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斌被一條不知什麼的東西給抽了一鞭,他現在背後肯定多了一行紅線,雖然衣服沒爛但也阻止不了痛的感覺。
“斌,你怎麼了啦!你沒事吧!”秦玲知道他被打了,她現在也是被這些纏繞住了身體的綁住了,讓她無法掙脫無法逃走。
“沒事。”杜斌艱難的爬起來,一手扶着牆另一手依然拿着手槍。他可不敢亂開槍,萬一打中了秦玲那就叫遭了。
“呀!”胡國正丟了電筒給高志平,自己爲了報它踢屁股的仇拿了條木棒就衝了上去,他當自己還真是戰神。一棒揮去,它輕巧的閃開了,可胡國正那會善罷甘休,追着不放的打,在黑暗裡打空多過打中。
“哈!!你還真個瘋子。”
“你纔是瘋子,跳來跳去像個猴子樣,有本事就別跳。” 胡國正舞棒舞得累了,站着大口大口的呼氣。李平見狀衝了上去,說道:“你這次輸了。”
在它攻擊胡國正的時候,李平已經閃到它的面前快速的開槍,它由於衝力跟本移動不了這麼快。而直直的接了這聯續的五發子彈,李平手上的槍已沒有子彈了,剩下的只有近身打了。這時胡國正也給站起來提棒揮去,子彈脫住了它的動作,胡國正一棒當頭正面的轟擊:“看老子的棒球全壘打。”
一棒擊去把它給轟了一下,它雖用手擋住了但也免不了衝力倒後退。
“不錯嘛!你們。”
“什麼叫不錯,下次你沒那麼幸運擋。”胡國正吹水,他其實跟本連人家也打不着。
話說杜斌被一條軟軟的一條東西給鞭了一記後,開始嚴肅盯着四周,說道:“玲玲,這是什麼來的,你知道嗎?”
“不知道,我跟本看不到。”
“是啊!”杜斌心中叫蠢,他也知道現在這沒光,而秦玲自然而然的看不見啦!也包括自己在內。
“外面的那個,是不是你說的醜陋怪人呀!”
“應該不是,感覺不出來。”秦玲思慮了一下,很確定的說出來,杜斌看到外面的情況和自己這,心中嘆了口氣。他現在不管了,忙模黑的走到秦玲身邊說:“希望這次順利。”
說完便伸手去看似解開繩之類,可這一觸摸她身體的時候。便又模到了軟軟的東西,他一把手抓住用力的一拉,這時弄得他可沒作嘔下去。
“這什麼來的,好難聞的東西。”
“我被這氣味弄得暈過去,只是剛纔才醒來的,這些東西很噁心。”
“我幫你解開它。”杜斌說完把這一條長長的東西從秦玲身上解了下來,可看似一條長而軟的東西,可一直延伸不知道有多長,沒法估計。
這時另一方向有東西伸了出來,杜斌沒反應到的時候,就被這條長的足給纏繞住身體。一時離開了地面吊了起來,手中的槍也掉在地上。
“斌,你怎麼了。”秦玲免強的站了起來,聽到杜斌被那條足給吊了起來,不禁但心。她心裡十分害怕,自從那次的驚險後,她就開始害怕現在這種場面,由爲血腥的畫面。
“我被這東西給纏繞上了,吊了起來。” 杜斌猛的掙扎,可是越掙扎卻越來越緊,弄得他開始呼吸困難。
“哇!” 秦玲這時又被一條給纏繞住,也跟杜斌一樣吊了起來,杜斌聽到後吃了一驚:“玲,你怎麼啦!”
“我也被吊了起來。”
“這!!”杜斌咬緊牙關,他現在無能爲力能逃走了,因爲現在倆人都險入了困局。
吱吱…吱吱……這時從兩條足的邊緣上,發出了電流出來,電流順着一路伸延而上。在電的反映下,杜斌與秦玲同時看到了那個東西的真面目,它應該怎麼稱呼呢?可能叫植物喪屍吧!它的兩隻手長而軟的伸出來,而全身都流着植物般粘液。
它的樣子很恐怖,應該說它身穿着可以看明那是船員服。因爲它已破裂很大,而且又有綠色的液體在身上。
“這是什麼玩意呀!”
“好惡心喔!”
它雙目有神般望着他們,似乎早已把他們當成了獵物般玩弄。杜斌與秦玲被電流電到全身發麻,秦玲沒把她給電暈過去,而杜斌幾乎成了賽亞人了。
他知道如果再電下去,兩人的心臟一定會爆裂,必須趁這時脫身。但是憑現在的他怎麼逃,連自己都救不了自己何況救別人。
“我……不能死……”
腦海中閃現出了一幕幕畫面,由爲葉棠把那張符給了他防身,意識中隱隱約約想到。身上掛着張符,他把這張符咒折成了三角形然後用布包着來掛在身上。杜斌無力的扯斷身上掛着的符,狠狠的貼在了那條足上去。
“去死吧!畜生。”
符咒立時與它互相抵消,互相不斷的強烈變動中。它終因電與電的威加下被咒符的力量給抵消的那一部分則在足的中間爆發了。它被電抵消到一部分爲二,因失去支撐點,立時杜斌與秦玲掉了下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幸好不是水泥地而這是鐵板。
倆人因電到全身都麻了而無法移動,只能等待恢復了知覺纔起來。
“什麼?”它聽到背後有響聲,立馬回頭望去,只看到兩條電互相抗衡,但終究抵不過而被電得四分五裂。它見幫手已陣亡了,現在只有它一個人,怎麼對付這班人。由其剛纔釋放出電的人,也就是杜斌本人不知他的實力,剛纔沒有看到他的符咒讓它在胡思亂想。
“這次就暫不奉陪了,先行一步。”說着說着它跳上了黑暗深處,很快已不知蹤影。高志平用電筒跟上節奏般移到它消失的地方,但是這根本出乎衆人的意料之外。這根本沒路可走,而且大門又有自己在,而它卻在黑暗中不見了,像似人間蒸發般消失了。
“算你走得快,走慢一點看我腿都打斷你的。”胡國正吐了口水叉着腰大嗓門的說,幾人都白了他一眼,而李寧不爽的說:“馬後炮,剛纔不知是誰被人家踢了個狗吃屎。”
“小娃娃你說什麼呀!我本來就是狗仔隊的頭,狗吃屎(米)理所當然。難得你沒吃過嗎?我看你好像很喜歡吃耶!!白色的那種。”
“這個人沒藥可救了,醫回來都是浪費國家的錢財。” 李平與高志平走進裡面去,看到了杜斌和秦玲躺在地上,快步走過去說:“斌,你怎麼樣了,沒事吧!”
“沒什麼事。”杜斌身上已沒什麼麻痹了,他站了起來動了動手腳,看着手中的咒符。不禁中心感激她當時送給自己,這纔可以保住自己與秦玲的性命。
“斌,這是……??”李平看到杜斌一直望着張紅袋,其實不算袋而算飾品。而杜斌笑了一笑道:“沒什麼,這是護身符,我的命運在它手上。”
“現在什麼年代了,還相信巫婆的鬼話,這根本就是騙人的東西,不過這也可以安安心。” 從李平看來,他是不相信這些東西,可是說她葉棠本人呢?她像巫婆嗎?如果讓他親眼看到這東西的作用後包保正讓他瞪大雙眼無語,不過這不能告訴任何一個人內情,因爲答應了她的要求。
“是呀!是呀!”杜斌把咒符放入褲袋內後想到了秦玲,於是走過去看她。
“玲玲……玲玲……你醒醒啊!”
杜斌看到秦玲好像失去知覺了,就好像被電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