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憶找到獨孤聖堂後,也不講理,也不說事,更不過問其家事,便是要和聖堂以武定理。
毀天滅地般的超強鈍器對戰,一戰便是數日爲歇,聖堂剛開始還是按規矩套路來。可雲憶上來就不按套路,偷了聖堂的魂技後反打,確被聖堂第一時間識破,便用雲憶的招式在做修改使出。
站在山頂的乾元可是一直在觀察二人,見到這一幕也是爲孩子們的銳智,感到心裡踏實了許多。可乾元擔心的事還是發生,臨近傍晚玄殤雪乘白鶴前來。二人才停下雲憶趕忙收了雙杖行禮,笑呵呵道:姑奶,憶兒還有事,我先去忙了。
雲憶說完便想遛,
玄殤雪閉目輕嘆口氣:什麼事這麼要緊?我在書院都待了三日,也沒見你記着要去辦事。
玄殤雪說完便乘白鶴立刻,獨孤聖堂收回雙杖上前:這怎麼辦?
此時乾元跳過來,雲憶見後含笑行禮。乾元無奈搖搖頭召出白鶴:還真像你父親,就是滑稽了點。走吧!一頓臭罵肯定不會少。
三人這才跳上白鶴,跟着玄殤雪來到雙塔城西,聞名九州的書院鴻鵠書院。待玄殤雪坐下,三人才上前行禮,待玄殤雪品口茶後:你是王,確如此魯莽。我無權約束你,但作爲玄家長輩,我還是可以動家法罰你。
乾元一聽趕忙上前一步還沒開口,便被玄殤雪臭罵道:跪下。
乾元這才跪下,玄殤雪惱怒道:你身爲人之父,又是倆孩子長輩,怎能不勸不攔。將二人暴露在外數日,你是想讓玄家,扶搖全部毀滅嗎?我雖然不知道憶兒怎麼查出來你們的事,但你身爲長者也不該不管不問。
聖堂剛想開口,玄殤雪便轉移話題:九域尋找扶搖王八年,將爪牙都伸進了玉麗山,你是不是想玉麗在被偷襲一次。
雲憶聽後深嘆口氣:姑奶。
玄殤雪立刻看向雲憶:住口,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我能不知道,吃的虧還少,你顯陵園躺的冤魂不夠多嗎?
雲憶聽後剛想跪下,被玄殤雪定住:你想幹嘛?想氣我嗎?
雲憶聽後這才站好行禮:姑奶,憶兒也是無奈之舉,咱們家確實以無人可起用。大伯要負責宗門,扶搖以是框架,唯獨鴻鵠四旗也是飽受打壓。九域現在爪牙遍佈,許多還是以前鴻鵠的人,在不改革扶搖宮將成空殼的存在。從開鴻鵠以不可能像之前一樣,所能管控的權限也是微乎其微,所以憶兒也是無奈之舉。
玄殤雪聽後思索片刻吃口茶:你想做什麼?
雲憶行禮後:建軍隊。以扶搖宮建立軍務府,軍隊可用四旗弟子組合。
玄殤雪一聽手都發抖,閉目緩了緩仔細思索後:起來吧!
獨孤乾元這才被聖堂扶起,玄殤雪深嘆口氣:老了,你能在向你們年輕人那樣懷揣抱負,是不是就我不知道?
雲憶聽後含笑道:姑奶,咱們家你可是第一個知道,我都還沒和大家商議此事。
玄殤雪聽後看看雲憶:真的?
雲憶聽後趕忙點頭,玄殤雪思索片刻:用軍隊管控城區,辦法是好也很管用,爲什麼不先和你爺爺商量商量。
雲憶聽後笑了笑:這不也是制好器,我就跑來見表弟了嗎,想聽聽他的意見後,在和大家商量此事。
玄殤雪聽聽笑了笑:弄來弄去成了姑奶的不是了?既然你已經知道他們父子,那就按你的計劃辦吧!孩子和麗蓉以回了宗門,飛龍年紀剛好到了五歲,在府上待幾日就要跟他大哥飛虎一樣,進入玄家禁府去歷練修學八年。行了,年紀大了,最近也沒啥胃口,不陪你們一起吃酒了。
三人行禮後,玄殤雪才召出虛空之門返回北冥州。
玄殤雪一走,雲憶和聖堂便直接倒地,乾元看了看含笑搖搖頭坐下:憶兒,你怎麼知道我們的?
雲憶聽後含笑:是我爺爺說的,估計這會姑奶正訓爺爺哪。
聖堂聽後坐起:哎,你還真建了私府?
雲憶聽後坐起召出三壇酒,一人一罈喝了兩口:在冥海,不過設定的規矩我都不能看孩子。
乾元聽後笑了笑:憶兒,說說軍務處的事。
雲憶喝兩口酒:四旗劃分是按規矩各行其事,所以我希望表叔能站出來。私府出來三千弟子,本來是接替各地管事替補。等嬋兒這幾日挑選後會從原大掌櫃家眷,挑選出來適合栽培的孩子交給表弟。
乾元聽後深嘆口氣:憶兒呀!咱們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表叔我雖然學的是玄家和獨孤家,以及賀家三家魂技。但你表叔我可從未入過廳堂,這事表叔可萬萬不能答應你。軍務府是何等要地,上管王城內院,下管州城府地脈,其下各司就幾處,此等任職表叔就是有心也力不足呀!
雲憶聽後含笑:不是還有表弟輔佐嗎,表叔負責各司的建立和管制,讓表弟維護州區各地城府便是。目前我計劃的是用四旗做鋪墊,畢竟旗子權限受約束,軍隊才能名正言順搜查一線。
乾元聽後思索片刻:你的意思只是個框架,用來恐嚇威脅使用?
雲憶聽後笑了笑:玄宗現在有數萬弟子,線下有二十萬左右,四旗現在有二十萬。如果表叔需要正規編制軍隊,我做過盤算應該可能組五十萬可以信賴的軍隊。規模雖然是小了點,但咱們要的不是打仗。
乾元聽後思索片刻:軍隊是確保王宮重地的安慰,也是王家的尊嚴提現。用別的宗門弟子始終不能以犧牲爲首,如果真要建就不能用商號思維。四旗弟子絕對不能使用,那是眼線也是處理軍隊不能處理之事。所以兵不在多在於精,拿武夷城來說兩萬精兵足矣,所以還是用宗門弟子合適。
雲憶聽後笑了笑:器師我以安排了四人,各類卷宗彙集表叔到了乳陽臺,二掌櫃三掌櫃處有最詳細資料。
乾元聽後無奈含笑站起道:好吧!等我看過九州第一大地下錢櫃的卷宗在說,至於怎麼安排我見過你大伯後在做定奪。
雲憶聽後點點頭,乾元才離開書院。聖堂這才喝口酒:門外那幾只老鼠怎麼辦?
雲憶聽後:吃飯,我都餓了。吃過飯睡一覺,睡醒在說。
聖堂這纔跟着雲憶來到後殿,弟子們早安排了酒菜。二人也同樣都熬了數日,誰都是飢腸轆轆,便不顧那麼多禮節,吃飽喝足在說下一步計劃。
待二人將一桌酒菜吃完,侍奉弟子便安排二人休息。一休息便是兩天,在晌午二人才返回大殿,雲憶坐下剛喝兩口茶,弟子便抱着幾十封信前來。
雲憶見後含笑道:不是發回玉麗嗎?怎麼傳我這了?
女弟子行禮:公子,是東後讓把前三城信函全部移交公子處理。
雲憶聽後無奈接過信,弟子才行禮後退下。雲憶看看聖堂:別喝茶了,過來幫忙。
聖堂無奈搖搖頭走上前,邊拆信邊說道:你這不愛管事的毛病待改改,玄家雖然不稱霸,但你這王也不能什麼事讓後主去主理。
雲憶聽後笑了笑:想逃也難,不想逃也難。對了,你們這漂泊在外,拉住武夷城刺探消息,可有獲得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聖堂聽後看看雲憶:你是想問有關飛龍圖的事?
雲憶聽後:廢話,那可是仇人,豈能不揪出來。
聖堂無奈嘆口氣:這麼多年了,無一線索,老祖宗也爲能留下任何線索,石屋我也去查過無數遍,根本沒有可用價值。
雲憶聽後思索片刻:太爺爺的魂器是什麼?
聖堂換了封信:劇父親說是一對丈八竹節,分六節分刻的是四像飛龍圖,骨血魂器質重三十八萬斤。太爺爺喜歡龍,所以器師在爲其器上單支刻了二十四盤龍。爺爺死後其背後雖然只留半圖,但還是無法逃過制器師的眼睛。
雲憶聽後品口茶:這麼說對放也是鈍器師,但我得到的線索說景洪公子是被人下了毒,可有此事?
聖堂點點頭:是鴆毒,人服毒後到致死,所需時間短,即使有解藥也來不及救命。
雲憶聽後驚訝:有沒有那麼誇張?有五毒蟲厲害?
聖堂點點頭:無人見過鴆,記載是以毒爲食的怪鳥,毒取與羽下毒脈。我查過九州各地,也爲得到鴆鳥信息。
雲憶聽後思索片刻:誰發現的鴆毒?
聖堂聽後看着雲憶:當年玄家並沒有得出結論,在下葬入獨孤家墳冢後,方圓數裡寸草皆枯。這才發現不對開館驗屍,在數位大醫師無法確認的情況下,這纔將其定爲鴆毒的可能。
雲憶聽後思索後:看來對方不是一人,而是多少前來。我在石屋發現了一封太爺爺的親筆書信,是約太爺爺前往比試。從這可以看出對方和老祖宗是認識,所以他用的是太爺爺的魂器是一種挑釁。如果這麼說的話,那約景洪公子的人,景洪公子也認識,見了雙杖一定很惱火。
聖堂聽後放下信:你的意思是自己乾的?
雲憶聽後思索片刻:至少前因後果是一個人主使,可他們確瞄上的是太爺爺,後瞄上的是景洪公子。確都和姑奶有關聯,太爺爺死時姑奶並沒有出生,這到底是有什麼秘密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