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提示的桐王,此時此刻得意洋洋的笑了,一臉愉悅。
雲邪則是微微一笑,朝他笑言:“既然桐王沒有任何意,那就三天後的宮宴上動手吧。你我裡應外合,就會心想事成。”
“那是!”
桐王鄭重的點了點頭。
隨後,雲邪轉身離去。
“主子,接下來,咱們該怎麼佈置?”
文甄目送着雲邪的離去,她則嚴穆的看着桐王,隨即低首,抱拳請示道。
桐王勾了勾嘴,露出了那一嘴白牙,陰險的笑了,“配合景南王的裡應外合。另外,再安排精英死士,我要將外合之人的性命,留在西京!任務失敗者,殺!”
主子的意思是,要將景南王擊殺?
文甄低眉,心下驚駭,但她十分清楚主子的冷血絕情,向來殺伐果斷。
只要任務失敗,在他手裡殞命的死士,可不少。
所以,聽到桐王的吩咐,文甄冷漠的應了一聲,“諾!奴現在就下去安排。”
“嗯,去吧。”
桐王笑得一臉春風得意,想到三日後自己可以夙願以償,他當然是高興的不行。要知道,他在西京城的關係,絕不是一個外來的景南王能瞭解的。
就連諸葛恪,也根本不知道,他的兵權,其實是桐王慫勇趙烜,讓他回收諸葛恪的兵權。
桐王做爲王爺,他根本不能看到皇兄與武將交好,因爲那意味着牢不可破。
好不容易讓他找到了機會,說服了皇兄,這才讓諸葛恪的兵權全部歸於回皇家。
雖然這兵權還握在趙烜的手上,但那意味着,只要趙烜死去,那這兵權自然是交到了新皇的手上。
螳螂撲蟬,黃雀在後。
景南王,你怕是要把性命交代在西京城了。
桐王心情愉悅的不行,看到了桌面上有微涼的茶水,也絲毫不在意,端起就喝,感覺茶香更香醇。
……
第三天。
西京城,禁軍橫行。
到處都是禁軍巡視,他們似乎在找着什麼人。
雲邪臉上帶着人皮面具,與諸葛恪一起走了出去,然後打聽了一下消息,發現竟是趙烜發現劍神府空無一人後,發狂了,下旨出榜,要抓雲邪與邀月二人,說這二人膽大包天,綁走了金煜大人,罪惡滔天。凡見其者,提供住處,賞金十兩;抓捕犯人,賞金千兩。
並且還讓人畫出了雲邪的畫像,當然也不放過邀月的模樣。
表面上,是抓一男一女。
但實則是,趙烜其實要的只是一個人!
雲邪冷笑連連,這趙烜真的是越來越不要臉了,這樣的事都能做得出來?
金煜已經死了!他還好意思說,她綁走了金煜?
而金煜的死,間接害死他的人,便是趙烜!
雲邪知曉這個消息的時候,不由握緊了緊拳頭,她突然看向諸葛恪,“你說桐王與趙烜兄弟二人關係不錯?”
“嗯。每一次宮宴舉行,他們二人確實是兄友弟恭。”
諸葛恪點了點頭,答道。
“若真是兄友弟恭,關係不錯的。昨天晚上我去見桐王的時候,爲何桐王沒有提醒我,說趙烜下旨要全城搜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