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中才有滋有味,圍場東面三裡地被玉虛推平,土厚肥沃又被大雪滋養可謂是難得的好地。
手握一大黑杖的玉虛以魂技來回縱躍,一杖一個六尺深坑,一排排是整齊劃一。玉蒽則負責將去了樹冠頭的槡樹歸位,元承們則在後便浮土。玉虛的速度那可是全在體力下支持,半日便將東面樹坑全部挖好。
晌午一家人邊在東邊吃飯,待玉虛吃飽抱着大旺看看橫七豎八的樹。思索片刻後:父親,要是直接用力把樹夯進去土能活嗎?
元承吃口酒含笑:槡樹皮實,只要頭一年水分充足多少浮點土就能活。這還是去了樹冠的,不會有事的。
玉虛聽後含笑:好。父親,有件事我想和你聊聊,咱們不能和鎮上人翻臉。別人怎麼對咱那是別人的權利,咱們一家獨大,別人肯定會眼紅想發家。
元承聽後嘆口氣:父親何嘗不知,可就是咽不下那口氣。
玉蒽聽後嬉笑:父親,有啥咽不下的,咱們還不是照樣好好的嗎。
芬芬聽後:也是,大家都分了羹,以後咱們也不進山了,就養養現有的就好。
元承聽後點點頭:是呀!以後就這樣子了,咱們該怎麼過,就怎麼過。
玉虛聽後含笑:父親,想開了就好了,不過你要去景玉伯伯家趟,讓他幫忙召集鎮上的人來幫忙挖南側牆角痕跡。一來是給他面子,二來是緩和鎮上的氣氛。咱們不白請鎮上的人幫忙,按城裡的工價按日給錢。
元承算了算嬉笑:成,我在殺頭牛犒勞他們,這以後誰要在請人幫忙也待給錢了。
一家人聽後嬉笑一片,
次日傍晚,雲鎮西山一大片樹杆豎立而起,鎮上的人都議論紛紛,以爲元承們真的不養牛了。
元新從北山回來後見到那滿山的樹杆後,回到家景玉和老伴以及媳婦都以吃上酒了,待其媳婦爲元新倒酒後。元新吃口才問道:父親,元承家在搞什麼?
景玉聽後嘆口氣:我今個打聽了,元承說以後不養牛了,改行養老清閒自在了。玉虛和玉蒽前途無量,現在就有人出高價聘請,還怕家裡沒有錢嗎。
元新聽後思索片刻:你是聽別人說的,還是自己去問的?
景玉聽後不悅:你啥意思?不是你搞什麼名堂,我也能自己去見元承了。
這時元承拎着酒來到元新家,進院便吆喝上:吆,真香呀!做的啥好吃的。
景玉和元新聽後嬉笑起身,元承以大步進屋。元新媳婦趕忙讓座後,景玉含笑道:來就來了,你拿酒幹嗎?快坐下,看你們下午忙,我這把老骨頭又幫不上,這不把元新給叫回來,明個去給你搭把手。
元承聽後含笑,元新母親含笑道:元承,你怎麼想的?真不養牛了?
元承聽後含笑:嬸子,不是不養,是不多養了。弄個千八百頭就行了,娃娃們說了太多了辛苦,非不讓多養,讓什麼悠閒自在。
元新聽後含笑:你呀!還是憋着氣,你有兩正氣的娃娃,鎮上無人不羨慕。這雖然說你每年到忙重都放牛給鎮上使用,可也刺激了鎮上的人。臘月三十你又沒時間,也沒見到鎮上在外跑的年輕人,人家都在說你沒給鎮上人帶致富。我能說什麼?遊手好閒的整日吃飽不愁,誰都不願意出力這纔有咱們鎮上的年輕人出資弄北面。我也不知道你是聽到啥了,拿那麼多牛出來換西邊山溝,我不出你就會說是我的錯,我出了就必須要把北邊弄起來。
元承聽後含笑:牛羊是娃娃們讓趕去城裡出的,我覺得還是留在咱們鎮好。找到你總比我挨家挨戶跑強吧!在說了,我說不要錢鎮上該說我分的不共,乾脆我就換塊地把牛羊送出來。人嗎,按娃娃說的叫什麼,眼紅了就自然都會去打聽,這不也給我剩個事了。
元新聽後含笑:你呀!來,吃菜。
待元承吃口酒後,景玉含笑道:元承呀!我看你把東邊都種的是槡樹,那樹可要不少錢吧!
元承聽後含笑:可不是嗎!這是玉蒽她同學,家裡喬遷回了族地,把樹給全部賣了。玉兒覺得可以種,就全部收了回來,我來也是爲了東邊的事前來找伯父幫下忙。
景玉聽後含笑:何事,說說看。
元承聽後含笑取出荷包放桌上:這裡是五十銀幣,我想讓伯父請鎮上的人去給我家幫幫忙。娃娃們馬上就要開學了,回來到現在都沒歇過腳,我都不好意思了都。
元新見此含笑道:什麼事叫一聲不就行了嗎!拿錢你寒磣人呀?拿鎮上的人當外人了呀!
元承聽後含笑:活有點大,我不能讓娃娃們走前心裡踏實,會影響他們上學的。
景玉聽後嘆口氣:幹什麼說吧!
元承聽後含笑:伯父,從我家老宅子西延山腳一直到圍場,挖一條寬三丈,深一丈的地溝。中午我管吃飯,殺牛管吃飽,但時間必須要快,也能讓娃娃們在家好好休息兩日。
景玉聽後納悶:那差不多有五里路了,活確實有點大,不弄點油頭確實不好張嘴。五里路,兩日能挖成應該不是問題。元新,一會你去附近鎮子多叫點人來,這樣會快點。
元新聽後點點頭,元承才含笑起身:那成,我帶感覺回去,玉兒們還在定向。明日人到了直接挖便是,錢伯父看着辦吧,我怕忙忘了回頭不好辦。
景玉聽後含笑:好,去吧!讓娃娃們沒事了過來玩。
元承聽後:哎!嬸子,那我回去了。
元新母親含笑點頭,元新才送元承回去。
待元承回到家,一家人都等着吃飯,待坐下吃上飯。玉虛才含笑道:父親,怎麼樣?
元承含笑:賊美了,正好你伯伯也是聽風回來,一會他會去叫人明日一早前來幫忙。
玉虛聽後估算了下:父親,明日我和妹妹還有我娘服用給伯伯們端茶倒水,你看着和伯伯們打招呼。人要是超過一千就殺兩頭牛,在多就殺三頭,吃不完讓鎮上分分。反正五十銀幣你都捨得出,也不在乎幾頭牛,讓十里八鄉都知道咱們老雲家鐵匠鋪不小氣。
元承聽後含笑:成,聽咱們玉兒的。
次日,兩千多號人來幫忙挖地基跟腳,玉虛玉蒽幫芬芬則是忙東忙西,端茶倒水給伯伯們。
元承則是直接拉了四頭牛,請鎮上屠夫就在雲家老宅南側煮起了飄香的牛肉。
兩日後傍晚,從東山第一座大山腳開始一直到西南圍場被整齊挖出一條長溝出來。大家才陸續到鎮子南頭取自己的工錢回家,元承們則回家吃過飯聊天吃茶等。
等到夜深,玉虛停下筆看看窗外的暴雪:妹妹,差不多了,可以了。
玉蒽聽後點頭和玉虛下炕,芬芬拿來皮草給二人穿上:天冷,夜黑,一定要慢着點。
玉蒽聽後含笑:放心吧娘,絕對沒事的。
元承這才提着燈籠,帶着兩娃娃趕夜路來到老宅子。玉虛拿着鐵杖和玉蒽才趁着夜色,將最後東側大圍牆豎立起來,而玉虛則是一路夯實牆角。
次日,一排從雲鎮西山環繞至南山腳,五丈高石至城牆被豎立在衆人面前。所有人都感到震驚,這麼大的工量只是一宿時間。
南側,待玉虛將牆上最後一塊石條卡死,超大型的封閉式牧場建城。待玉虛跳進院內後,芬芬含笑趕忙上前扶着玉虛:快回去和妹妹吃飯,吃過睡一覺。
玉虛聽後含笑點點頭,
元承笑呵呵騎馬檢查了牆無遐思後,笑呵呵滿意回家,兩娃娃自己吃過在入睡。
待芬芬端上飯菜,元承大吃兩口後:這下終於忙完了,可別在讓娃娃們翻騰了。
芬芬聽後含笑:好,玉兒說了,不會耕田,就在家歇上幾日,好和玉蒽回去上學。
雲母聽後含笑:你也歇一日,明個緩過來殺只羊,我自己孫子都不捨得吃肉,都養的給別人吃了。
元承聽後嬉笑吃飯點頭。
所有事忙完就沒事了,兩娃娃睡過晌午就醒了過來。待吃過飯,玉虛才下炕活動活動筋骨:娘,我父親了?
芬芬聽後含笑收拾這碗筷:去刷樹冠了,雪太大沒辦法耕地。你剛累一宿,別幹活了,在屋陪你奶奶說說話。
玉虛聽後含笑:又沒事幹,那麼多樹冠讓我父親刷他待忙兩月,我去先打把斧頭給我父親幫幫忙去。
玉虛說完便出了屋,芬芬無奈搖搖頭:啥沒學,就學了個不閒着。
雲母聽後含笑:是呀!勤快娃不吃虧,讓他去吧!否則又該噘嘴座炕上等元承回來說道了。
煉爐室,三十斤的大鐵錘在有着豐富經驗的玉虛手中,經過反覆摺疊鍛打成了一把上成斧子。其個頭高三十寸,刃寬九寸,斧首採用八角平頂,比普通的斧頭大三個之多。
待其將刃磨好,才裝上斧把去後山幫忙。
堆滿後山的樹冠前,元承最拿着鋸來鋸斷比較分力的粗實樹杆。待玉虛跑上前後,元承含笑道:玉兒呀!你怎麼又來了,回去歇着吧!
玉虛聽後含笑取下斧頭:父親,我又不累。這直接劈了當柴火嗎?
元承聽後含笑:都是樹冠,可以打傢俱用。大小分開放等過個下一干,今年秋呀!父親就有時間將其打成傢俱。
玉虛聽後含笑:父親是看上劉爺爺家的傢俱了?
元承聽後含笑:你也不小了,在過幾年媒人都要上門了。也需要那樣的傢俱來裝填屋舍,這些木頭可都是硬木料,打傢俱最合適不過了。開了春東邊和西邊種上後,父親就在東側給你和你妹妹一人修座大院。
玉虛聽後噘嘴:早的很那,怎麼父親老提這事。
元承聽後含笑:好,好,不提,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