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禁慾了兩年,忍了兩年,本就已經在危險的邊緣,她這動作無疑是將皇甫情深一身yu火全然點着了。
“畜生!”夜狂瀾那一膝蓋頂過去,對於皇甫情深來說非但不疼不癢,反倒是撩的他更聳立。
她怒罵一聲,原本皇甫情深只是在舔着她脣角的血跡,此刻他卻是靠近了她的脣,她的血淡淡的,血腥味不重,嘗過之後還有一絲淺淺的甘甜。
他食之入味,一邊極力控制住自己,一邊身子又不聽使喚的掙扎,舌尖在她的嘴角上一點點的遊走,冰冰涼涼的觸感卻是在夜狂瀾的身上點起了一簇簇的小火苗。
她厭惡極了這種感覺,單是眼神都能將皇甫情深殺一百次了,腦子裡也閃現出無數種將他大卸八塊的場景。
她胸kou不斷的起伏,身體卻是有些不受控制,像是以前便這樣被人對待般,某處竟還可恥的有了感覺。
夜狂瀾惱怒極了,她的手被皇甫情深禁錮着,她幾乎用盡全力,反手掐上了他的手背,她的指甲不長,此刻卻是狠狠的掐他,哪知他的手結實的跟石頭一樣,她掐沒掐到哪裡,倒是把自己的指甲給折斷了好幾根。
頓時間一道尖銳的疼從十指傳遞到了心裡,夜狂瀾疼的一哆嗦,她又氣又惱,自己在這個該死的男人跟前,彷彿瞬間弱了下去。
這男人卑鄙下流噁心,簡直讓她倒胃口!
“掐疼了?”見她鬆手,皇甫情深的脣這才離開她的脣角,他的脣上沾了夜狂瀾的血,方纔****她的脣角時,他已將自身的元氣送進了她身體幾分,修復她大腦的識海。
查探之下,她並沒受什麼傷,只是因識海里的封印被他衝擊了,做出的應激反應才吐了血。
此刻見她的指甲掐斷了,右手食指指尖還滲出了血,他的心也跟着像是紮了一下。
他依舊壓着夜狂瀾,卻將她受傷的手握在了掌心裡,隨後一口含住了她受傷的手指,輕輕的嘬着。
夜狂瀾簡直要瘋了,她真是搞不懂這男人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禽獸!他的溫度從受傷的指尖一直傳到了她的心裡,夜狂瀾便越發的反感,噁心。
“你特麼給我滾行嗎?”她怒道,也不知這人給她下了什麼藥,她已經在用元氣逼破,卻依舊是不能將其逼出。
更準確點來說……是她到現在都沒察覺到是什麼藥。
皇甫情深任由她罵着,等到她情緒稍微平復了一點,他才鬆開她的手指說道,“下次掐人的時候,找軟的地方掐,傷着自己不划算。”
夜狂瀾,“……”
他一本正經的說着,還拿出藥膏和紗布,將她的指尖包裹了起來。
夜狂瀾看着自己的手指,明明只是一點點撕裂傷,硬是被他包成了一個糉子,她忍不住脣角微抽,只覺得這個禽獸連智商都有問題。
她也懶得掙扎了,對於這種禽獸級別的男人,女人越是掙扎,便越是會給他征服感,夜狂瀾就那麼躺着,直勾勾的盯着他,“你到底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