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斐然往鬥藥臺上那麼一看。
果然是端出了兩個藥瓶,這次不是盲選,而是兩個鬥藥人分別的在自己的藥膏旁邊,他們是要親自的介紹自己的藥膏。
同時。
王贊也就出來了。
他與安南縣的那個年輕的鬥藥人站在一起,臉上滿滿是春風得意的笑容。
顧斐然皺了皺眉頭,覺得奇怪,剛剛的辯藥他所站隊的永南縣可是已經輸了了的,這會兒他還能有這種勝券在握的笑容?
“看來王贊是有什麼大招。”淮南府伊的聲音適時的響起,顧斐然瞥了他一眼,顯然已經習慣他一直在旁邊嘰嘰喳喳的了。
不過。
他說的倒是沒錯。
但到底是什麼讓王贊這般的勝券在握?
顧斐然的目光全都在那兩瓶藥膏上面,難道他對自己研製的藥這般的有信心?又會是什麼藥?
在顧斐然思考的一段時間裡。
安南縣的鬥藥人,也就是淮南府伊說的天資聰穎的年輕人,已經開始在介紹他研製的藥丸了。
年輕人,又天資聰穎,臉上帶着自信的光芒,目光灼灼的說道:“這是去風寒的藥膏,與平時我們風寒時需要用到的各種藥材熬製出來的藥不同,這藥丸的成本不高,且方便,若是感覺到自己受了寒,便吃上那麼一粒。”
“蔚州的瘟疫時,我也在蔚州,當時沒有盡上綿薄之力。但那次之後,便我研製了這藥,一來可以防止平時一般的風寒,二來也能杜絕蔚州那樣的事情再次發生。”說完之後,年輕人將藥瓶遞給了三個審判,貼心的準備了三個藥瓶的藥。
劉太醫與藥老還有鈴醫開始辯藥。
淮南府伊小聲的在顧斐然的耳邊說道:“那是李鬆,家裡在安南縣有間小醫館叫做鬆一堂,由於李家人樂善好施,經常都是收極其便宜的診金,所以李家人一直過的很清貧。不過好就好在,這李家的人雖然清貧,但是一代的醫術比一代好。”
顧斐然淡淡的看了淮南府伊一眼。
他倒是瞭解的挺清楚的,明明看起來對着鬥藥並不是那麼上心。
顧斐然沒有回答他。
因爲這時候祈南難得的說話了:“那藥丸倒是不錯,若是真的有那樣的效果,且如他所說的成本是低的,倒是能造福不少的百姓。”
能讓祈南贊同的東西,不會差到那裡去。
顧斐然也滿意的點點頭。
這時候,王贊也拿着藥瓶來了,他倒是傲嬌的,即便是在三個審判的面前,也依然保持他那春風得意的臉,沒有李鬆的細緻準備了三個藥瓶,而是直接拿着一個藥瓶說道:“我準備的是長生丹。”
這三個字出來!
低下一片的譁然。
長生丹,任何人聽到這三個字,想到的都不是單單現在比試的輸贏,最重要的是,所有的人,都想要那樣的東西。
王讚的眼裡散發着生意人精明的光芒。
顧斐然突然就恍然大悟了,難怪,難怪他對站隊,會不在意剛剛永南縣的辯藥輸了。
是因爲。
他另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