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都仰頭向上看時,耳邊傳來警犬的叫聲。大家這時回頭一看,原來那警犬正在不遠的地方,一邊走,還一邊回頭叫,很明顯,它還要繼續往前走。
“郭慶明,你還着馬麗妮跟上,我和李武旺在這裡再找找線索!”
“好的。馬麗妮,我們走!”郭慶明爽快地應了一聲,倒沒什麼異議。
馬麗妮只是略猶豫地看了一眼李武旺,,便跟着郭慶明追着警犬向前走去。
這時,張小嘎對着自己的手心吐了二口唾沫,“呸呸!”
扒着大樹就往上爬。李武旺緊張地看了張小嘎一眼,對着他穿皮鞋爬樹很無語。
“你小心點!”
“放心吧,這點高度難不住我!”
張小嘎一邊爬棵,還一邊在上頭叫。
“臥槽,這都是些什麼!”
張小嘎驚駭地聲音從上頭傳下來。
李武旺在樹下轉了轉,終於,他也步了張小嘎的後塵,穿着皮鞋上了樹。
也就是這幾棵樹的枝枝葉葉都是互相纏繞的,要不就他們這一身警察裝備,怕是真難上去。
來到了樹上,李武旺這才明白,張小嘎爲什麼叫得那麼嚇了。因爲樹上居然自然的結成一片藤網,足足有五平左右的平面。
平臺之上,放着一個拼接而成的塑料祭壇。塑料是乳白色,祭壇很白。但上頭卻佈滿了無數的符籙和血跡。
看那樣子,似乎整個祭壇上的符籙都是用血跡畫出來的。這時,一陣風吹過,祭壇上每一張寫滿了符籙的黃紙叫風吹得沙沙作響。
給人一種極爲緊張的心情。這座乳白色的祭壇之上,還放着二隻盤子,每一隻盤子上頭,還蓋了個不鏽鋼的罩子。
不過其中一隻已經被張小嘎拿了下來,露出一隻女人的胸部。配着盤底暗紅色的血液,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
這讓李武旺突然想起在墳頭上看到的壽桃……
然而,這二隻盤子不是重點,那插在祭壇中央的一柄木劍,與他們在方可可身下壓着的那支一模一樣。
李武旺帶上手套,小心的抽出那支劍來,拿到眼前細細一看,果然不出他所料,這一隻與那一隻應該是一家廠家生產的。
因爲那劍柄上的花紋也是一模一樣。
“你看看這是什麼?我就說這符籙怎麼就這麼紅呢?”
張小嘎遞過來一張他從祭壇上撕下來的黃紙符。李武旺拿在手中看了看,又用手指在那字跡上蹭了蹭,粘下來一絲紅色的痕跡。
“這是硃砂吧。”
張小嘎並沒理會李武旺的問話,他現在正在往樹下看,透過枝葉,儘可看到,這塊樹枝和藤蔓所結成的空中平臺裡,那乾涸發黑的血跡。
站起身,張小嘎頭痛地想,就算是頭豬,要是給它放血,那豬也是會掙扎的,爲什麼這上頭一點掙扎的痕跡都沒有呢?
兇手是怎麼把一個大活人弄得這麼的“乖巧”?要知道,單憑這裡的血跡,完全可以推測出,這裡就是殺人的第一現場。
可下頭的地他們看了,沒有打鬥的痕跡,幾乎可以是原生態了。剛纔他還以爲上頭那一段繩子是拉屍體用的呢,結果人家是綁這塑料祭壇用的!
剛纔張小嘎推這祭壇了,整體都是塑料,分量很輕,八成兇手怕這東西掉下去,所以纔拿繩子捆了。
“張小嘎,李武旺!你看看我們發現了什麼!”下頭傳來馬麗妮那飛揚的聲音。
“咦!人呢!”
這時二人向下一探頭,向下頭的郭慶明和馬麗妮打招呼:“我們在上頭,你們要不要上來看一看?這裡就是兇案第一現場。”
馬麗妮擡頭望了望那目測五米以上的高度,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穿的運動鞋,當下抱住一棵大樹就往上爬。
這時,一直走在後面的郭慶明推着一隻獨輪小車出現在李武旺和張小嘎的視線裡。
居然是獨輪
車!
這時二人恍然大悟,他們就說,那兇手是怎麼揹着屍體下山的,原來是這東西啊。
“哎呦!什麼東西砸我!”馬麗妮突然叫了一聲。
噗通!一個東西從上頭掉了下來。
郭慶明在下頭,恍惚間似乎也看到一個東西掉了下來。他幾步就跑到馬麗妮所在的樹下。從地上撿起一個不太大的棍形物品。
稍作分辨,郭慶明就高聲道:“是高壓電棍,不過這東西可真小!”
這時,馬麗妮已經爬了上去,她一去第一眼就看到了那貼滿了祭壇的符籙,“我地天啊,難道我是來到了鬼片現場?這東西倒底是買的,還是兇手自己畫的?這得花多少時間才能幹完啊,還不得半夜就開始整?”
說着,她還驚恐地捂了捂胸口。確實,這個案發現場真的有些詭異。難怪馬麗妮會害怕。
然而,聽到了電棍二個字的李武旺和張小嘎卻同時想到了殺人兇器。難怪他們找不出原因呢,怕是問題就出來這個電棍身上。
要是兇手用電棍把人電暈,那在死者昏迷期間,是不會動的。這個時候,要是把人拉到樹上,自己也不會掙扎了。
李武旺幾乎是立刻就把另一隻盤子給掀了,那隻胸部上頭,果然看到了幾處很明顯的電擊傷口。
這時,下頭的郭慶明又喊道:“張隊,我又在這裡發現了一把小刀,這東西應該就是兇手的兇器!那上面還粘着血跡和一些肉絲呢!”
“你把東西放好,我們馬上下來。”張小嘎在上頭喊道。
李武旺和馬麗妮都聽到了張小嘎的話,從口袋裡拿出好幾只證物袋,有大有小,把上頭的東西全都裝了起來。
張小嘎又把祭壇給拆成一塊塊的零件,張小嘎這才把這些東西用繩子捆了,慢慢的放了下去。
“郭慶明,你和馬麗妮有沒有在這隻獨輪車的附近發現兇手的腳印?
張小嘎一邊往下爬,一邊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