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梓琳嘆息搖頭,內心也有幾分自責。
當推測到此案與神秘人有關係時,她便不該放紀小婦人回去。
神秘人的兇殘程度根本不用解釋,斬盡殺絕,根本是他們的宗旨,根本水可能留活口。
本來紀小婦人也並不該算在他們的殺戳名單之中,可能是小婦人回去後,又發出了不同尋常之事?
至此君梓琳飲了杯茶水,便在屋內走來走去。
擡眼她望了一圈這個衙門,發現這裡的樣子,與記憶中自己剛來時一模一樣。
一點都沒變。
想當初也是處在焦頭爛額的迷惑之中,而現在,雖然揭開了冰山一角,卻也依然蒙在骨中。
“王爺您看,如果真的是神秘人的話,他們爲什麼要殺紀老婆子和紀小婦人呢?”
君梓琳沉吟地望着周燼,她是百思不得其解,想不透也想不明白。
這時留在衙門中的公差,上前拱拱手道,“王爺王妃恕罪,屬下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講?”
“儘快說。”
“是這樣的,那紀小婦人的夫婦紀真金之前卻是與張家的大公子一塊做生意的。那張家便是,前些日子一連死了四口的張家。這幾個案子都是王妃辦的。”
“哦?”
聽罷手下人的回報,君梓琳揚起了眉,卻是陰森地笑了,喃喃,“果然燭跟神秘人有關係。”
張大公子雖是做生意,但是暗中卻是與曾老爺有生意瓜葛,還是那樣死的。
原來這其中還有如此一層聯繫。
“如此一來,那張真金是不是也死了?”周燼問道。
他雖不擅於查案,但看愛妃這樣子,怕是張真金離死也不遠。
誰知周燼見愛妃回眸朝自己看過來,那笑容狡黠而嬌美,引得人心頭一動,“王爺,您說張真金死與不死,究竟有哪兩種不同的案情解釋呢?”
“什麼?”
周燼被愛妃的話繞得有點腦袋暈。
他一心只沉醉進了愛妃的美眸,她小巧而紅潤的嘴,以及面上那動情迷人的小模樣。
“都退下!”
周燼站起身輕咳一聲,對四下的衙役便是一陣寒冰冷臉地命令。
公差們突然聽此言,紛紛摸不着頭腦,怎麼這才說着案情呢,就讓他們退下去。難道他們在場,對案情還沒幫助麼?
算了,還是退下吧,晉王爺的樣子也怪嚇人的。
當即所有的公差統統退了下去,眨眼間屋內沒了人。
君梓琳見人都走了,她有些既莫名又好奇,問周燼,“是不是有他們不能聽的事情要與我說?”
周燼眸底冒出妖孽的炫爛火苗,聲音魅惑無邊:“是呀,愛妃,主要是有件事需要做,但是不能讓人看見。”
“誒?”
君梓琳仔細看周燼,當即心下大叫一聲,不好,這男人該不會是發情了吧?!
不等她去推拒,周燼一把撈住她的腰,俯身吻了下去。
“喂,周燼!要看場合啊看場合……唔!”君梓琳要夠了,這男人怎麼還隨時隨地就能爆發呢?他究竟看到什麼了,自己有誘惑他嗎,這也太奇怪了吧!
在這裡與在馬車裡面不同,周燼直接把愛妃放在自己身上,讓她兩條腿環住自己腰,然後便纏纏綿綿地親吻起來。
其實這件事情說起來,周燼也不覺得有什麼好親的。
但是自打來到崖縣,他兩次對着愛妃起了興意,既然都是自己的女人,有機會幹嗎不親。
而且說起來一點沒趣味,可是一旦親起來,便止不住地沉淪。
懷中的小女人像是蜜一樣甜,想舔一口,然後吃過之後,忍不住又想繼續吃下去。這樣永遠繼續下去,彷彿怎麼都不夠。
偶爾聽見愛妃低吟之聲傳入耳中,周燼覺得自己血液都沸騰了,更加想吃掉她,不錯,把她吃下去,變成自己的一部分,再也不分開。
這一通親啊,快讓君梓琳窒息了。
被周燼親吻的時候,感覺很美。但是這男人一旦賣力地親人,那充滿霸氣與掠奪意味的親吻,便造成了一種令人生怯之意,有的時候君梓琳也甘願淪落在他的吻中,被他掌控,被他玩弄在脣舌之間。但是奪走她的呼吸,讓她連活下去這種本能都失去了,這便不好玩了。
最後在她幾乎要昏過去的危難之時,周燼終於放過了她。
君梓琳是被拍醒的,處在半昏迷狀態,差點就死了。
等緩過來,她用力錘打着面前的男人,眼淚都流下來了:“你這個色狼!我差點死了你知不知道,你快把我親得不能呼吸了,你究竟有沒有良心,是不是想殺人滅口?!”
誰知她的小拳頭打人實在太輕了,就跟饒癢癢似的。
周燼一點不感覺到疼,反而無比自在。
見愛妃又哭又鬧得,他心裡無比愜意,太甘美啦!
可見她果真一直哭下去,滿眼的委屈,周燼又很惶恐,大掌爲她拭去眼淚,小聲請罪地問:“真的很難過嗎?大不了,以後我不親那麼狠了,好不好?”
君梓琳不理他,一直哭,一直哭。
那查完案子歸來的洛疇等人,轉眼進來,看見王爺與王妃這副樣子。非禮勿視,他又帶着人退了出來,卻是在外頭侯着,也豎着耳朵聽,一旦聽到裡面沒了聲音,他便想進來先稟報案情呀!
最後在周燼保證下,君梓琳纔不哭了,聲音依然哽咽,美眸水盈盈的因爲哭泣而含着紅血絲:“以後我說停,你就停,知道嗎?你發誓!”古代人都很信誓言的,君梓琳這般要求。
“愛妃,這個誓不能發。”
周燼無奈地嘆了口氣,正如君梓琳所料,他真的很相信誓言。
“怎麼,爲什麼不能發,是不是要騙我?”君梓琳幽怨地望着他,就知道他是說說玩的。
結果周燼卻解釋道:“愛妃,你該知道這個誓言爲何不能發。還需要本王說出來麼。”
“你必須說!”
‘好吧。’周燼只得老實招來,“在親吻方面,我會聽你的,你說停那便停。但是夫妻間之事,哪裡能‘說停就停’呢?我們在密室時之時,你可還記得?”
君梓琳臉紅,她哪裡能不記得。
而周燼見她小女兒情態,便更壓低了幾分音量,湊到她耳邊,聲音低啞而迷離,“愛妃,那時候在密室中,你說了多少次讓本王‘停下’,可是本王那時候若是停下了,你還能快活了?過後,本王沒停下,你不是比停下時更快活麼。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