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州聽雲憶這樣說自然不會反駁:梧州待家父謝謝宗主的厚愛,那我就先提家父收下了。
雲憶笑了笑:也快上船了,梧大哥你這驛站可有地圖,我需要一份九州完整地圖。
梧州想了想:雲憶老弟這樣吧!這會不擁擠,我先讓內人給你帶到行船上,我去繪圖室找找看一會帶上船。
雲憶聽後點點頭,便由梧嫂拿來兩把竹傘從小門帶出來到行船碼頭。只見二十多艘行船並列一排,最右邊只有三艘行船,其餘的都是貨船。船體比在河獅城見的小很多,身着鎧甲手握長矛的士兵此時以開始站崗。雲憶在梧嫂的帶領下自然是不會受到監察,等雲憶通過臺階登上行船後,梧嫂向其船上的一名管事細說後,便向其行禮後順着臺階返回驛站。
冒着濛濛細雨雲憶撐着竹傘,欣賞一番東方海上升日的美景,也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想想六年前的行船上的遭遇,促使自己有今天的境界,還遇到一位美麗謙和的姐姐做爲輔導老師,也許這就是造化弄人。
這時雨霧也大了起來,從身後傳來幾聲鐺,鐺…鐺的銅鐘聲,雲憶便知道要登船了便想着去船頭等待。剛回身只見一位四十多歲的男子,八層大個子,肌肉健美,皮膚略黑正在等候自己。見雲憶回身邊趕忙行禮:監察,外面雨大,我帶你去客房吧!
雲憶一聽便知道是梧嫂說的,臉色緊了緊:我是客商,不是什麼監察。便順着閣樓外的甲板向船頭走去,那大漢趕忙跟隨其後:監察放心,除了我和州兒知道,船上在不會有第三人知道。
雲憶一聽停住腳步後過身,謙和的問道:你是?
大漢趕忙上前行禮:不瞞監察,我是州兒岳父紀泉。
雲憶一聽笑了笑:紀伯伯,要登船了,你去忙吧!我到船頭瞧瞧。
紀泉聽後便向雲憶行了一禮:那弟子先行告退。便回身去忙活了起來,雲憶則笑了笑回身走去船頭,看着深藍的海面在雨珠的點點下擊起微笑的波文,又快速被落下的雨珠擊起的波文覆蓋。
半個時辰後,伴隨着第三次的銅鐘聲向,桅杆上傳來清晰柔和的海螺聲。伴隨着桅杆上的繩索拉緊,一帆帆桅帆落下迎風招展,帆中四字一帆風順四字格外亮眼。當水手們挑整船帆後,船身開始緩慢駛出港口,乘風破浪加速起來。此時一撐着竹傘急急忙忙走來一人,雲憶一見便認了出來這才停止了欣賞海面。
雲憶含笑隨男子來到前廳只聽那男子笑道:雲憶老弟,你怎麼站外面呀!是不是內人沒安排人帶你到客房,回頭我一定訓斥與她。
雲憶聽後笑了笑:梧大哥誤會了,你岳父可是站在雨中等了我半天,是我想欣賞一下海景而以。
梧州這纔沒有在責怪啥,將雲憶帶到客房門口將門推開,站在門口向雲憶行了一禮:地圖我已經送到客房老弟你先行查看,待我忙完禮儀後在來和老弟敘舊。
雲憶便點點頭,待梧州退下後這才進屋,見室內是一室一廳,客桌上還放這幾份經過火炭烘烤的黑竹筒,便以知是地圖在竹筒內放置。便上前打開一份正要查看,便聽到船廳內傳來銅鑼聲響,便好奇這行船過席後是如何進行禮節的,便走出客房查看。
此時所有人以出了客廳,少說也有二百來人,見梧州和紀泉站在客廳中央,有梧州先行發語:各位宗申客商,各位遊玩觀光的朋友,在下梧州承諾宗門委託照看祁連城行船碼頭。本次航行直通南海州歷時七天,七日內我們將免費爲大家提供歌舞,以緩解大家七日的枯燥,七日能大家若有事物可以直接通知我身邊的紀管事。若七日內有什麼事物不稱心者,也可以來找我,我定竭盡所能爲大家排憂解難。說完便和紀泉向四周的人們行了一禮,人羣這才散去。
雲憶覺得還算有禮數,沒有河獅城的那羣人的壓迫感,便在次回到客桌前查看地圖。可一一都看過後地圖雖然標示的航線和各州碼頭都比較清晰,那裡有小島,那裡有洋流都是一目瞭然。可都只是一座小山包和騰飛的海浪,並沒有按自己想象的那樣。
雲憶便打開窗門看着雨蒙的海面,想象着那會是那裡又在何處。這時從屋外傳來清脆的腳步聲有說有笑的走近,雲憶便知是紀泉和梧州來了。等二人進屋後便向雲憶行禮被雲憶攔下,笑呵呵道:紀伯伯是長輩,我可不能在受你禮數了。船上沒有外人稱呼我憶兒便可。
紀泉這才笑了笑將雲憶請到客桌前:憶兒,你爲宗主出門辦事出門在外,到了這祁連城怎麼也不提前讓我親家來通報一聲,我們也好去迎接你呀這鬧的把宗門規矩都給丟至一旁,以後宗主知曉那不待生氣不可。
雲憶笑了笑:紀伯伯多慮了,我是受老師和叔叔直接差遣秘密辦事,爲了保密所以纔沒有聲張,紀伯伯也別忘心中去。
此時梧州給兩位都沏上茶:雲憶老弟,你讓我查的地圖都在在此了,由於夢源宗不遠把海圖賣給咱們,這海圖還有地圖可都是從別的宗門收來的,也是最全面的海圖和全州草圖。
雲憶笑了笑想着保密,就不能提起獸元的事:哦,我也是查下南海的圖料,到了那好不走彎路儘快將事情辦完。敘談約一個時辰,二人才退下,此時雪櫻便以在內室榻上盤坐,等雲憶進來想練丹時雪櫻纔開口:船上還是別煉丹了,人多丹香氣會把整個船艙內部瀰漫。雲憶只好作罷便盤膝座在木地板上運魂修身:姐!我已經查過地圖了,無法查到線索。
雪櫻看了眼雲憶:五百年滄海桑田,你拿九百年的地圖和現在的地圖對比,當然無法查到任何訊息。待船到了南海後向你小情人打聽打聽看在說,現在就別查什麼了,儘量保持安靜不要引起別人注意。
雲憶點點頭,就這樣每日除了在船上運魂修身外,在無他事可做。一待便是七日苦悶的行程,終於在七日下午看到了陸地的面貌。此時梧州便來向雲憶稟告,便一同來到甲板,水手門也調整好船帆,逐漸收拾大的桅帆,怕靠岸時衝力太大傷到船體。
碧海藍天綠茂青山,勾線出一副美麗的花捲,二三十艘貨船行船將碼頭圍的水泄不通。此時從碼頭劃開兩隻小帆船,等待在一旁讓行船順風調整船頭後,從後方接過幾條繩子拖去岸邊。當行船調整好身軀後,便收起所有桅帆等待着岸上將船拖到岸邊。
此時雲憶纔看看一旁的梧州:梧大哥,此處離青雲城有多遠。
梧州一聽驚了下:雲憶老弟,這裡可是南海最南部,隨說這南海州在九州排名倒數第二大。這裡是南海排名第四的海風城離北部青雲城可有六千多里路城。其實要說南海北部也不算是北部,青雲城在東中部青雲山南部。這過了青雲山東北三分之二是連綿五千裡的沙漠地帶,據說是那裡的沙漠是白色的還很迷幻,但一直都有時間去領略一下。
雲憶一聽這下有的玩了,看着行船以駛進碼頭,便看看梧州:梧大哥,盡然已經來到這海風城了,那就去瞧瞧這海風城的夜色怎麼樣。據說這裡的果酒可是香甜蜜素,比咱們的谷酒好入喉許多。
梧州一聽可犯難了,笑了笑:雲憶老弟呀,不是哥哥不陪你去,這海風城離這裡還有一日多的路程。行船明早就待拉客返回碧落,不然碼頭上行船跟不上,會滯留很多客商那就麻煩了。
雲憶一聽也別無法了:好吧!那就下次有時間了在吧!邊說邊和梧州來到行船後方,此時客商們早以下完也不擁擠。梧州便和雲憶來到海風驛站前,此時紀泉早以牽着一匹大紅馬在空曠地等候。
雲憶上前行禮後,便牽過馬縱身跳上馬背,向二人拜別後便揚鞭快步離開。紀泉看看還在張望的梧州:州兒,昨日我可收到了你爹爹的飛鴿書信了。
梧州不解的回過身看了看紀泉:父親,信上都寫了什麼?
紀泉輕嘆了口氣:信上說憶兒在驛站留下的不是鴻宗的禮物,而是十箱銀錠元寶,並且裡面帶有書信,是還你父親爲其在府上的開銷補償。
梧州一聽大叫起來:什麼!怎麼可能那麼大的開銷。在說府上也沒那麼多銀子開銷,就是把宗門的備用資金拿出來也不夠呀!
紀泉笑了笑:難道你現在還不明白,那是憶兒的心意和宗門無關。這等明事理的人可不多呀,怪不得只有十七歲就能執掌宗門監察,又做事低調魂技也是深的連宗主都怕。現在都能秘密爲宗門處理機密事物,過不了兩年就能普及長老位了。告訴你這些是讓你多跟人家學學,做事和修學都要往遠處看,增強自己的實力多爲宗門做點事物,以後這碧落可就是你們的天下了。
梧州聽後點點頭,便向紀泉行禮:孩兒受教了。
紀泉點點頭:走吧!去驛站歇歇腳,隨便看看有啥好貨帶點回去給我閨女。
梧州笑了笑跟隨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