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沒想到居然會有人站出來指證自己,不過當他看到這個女的時候,就反應過來爲什麼這個女的會指證自己,因爲這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上次和他有矛盾的曾紅。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是他偷的錢包,一定是這個女子偷的”,老人家的孩子站了出來道:“他根本就沒有接近這幾個乘客,怎麼可能從他們身上偷走東西”。
“哼”!
“小偷的手段豈是我們這些好市民能知道,如果都被我們知道了,那他還怎麼偷竊,早就轉行了”,曾紅冷笑道,她這次是鐵了心的要整葉青一頓,哪怕她根本沒看到是誰偷了東西。
“怎麼樣小子,敢不敢把你的衣兜掏出來,看看是不是有錢包在裡面”,年輕女子十分自信,而且加上現在有人幫她作證,更跋扈起來。
“你確定你要看?”葉青冷冷問道。
“當然要看,你要不是小偷還怕查看你口袋?當然如果你是的話那就另當別論”,年輕女子敢肯定自己已經把錢包放入葉青口袋,非要查看不可。
這是不少人都把目光投向葉青,按印象來說,葉青給他們的印象還是不錯的,但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們聽到女子語氣十分肯定,而且有人作證,倒是對葉青有所懷疑,都看着他,尤其是幾位失主更是急切,看樣子都想要上前動手搜身。
“既然大家都這麼要求,那我就讓人失主搜搜身,別說我心虛什麼的”,葉青展開雙臂,如同柱子立在車裡。
“哼”!
“這個傢伙看來還不知道我把錢包已經放在他身上,只要被搜身肯定就會被搜出錢包,到時候看你怎麼死”,年輕女子心中冷笑,她已經能預知到葉青被搜出錢包的那一刻的表情。
幾個失主倒是很不客氣,直接上前六隻大手在葉青身上亂搜,弄得葉青很無奈:“哥們下面別亂抓,這可是要命的;屁股別摸,我不好這口…………”。
葉青一通話都把幾個失主弄得臉通紅的,很是尷尬,心裡罵道:“你丫的,要不是爲了錢包,我會摸你?真他孃的我手賤啊”。
“怎麼搜到沒有?”葉青問道。
幾個失主沒有回答,一個失主開口道:“你把你褲兜裡面的東西掏出來,”
葉青身上裝着一萬塊錢,他也沒有拒絕直接把厚厚一疊鈔票拿了出來,一萬塊錢雖然在這個社會不算什麼,但也沒幾個人會帶着一萬塊錢的現金在身上,一般都是帶卡,這倒是讓一些乘客有點懷疑。
“怎麼,這可是我的錢,還是連號的,”葉青嘴角一裂,笑着看着年輕女子。
幾個失主看了幾眼,看出這些錢都是連號的,而且很新,不是他們錢包裡面的錢,搜身也只是搜了十幾秒鐘,失主沒發現葉青身上藏着錢包也就不再搜。
“既然你們搜了我,怎麼不去搜搜她的身,”葉青指了指年輕女子笑道。
年輕女子臉色一變知道這次肯定是遇到她“祖宗”了,被眼前這個男子給陰了,於是把手中的包包對着幾個走向自己的失主扔過去,看着自己旁邊的窗子開着的,快速鑽出窗子逃離公交車。
幾個失主把年輕女子包包撿起,果然是發現了自己的錢包全都在裡面,拿出錢包發現自己錢包並沒有遺失東西,全都放心了。
“看吧,我就說這位大哥不是小偷,”老人家的孩子站了出來說道。
“也是,一個喊抓賊的人怎麼可能會是賊”,一些乘客說道。
葉青知道這些人也就是附和而已,如果剛纔自己沒提前發現,把錢包放進年輕女子的包包裡,這些乘客肯定會說賊喊捉賊,這就是天朝人的共性,喜歡看熱鬧,喜歡瞎起鬨…………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但又喜歡造事。
過後不久警察來了,不過公交車司機跟警察交流說是犯罪者已經逃離現場,所丟的東西也都找回來了,警察也有點不耐煩,大老遠的跑過來犯罪者早就跑得沒影沒蹤的。
“警察同志,雖然原罪跑了,不過這裡貌似還有一個共犯”,葉青看着想要離開的警察笑道。
“共犯?”一開始誰都沒反應過來,而後老人家的孩子反應過來用手指着曾紅道:“警察同志這個女子就是共犯,她叫做曾紅海大經濟系學生…………剛纔就是她跟小偷一唱一和,冤枉這位大哥”,老人家的孩子是海大學生,而曾紅他聽一些朋友說過,而且也見過幾面,自然是認識她,至於葉青他倒是沒見過,當然有聽說過。
被老人家的孩子一說,所有人都反應過來,他們的確記得剛纔就是這個叫做曾紅的女子站出來指證葉青。
“他說的可是真的”,警察同志問了一些乘客,這些乘客全都點頭,於是一個警察走到曾紅前面道:“請跟我們到警察局走一趟”。
曾紅很後悔,她原本只是想惡整葉青一頓,但沒想到現在葉青居然把她說成是小偷同夥,還要抓她道警局調查,連忙解釋道:“警察同志我不是小偷同夥,我根本就不認識那個小偷”。
“不認識你還站出來爲她說話,我看你就是她同夥”,幾個失主有點惱怒說道。
“請跟我們去警局一趟,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話將會成爲呈堂證供”,一個年輕警察看曾紅還要說話,於是把她給拉下車。
“葉青你不得好死,”曾紅在下公交的時候,眼神滿是殺意的看着葉青吼道。
“我死不死暫時還不管你的事,你還是想想怎麼從警局出來再說吧”,葉青笑道,完全無視曾紅的威脅。
一場風波就這樣過去,老人家和他的孩子在土中下車,臨走時還對葉青表達感謝之意。
一個小時後Q112路公交車終於是抵達海鑫機場,葉青下了車,沒走多遠便來到機場。
“臭小子,沒看出來你心眼挺多的嘛,我看那個曾紅現在都想要去挖你祖墳了”,青老笑道。
“這也是沒辦法,我不惹她她硬要來找我麻煩,不給她點教訓還真以爲我好欺負,”葉青不以爲然,沒覺得這樣做有什麼不對的。
“看來你還是有點覺悟的嘛!太過於善良可不是什麼好事,看你能這麼想我倒是不擔心你以後如果進入修仙界會吃虧,”青老說道,這也是葉青做人的準則,別人不惹他他絕對不會仗着自己有能力去欺負人別,但別人也別想來欺負他,不然可是要付出沉重的代價。
海市人流量在天朝都是數一數二的,海鑫機場又是交通要塞,自然是隨時都是人滿爲患的,葉青站在長長的隊伍後面排着隊,大概排隊花了兩個小時,終於是讓他買到去往M國的飛機票。
就在這時候兩個穿着黑色西裝,很乾練的男子走了過來,他們已經預定好飛機票,現在是來取。
“不知道白小姐的病什麼時候才能好起來,”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男子路過葉青身旁擔心說道。
“是啊,聽說白小姐的病情又開始惡化,全身冰冷,跟一塊冰一樣,沒有一點溫度”,另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的男子說道。
“希望這次白小姐去國外能把她的病治好,她平日裡對我們這些下人還是很不錯的,我可不想看着她就這樣死了”。
“哎”!
“國內的醫療技術太差了,連市第一人民醫院都沒辦法,也只能道國外去看看,總不能讓白小姐等死吧”。男子嘆氣道。
“白小姐?重病?”葉青聽到穿着黑色西裝的兩個人談話,神經緊繃起來,之前他聽林天鴻說白沁心患染重病,而且他們口中的女子也是姓白,於是他立馬聯想到這個溫柔中不乏堅強,帶着紅色眼鏡框的白沁心。
“小子,擔心白丫頭了?”青老笑道。
要說不擔心那是不可能的,不說他本來就對白沁心有好感,聽林天鴻說她帶着病守了自己一夜,光是這份情,就足以讓他擔心;要知道人都是相互的,你對別人好,別人不會不記得,只是有些人是藏在心裡不表現出來,但並不代表他忘恩。
葉青點了點頭嗯了一聲,他想起林天鴻對他說的話,喜歡就去愛,就去爭取,不要因爲一些客觀因素而深埋自己的愛,這種愛是懦弱的愛,是沒有一絲結果的愛,因爲對方不會知道,有可能對方就是在等你開口…………
“你們說的白小姐是不是叫做白沁心?在市第一人民醫院上班?”葉青拉住一個黑衣西裝男子問道。
“放開我,”這兩個黑衣西裝男子可都是練家子,全都是有點脾氣的人,看到一個陌生人拉着自己,哪裡還會好言好語。
“我只想知道你們口中的白小姐是不是白沁心?如果是的話,能不能帶我去看看她,我是她朋友”,葉青說到朋友這兩個字真有點哽咽,他好想對全世界的人大聲說白沁心是他的女人,但卻不敢。
“是的”,葉青捏着一個黑衣男子,捏的他手臂陣痛,知道對方不凡,於是點頭回道。
“你們能不能帶我去找她,我是她朋友,而且她的病只有我能治得好”,葉青知道如果不說自己會治病,這兩個人肯定是不會帶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