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來得正好。是這樣的,王爺見姐姐住在南院這樣的偏僻之所,怕姐姐太過寂寞,便命妹妹們過來與姐姐做伴。這不,今兒個天氣好,妹妹們便一起搬過來了。”
綠衫扭腰擺臀地去到韓束跟前,笑容妖媚。
“南院地小,沒位置擺放你們這麼多人,都給我回去。”韓束忙上前阻止。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這些女人要是住在南院,以後這裡還不得變成街市?
秋十三一向喜歡安靜,他一定不喜歡被這麼多的女人包圍。
衆人假裝沒聽到韓束的話,自顧自地挑可以居住的寢室。
綠衫直接在主院挑了一間偏房,離韓束居住的寢房較近。
至於其他幾個叫不出名字的侍妾,也各自在偏房挑好了住處。
韓束橫豎趕不走這些女人,累得直喘氣兒。
秦淮這是要做什麼,難道是讓綠衫來這裡監視她的一舉一動?
問題是有必要嗎?她又不會揹着秦淮跟秦追月接頭,秦淮此舉純屬多餘。
看到平日裡冷清安靜的南院多了一堆鶯鶯燕燕,韓束有些頭大,索性跑回自個兒的臥室,跟秋十三閒磕牙。
“一時間多了這麼多的人,我怕她們會吵着你。”
韓束道出自己的隱憂。
吵着秋十三不要緊,但是秋十三的脾氣不好啊,他要是一不開心,直接把這南院的所有女人都給收拾了,那不得血流成河?
“讓她們在這兒住些時日也好,彩蓮纔回宮,小姐一定不習慣,讓她們陪小姐消遣消遣。”
秋十三說這話的時候,視線不曾離開手上的兵書。
外面的吵鬧他聽得真切,沒有動手趕人,是因爲怕韓束寂寞。
“十三,你這話別讓人聽見了,不然我肯定會被惡整。”韓束說這話的時候壓低了聲音。
她也不是怕事兒,就是不想招惹太多麻煩。
“小姐看誰不順眼儘管出手便是,無需顧忌。若是小姐相中了哪一位的頭顱,十三也可爲小姐效勞,把它卸下來給小姐玩耍。”
秋十三說着瞅一眼目瞪口呆的韓束。
韓束想象自己有事兒沒事兒拿着一顆人頭在手上把玩的情形,不禁打了個冷戰。
開玩笑,她又不是變-態,沒事玩人頭做什麼?
也只有秋十三把這麼血腥的事說得雲淡風清,在他眼底,人命就如同草芥一般,一點也不值錢吧?
“我纔不要玩人頭。我警告你啊,不能輕易再殺人。完了,今晚得消化不良了。”韓束說着把秋十三往牀榻裡側推,自己也想躺一會兒。
今兒個受到不小的驚嚇,得睡覺壓壓驚。
她纔想躺下,綠衫突然跑了進來,看到寢室的情形時綠衫嚇了一跳:“姐姐這是要做什麼?”
“當然是睡午覺!”韓束投給綠衫一個你很白-癡的表情。
“可是秋公子是男人,姐姐是南陽王妃,怎能同牀共枕?”綠衫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被韓束這個女人嚇得不輕。
“你可知十三是閹人?”韓束皮笑肉不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