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那個女人給他留下了極大的陰影,不過她覺得他恢復得不錯,至少他現在還是願意去相信人的,沒有變得對什麼都保持懷疑的態度,她覺得風輕寒疑心沒有風楚睿重。
她不用問也能知道最後那個女人是什麼樣的下場。
“說了這麼多渴不渴?要不要喝水,我去給你倒。”微暖的口吻像哄孩子,風輕寒此時是脆弱的,需要哄着。
“渴。”風輕寒低低地說了一個字。
在微暖準備起身去倒水的時候,風輕寒卻是拉住了她,隨後將她吻住,“渴不一定要喝水的。”
這個吻很溫柔很純粹,不夾雜欲~望,只是在表達他的情緒。
他要對微暖說起往事是需要勇氣的,其實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完美的人,他很清楚自己的心是有多麼冷硬,只是很多時候他不喜歡去計較罷了,那些不在意的人和事去計較沒有意思,面對自己在意的人和事纔會展露自己的情緒。
“睡吧。”風輕寒拍拍微暖的後背。
兩個人同時閉上眼睛,黑暗中,微暖摸到了風輕寒的手,和他只是想扣,就這樣交握一輩子吧,到兩個都白髮蒼蒼的時候,還能這麼牽着手走下去,都老了,誰也不用嫌棄誰。
在這個世上,他已經入了她的眼,那麼就容不下別人的,他對她,亦是如此。
微暖和風輕寒是團聚了,睡得很安穩,另外兩個人卻是無法睡安穩了,都氣得不輕。
風楚睿氣得差點傷口又裂開了,他付出這麼大的代價都沒有抓到溫微暖,如今溫微暖回到了戍門關,想要抓她就難了,而且風輕寒也來了,基本上已經是不可能將她給抓住了,血月笛肯定會落到風輕寒的手裡。
越想越是氣不過。
這一次可以說是白忙一場,到時候他就應該什麼都不管,直接對微暖嚴刑逼供,或者是抓她在意的人來逼迫她,微暖這人最是重情義,這一招對她肯定是有用的,可是現在後悔也沒有用,已經是這樣了。
接下來只能是靜觀其變了。
血月笛在風輕寒的手裡也沒有關係,反正都是要開啓山洞的門口,由誰開都是一樣的,重要的是裡面的東西。
與他的心情差不多的人就是玉止訣,玉止訣氣得一個人生悶氣,倒是沒有摔東西沒有動手打人,就是一個人生悶氣。
霍明看他狀態不對,猶豫着要不要去勸一下,他心裡一直覺得自從抓了那個夜非來之後,統帥就變得不太一樣了,好像是被那個女人給迷住了,現在那個女人跑走了,所以統帥在發脾氣。
他倒是寧願統帥將脾氣發出來,這麼壓着,到時候還不知道會怎麼爆發。
終於,他鼓起了勇氣走進去,“統帥。”
“何事?”玉止訣的聲音沙啞,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怒氣壓抑太久了。
“若是統帥喜歡夜非,下次我們再將她抓回來就是了,統帥不要氣壞了身子,我們還有大業要完成。”霍明斟酌着用詞,其實他不太清楚狀況,只能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