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鍾總監打來的?”謝來金問道
“聽口氣‘挺’着急~讓咱們馬上回去!”
“該不會又有人去投毒了吧?!”
“趕緊走!回去看看~”
兩人從河邊快步走到主路上,正準備打輛出租車,範大平的電話又響了,是趙勝酒打來的。
“範督導!有警察找你們了麼?”
“警察?!沒有啊?出啥事了?”
“剛纔有警察來‘三岔口’找我們了!關寧剛打電話來讓我們避一避~我估計是人民廣場的事!”
“我擦!還拓麻真有可能!我們剛接到電話正要回集團~”
“那你可要小心啊!說不定是警察等着你們呢!”
“不會是剛纔那小子告了咱們吧?!”
“我覺得可能‘性’不大~”
“嗯~那我們先回去,如果半個小時之內不給你回信,那就是我們被警察帶走了!你再去聯絡那個小子,告訴他地圖的事~看他怎麼個意思!”
“好的!”
“老謝~這下有麻煩了!”
“老範!要不咱們也躲一陣子吧?反正有那五萬塊呢~”
“那五萬塊頂個屁用!咱們要是跑了,那就是投毒首犯~全國通緝!這輩子就完了!”
“那拓麻咋辦?”
“回去看看!反正咱們手裡有東西,不行就做那個什麼‘污點證人’!”
“唉!”
兩人打了輛出租車,忐忑不安地回到了yld集團,果然發現丘界天已經在等他們了;兩人強裝鎮定,跟隨丘界天來到了警局。
“姓名!”丘界天正‘色’道。
“範大平!~謝來金!”
“籍貫!”
“南蒼縣寶臺鄉上樑村~”
“你呢?”
“我是下樑村的~”
“職業!”
“丘隊長~這些個你上午剛問的嘛~”
“老實‘交’代!”
“yld集團市場部督導~”
“我也是~”
“知道爲什麼叫你們來麼?”
“不知道~”
“下午在人民廣場幹什麼了?”
“受集團派遣,進行宣傳工作。”
“沒幹別的?”
“還抓小偷來這!”
“你呢?!”
“我也去抓了。”
“抓住了麼?”
“沒有~”
“那小偷長什麼樣?”
“帶個口罩,看不清臉~”
“個子不高~跑的‘挺’快!”
“這幾個人你們認識麼?”丘界天剛視頻照片甩給範大平和謝來金。
“哦~認識!他們是‘三岔口’的代駕司機~呵呵!”
“嚴肅點!”
“丘隊長!你爲什麼把我們抓到警察局啊?~總得有個說法吧?”
“現在懷疑是你們在人民廣場投毒!”
“什麼?!”範大平和謝來金大叫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坐下!”旁邊兩名警員將兩人按在了椅子上。
“這幾個人在哪?”丘界天指了指照片上的趙勝酒等人。
“我們哪知道啊?”
“你們不是認識麼?還一塊上了公‘交’車~”
“我們在金海之家超市就下車了,誰知道他們去哪兒!”
“呵呵~這是事發現場的照片!熟悉吧?”丘界天又將那名‘小道士’殘骸的照片、以及受損車輛的照片甩給範大平和謝來金,其中一張拍的就是一個口罩!
“這是什麼啊?燒的?~老謝,你看呢?”
“應該是燒的吧~下手‘挺’狠啊!”
“別再這演戲了!老實‘交’代!”
“丘隊長~你說我們投毒!證據呢?”
“就是啊~你給我們看照片啥意思?覺得是我們乾的?那也得有證據啊?!那個~指紋啥的~對吧老範!”
“要不這樣吧~我給你他們的電話,你打電話把他們也叫來。當面對質!怎麼樣?”範大平說着就要掏出電話。
“老實點!別‘亂’動!”
“那你自己拿!就在我兜裡~你拿!來啊!”
就在兩人跟丘界天較勁的時候,有位警察進來了,跟丘界天耳語了幾句,丘界天便起身出去了;範大平和謝來金掏出煙,點上‘抽’了起來,一幅老油條的模樣。時間不長,一名警察進來了,告訴範大平和謝來金可以離開了,並說了幾句官方警示語言;兩人有些詫異,但又強裝無所謂的樣子,大搖大擺出了警局。
“哎喲我去!真拓麻驚險啊~”謝來金一屁股坐在綠化帶的臺階上。
“奇了怪了~誰把咱們‘弄’出來的?”範大平說道。
“我就說這警察肯定有問題!還拓麻懷疑是咱們投毒?這不是扯淡麼~”
“是栽贓!幸好那個妖怪化成灰了~警察沒證據!再說砸車咱們也沒動手,沒留痕跡;對了!趕緊給趙兄弟回個電話!”
“快拉倒吧!這時候你還打電話?”
“嗯~也是!那就先回集團吧~看看情況再說!”
兩人趕回了yld集團,發現宿舍被人動過;謝來金大罵,範大平則衝進廁所,在一個隱蔽的位置找出了‘卷軸’,長出了一口氣。
趙勝酒給範大平打完電話,陷入了沉思;錢秋‘色’、孫旺財和李爭氣也惴惴不安。
“趙哥~這警察突然找上‘門’來,會不會是關寧擺了咱們一道啊?”李爭氣說道。
“是啊!上午他還帶着警察去‘清心觀’來着”孫旺財附和道。
“八成跟人民廣場的投毒有關係!”趙勝酒突然說道。
“不會吧?那個小道士燒成灰了!再說當時也沒人發現咱們啊~”李爭氣說道。
“那廣場上可是有攝像頭!路口也有~”錢秋‘色’說道。
“咱們堵他那地方也有?”孫旺財急切地問道。
“嗯~~沒看見!”
“那不就完了~警察也沒證據!”
“要不給範督導他們打個電話,編個理由~別說串了就行!”
“這都快兩個小時了!他們估計被警察帶走了~”趙勝酒說道。
“那咋辦?!”
“關寧帶着警察去’清心觀‘幹什麼呢?”趙勝酒眉頭緊鎖。
“這根人民廣場的事有關?”錢秋‘色’問道。
“我覺得咱們還是主動去一趟警察局!你們說呢?”趙勝酒突然說道。
“趙哥~這~可不是鬧着玩啊!”
“對啊!警察可不是好東西,眼下正愁抓不到人呢!”
“再給咱們屈打成招~那可就慘了!”
“唉~這些我哪能不知道!但是關寧先是帶着警察去‘清心觀’;這會又讓咱們躲一躲~這明顯是拿咱們當槍使啊!如果還聽她的,被通緝了~那可就真說不清了!況且範大平和謝來金這會兒被警察抓了,誰知道他們會怎麼說咱們?”
大家一聽,也確實有道理。趙勝酒又表示——‘關寧讓咱們躲一躲,說明她還用得上咱們;而且死的那個小道士是下毒的人,甚至有可能跟關寧是一夥的!警察來找咱們,說明警方也不見得都是關寧的人;所以主動去警察局的最壞情況是做個‘污點證人’!要論投毒,範大平和謝來金比咱們嫌疑大得多;但如果躲下去,等範大平和謝來金把屎盆子都扣到咱們頭上,並且跟關寧串通一氣,那咱們可就真完了!’
衆人達成一致,決定再給範大平打個電話;如果是警方接了,正好主動過去。也顯得自己清白。趙勝酒打給範大平,沒想到兩人已經回到了yld集團;範大平表示——‘先看看情況再見面商討對策。’
“怪了!他們怎麼這麼快就被放出來了?”趙勝酒納悶。
“那咱們怎麼辦?”錢秋‘色’問道。
“不管他!咱們自己去警察局~誰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或者有什麼貓膩!”
“對!”
“都聽趙哥的!”
衆人直奔公安局;到了之後就趙勝酒表示——‘我們是人民廣場中毒事件的目擊者,是來提供線索的!結果只是被安排做了筆錄就被趕了出來,這讓大家很是‘摸’不着頭腦。
“趙哥~這是怎麼個意思?”李爭氣問道。
“就是啊!不是找我們嘛~自己送上‘門’還被趕出來了?!”孫旺財也很是不解。
“要不給那個~律師~打個電話問問?”錢秋‘色’提議。
“嗯~~還是先別打!目前情況複雜,咱們還是靜觀其變!”趙勝酒想了想說道。
趙勝酒提議先去吃飯,然後今晚也不回住處;以免遭暗算;先躲兩天再說;大家表示同意。
孫康趕到yld集團跟丘界天匯合,但到了之後被告知丘界天已經帶人走了,之後孫康給丘界天打電話彙報了情況,丘界天讓孫康繼續盯住‘三岔口’,自己審完了範大平和謝來金就去找他;孫康便帶隊又回到了‘三岔口’,在附近隱蔽起來。也就過了個把小時,丘界天也到了‘三岔口’並找到了孫康,將情況作了溝通。
“丘警官~那個律師是什麼來頭?”孫康問道。
“說是yld集團的法律顧問~咱們目前也沒有確鑿的證據,只能先放了!”
“那另外四個人呢?”
“目前事態複雜,還是先不要打草驚蛇;咱們盯住‘三岔口’~應該會有收穫!”
“嗯~那關寧怎麼說?”
“什麼怎麼說?”
“她說有線索,結果咱們犧牲了兩個人;人民廣場還出了事,總不能沒個說法吧?!”
“這個我跟賀局長溝通過了~關寧這邊確實存在嫌疑!但是賀局長的意思是掌握確鑿證據之後再收網,咱們盯着‘三岔口’就是爲的這個!”
“哦!”
“還有!那個龍天款突然出現在‘冤魂寨’,一定不是他在筆錄上寫的那麼簡單!”
“對啊~應該也把他傳喚過來問問!”
“他提供的電話一直是關機狀態!我派人去他們事務所也是無功而返~這幫律師可是真夠‘混’蛋的!”
“那他家人呢?社會關係?”
“他父母都是知識分子,還是參加過朝鮮戰爭的革命後代;政治成分上沒問題;社會關係上~一時不好查!”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