妙惟肖。
“你還想讓我扮演一會兒莫離?”挑了下眉,梟蘭捏着蘋果的手一鬆,將蘋果扔在盤子裡,往一旁的桌子上一扔,沒了興趣!
實話說,對於莫離的職業她也有點好奇,她是演一會兒,人家可是一演就是那麼久,這會兒,她還真的有些技癢!
“有興趣沒有?”秦守燁不答反問,馬上就要國慶,他需要有人扮演自己,他纔能有機會跳出這個圈子,只有作爲一個旁觀者,他才能更爲清晰的看到這盤局裡,清楚的看到每一個棋子。
“呵呵,別怪我沒提醒你啊,雖然我喜歡女人,不過,你們家那位要是主動貼上來,我可是不會拒絕的!”噙着壞笑,又恢復了吊兒郎當的樣子,聳了聳肩,抖着胸前渾圓的兩團白玉,優雅的擺出一個美人魚一樣的撩人姿態,梟蘭拋了一個媚眼兒!
秦守燁給她的回覆只是身子一轉,又潛進了水底。只留下一道破開的水痕和水流波動的聲音。
黑色身影一閃,若不是桌子上還有女人剛剛啃了一半的蘋果,甚至都讓人懷疑剛纔是不是有人來過。
見梟蘭走了,秦守燁才上岸拿過放在一邊的手機和電腦,將手機和電腦連線後,通過自己設定的防火牆,撥通霍烈焰的私線,等了快有一個小時,在秦守燁幾乎快要被溫湯的水溫薰睡着了才收到那邊的回覆。
‘嘀’的一閃,屏幕亮了!男人深邃的眸子猛然睜開,精光乍現,嘩啦一聲從水裡跳了出來,圍着浴巾走到電腦旁。
“怎麼了?”難掩疲憊,一向英姿颯爽的男人兩把劍眉緊擰着,矍鑠的眸子底下眼腹處的黑烏顯而易見,看看他身後的書架和熟悉的擺設,不難看出應該是在後海那邊霍家老宅。
“這幾天那邊有什麼動靜麼?”他問,耳朵敏感的捕捉着四周的動靜,這個時候,古霍一般睡的都沉,卻也難保不會突然醒過來,目光遠眺,落在二樓的位置。
“古霍呢?”霍烈焰臉色並不好看,雖然對外沒人知道古霍是自己的兒子,可是,只要是有心人,自然會把他跟自己聯繫在一起,一個堂堂軍區首長的兒子,喜歡的是個男人,還對外公開,霍烈焰說不出自己心裡是什麼味道,黑着一張臉,本來對他們二人還保持觀望態度,這會兒心裡有些打鼓。
“已經睡着了。”儘管男人臉色不好看,秦守燁態度還算是恭敬,“小心那些人,最近可能有動作,這邊別墅已經被竊聽了!”早在kitty放那些東西的時候他就已經發現了,裝作沒看見,不過是想將計就計,既然他們想找一些證據,那他不如給他們放一點,如果不放夠了食餌,又怎麼能釣得上大魚呢!
“那你現在··”有些擔憂的,霍烈焰緊擰着的眉毛皺的更深了,他最不願意的就是把古霍牽扯進來,雖然最近古霍學了點防身術,但是,要真是動起刀槍來,那些東西都是不長眼睛的。
“您放心,他,我會好好保護好!既然他們想玩,您不如就······”
——
夜色透過窗紗如洗一半的落進裝飾奢華的房間裡,五星級的酒店大牀上,歐式風格的牀幔層層疊疊,水晶吊燈彷彿鑽石一般折射着璀璨的星華,隱約映出兩具火熱纏綿的身影,一聲又一聲低沉的輕喘口申口今透過輕紗窗幔溢出來,那極爲蠱惑的音色,還有尾音滑出的纏綿,微微上揚的弧度,悄然的撩動人心底的那根兒弦。
“啊——”的一聲爆發,男人修長的手指被另外一隻比他的骨骼還要秀頎現場的手握住,握得他骨節都泛着一圈白色。
“野——”亢奮的刺激下,男人一聲高過一聲的低吼,隨着那發泄一般的啃噬,迎接頻臨死亡的震顫和痙攣。
淡栗色的頭髮落在男人健碩有力的胸肌上,如同瘙癢一般的,枕着他的胸膛,狹長的鳳眸眨了眨,溢滿柔情的眸子如同一波清潭,水汪汪的,妖孽的五官透着淡淡的粉紅色光暈,剛剛交纏着男人手指的五指收回,細細的吻着他的手背,靠着他的左胸,聆聽着他強健有力的心跳。
從來沒有過的,尼歐看着身下激烈求索的男人,真的開始懷疑,這真的是擎拓野麼,彷彿不知疲倦似的,一遍又一遍的纏着自己,簡直不像那個冷傲的擎拓野!跟以往任何時候都不同。
“··野··,你今天可真熱情!”熱情的,他恨不能死在他身上,男人的腿還勾在自己的腰上,那彷彿自己是救命浮木一般的攀伏給他極大的滿足感,喟嘆一般的,細長的眼眸落在他汗溼的胸口,粉舌一勾,含着那澀澀鹹鹹的含住。
男人還在輕喘,似是還沒有在激情的餘韻裡緩過神來,空寂的眼眸停頓了好大一會兒,才眨了眨,抽出被男人握着的手,放在他圓潤的肩頭。
低頭,才發現男人左側的臉頰上一道暗暗的傷痕,很淺,很淡,修長的手指落上去,如同撫摸一般的摩挲着,“這是怎麼回事?”
下意識的躲了下,捉住他的手,“沒什麼,不小心抓傷了!”欣喜與他對自己這麼細微的傷痕都能注意到,尼歐心裡有些高興,今天的擎拓野熱情的讓他有些沾沾自喜,握着他的手,心裡的喜悅如同漲潮一般,一波接着一波的泛濫。
眯緊了眸子!尼歐一向注重這張臉,怎麼會滑到!心口窒了下,對於尼歐對自己的欺瞞有些不悅,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變化,音色一沉,“最近你去哪裡了?”冰冰冷冷的語氣,似乎剛纔的激情口申口今只是夜下曇花一現。
伏在男人身上的尼歐只是在心底苦澀自嘲的笑了笑,變得真快!
“沒什麼,美國那邊有事,老頭子把我召回去了,··怎麼,想我了,···我纔剛一回國,就迫不及待的投食··”昂頭,貝齒咬着他堅毅的下巴。
“他···好像發現了··”側過頭,身子動了動,示意男人出來,勾着他的腿放下來,可是,男人好像癩皮狗似的,任他怎麼掙扎就是不動如山。
“再讓我躺會兒,抱會兒。”聽着他話題這麼快就轉到擎狩燁身上,尼歐有些不小的失落,可是,他明白這個男人心底對弟弟的執念!想着擎狩燁警告自己看好男人時的狠戾,悄悄的圈着男人健碩的蜂腰,低着頭,夜色般的眸子難得的沒了那份兒輕佻,漂亮的臉上閃過一絲落寞,擎拓野,爲什麼對那人那麼執着?爲什麼你就不能看看我?你的心就算是石頭做的也該被我捂熱了!
他從小跟他一起長大,幾乎除了襁褓的時候,吃在一起,睡在一起,學在一起,尼歐的就是擎拓野的,擎拓野的卻不一定是尼歐的!
都說,兩個人的愛情裡,誰先掉進去,誰就輸了,而他,只是一廂情願的掉進去,輸了個乾乾淨淨,徹徹底底。
“發生什麼了?”他問,感覺擎拓野身上的氣息漸漸變涼,纔有些不甘願的從他身上退了下來,忍着那處依舊蓬勃的欲求,平躺着,仰頭看着天花板,水晶吊燈華麗的顏色,他在想,會不會這個吊燈突然從上面落下來,落在牀上,就砸在他們身上,這會兒,哪怕是最離奇的死亡,他也認了,就讓他們做一對生不同時,死能同穴的愛侶。
“棋局剛剛開始,袁成被爆出性醜聞,雖然不確定,但是,他的片約和廣告都被退了回來,除了他出演的《民國魂》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基本說來,他已經算是一顆廢棋。我放在他身上的投資,也算是打了水漂兒。”擎拓野幽冷的眸子折射出水晶吊燈華麗的璀璨,除卻剛纔激情時稍稍有些表情的臉,再次恢復成死水一般,沉寂的彷彿一面化成冰的面具。
“還有呢。”陰柔的面孔上看不出任何的異樣,他人在美國,可是國內的消息一直有人報告給他,對於擎拓野頻頻的動作他了如指掌,只是,他的動作迅捷,似乎擎狩燁的速度也不慢,且,他的反擊更是斬草除根。
“··付衛國從那天之後足不出戶,甚至連《民國魂》的宣傳活動,都由經紀人和亞風代表出席,也是一顆廢棋。”他在擎狩燁身邊佈下的一顆又一顆的棋子,幾乎是一面倒的成了廢棋。
“樸文玉呢?”其實,與其強攻不如合作聯盟來的更快,幾年前他們沒有成功的,不見得這會他還會失敗,在強大的資金支持和巨大的共享資源面前,他不信樸文玉不動心。
“樸文玉那個人我信不過。”健臂從牀頭櫃上撈過煙和火機,因爲注重形象,他從來不會吸菸,一張臉更是在高檔私家定製護膚品和遮光板的保護下,幾乎要比他的真實年齡小上好幾歲,自然更是不會用尼古丁這些東西殘害他健康的細胞,不過,他喜歡那種嫋嫋煙氣中迷離的感覺,將煙拿了一根兒靠近尼歐的菱脣。
張嘴,叼住,然後男人打火,“吸——”深深吸了一口,看着小小的紅色燃氣一串煙色,眯着眼眸,本來就極具魅惑的眸子更顯妖嬈嫵媚。
“你想怎麼做?”叼着煙,吸的漫不經心,深色的眸子越發的深沉,在他注意不到的角落裡,掩住那一抹失落。
“尼歐,幫我聯繫這個人···”放下手裡的火機,拿過便籤紙,用酒店提供的簽字筆在便籤紙上刷刷的落下幾筆大字,筆道深刻,蒼勁有力!
“你!”驚愕的看着便籤紙上的那一串英文字符,尼歐心猛地被提了起來,他們兩家都走的是以黑養白,再以白作爲僞裝,跟那些政府上的人,保持着一定的‘親密’關係,卻從來不會牽扯到國與國之間的爭鬥,幾乎看到這個名字的一霎那,他就明擺了擎拓野的用意!“你瘋了!”
“尼歐,你知道,這是最有效的,也是最快捷的!快,狠,準,一向是我的風格!這次,我不單要進軍國內,我還要他徹徹底底的消失!哼!”陰冷的低哼着,陰鷙的眸子閃着一抹殘佞,是作爲一個黑道大佬的冷血無情!
以前,對於古霍,那只是一個商業對手,可是,現在,他搶走了他放在心底珍視的人,擁有了他,享有了他!他絕對不會放過他。
“除了他,他沒有弱點!”握着筆尖的手用力,黑塑簽字筆‘咔吧’一聲發出一聲慘叫,壽終正寢,男人握着變得尖銳的筆管兒依舊沒有撒手,用掌心的尖銳提醒着自己!
他不想承認,卻不得不承認!
不管是蕭恩,張玉邪,還是袁成,付衛國,抑或着是田甜,這些人都只是棋子,他只有滅掉擎狩燁守護的女王,才能逼他就範!
幾年前,他在乎的是父親的生死,所以,他妥協,跑到國內幫他準備開闢一條新路!可是,現在父親已經不能再威脅到他了,他相信,這會兒,只要是他想,他隨時可以救出父親,即便,他對那個人也沒有多少感情!
他的事業王國,古霍在擋路!
他的愛情王國,古霍在擋路!
而他的信念裡,擋我者,死!
“尼歐,霍家就是他囂張的資本,如果,霍家倒了,或者霍家消失了,你說,他···”陰冷的笑着,隨手撿過一旁被他們隨意扔在地上的浴巾,圍了,“那個叫kitty的女人,已經把最新研製成功的竊聽器分別放到了古霍不同的住宅裡。”有些得意的踩着細長毛地毯,揉着腰,緩慢的踱步向浴室走去。
“野,擎狩燁沒那麼簡單,有了上次的事難道你還沒有受到教訓麼!”一個翻身從牀上做起來,擎拓野是怎麼了,他一向冷靜自持,什麼時候開始動這些心思,他一直以爲他不過是想侵佔國內娛樂圈,如果他想要和一個有着近百年曆史的新興家族對抗,且這個家族在政界和軍界的力量不容小窺,這不是蚍蜉撼樹麼?
他們所能仰仗的是港島,臺灣島,美國的勢力,難道他真的以爲,他和國家機器交易,會佔到好處!
“教訓!尼歐,你什麼時候見過我做沒有把握的事,呵呵!沒有了霍家,他什麼都不是!弟弟是我的,事業也是我的!”精緻的沒有一絲表情的臉上,冷冷的,如同吸血親王無二的臉上,那雙眸子如蛇一般的邪惡,正吐着長長的信子。
“難道你就這麼放不開!我們這樣不是好好的麼,爲什麼非得要他回來?廢這麼大的周折,值得麼?你的心裡,難道就沒有我一絲一毫的位置麼?”悲憫的含着眼底的酸意,跪在牀上,雙眸緊緊的盯着香檳金牀單上那一灘白色印跡,那是兩個人同樣情動的標誌,可是這會兒,他只覺得渾身上線冰涼徹骨。
擎拓野,你再不收手,我該拿你怎麼辦?
你,我要,家族的事業,我也要!沒有了那些,我拿什麼保護你!
殺,殺不了他!難道他真的要看着擎拓野一步一步走向毀滅?
不,不可以!誰都不可以傷害他的擎拓野!
“尼歐,你知道,你對我是不一樣的!”剛剛離開大牀的男人重新折回來,挑着男人削尖的下巴,撫弄着他凝脂一般的肌膚,綿軟的觸感,吻着他的紅脣,“就算有了他,你依舊是我···”微微停頓了下,“最重要的人!”含着他的脣,靈巧的舌探進去,沒有得到男人的迴應,執拗的繼續勾纏着,肆意攪動,直到弄亂了他的呼吸,纔將人抱了起來,“走吧,一起洗!”
享受着男人體貼入微的照顧,尼歐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剛剛在他心頭抽了一鞭子,又給他嘴裡餵了一顆糖果!
呵呵!
最重要的人!
卻不是最愛的人!
擎拓野!有的時候我還真是恨你!
浴室氤氳的霧氣中,感覺到男人的大手放在自己欲(和諧)望上,心裡怨他,身體還是抑制不住的對他產生反應!
我該拿你怎麼辦?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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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送票送東西的妞們,愛你們,明兒儘早哈。
最近工作忙,只能在家擠時間了。見諒,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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