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砂立馬便舉起了手:“我。”
說完立馬指着席母說道:“是她,在宴會上面伺機傷人。”話落音,立馬指着顧斐然剛剛被砸傷的額頭:“警察叔叔,你們看看這裡,就是她砸的。幸好我們這些人來的及時,否則這位老太太只怕是要殺人呀!”
白砂唯恐天下不亂的往嚴重了說。
席母指着白砂,差點一口氣沒有上來:“誰...誰想殺人了!”
警察見她應了話。
便直接上來:“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說着,便要押着人走。
席母見事情真的嚴重了,又怕真的進去警察局,已經嚇的臉都是白的了。趕緊的在四周看了一眼:“城兒,城兒!你們不能帶我走。”
這警察當然沒有真的想要帶人走,便停了會兒。
果然。
席城就在不遠處,匆匆忙忙的趕來。
出了事情那麼久,他的人也應該把事情告訴給他了。
席城過來這裡,整個人都有些蒙了。其實在早一會兒的時間裡,他的人便過去通知了他,他母親與斐然遇到了,兩人在說話,怕是出什麼事情。但是當時他正在與副市長說着話,又不好脫身,想着斐然雖然脾氣不算是好,但是看在他的面子上,素來是給母親面子的。想來就算是母親說了什麼話,斐然也會看在場合上面先忍着。
誰知道剛剛又說出事情了。
席城第一眼便看到了穿着制服的警察,押着自己的母親。
連忙上前去問道:“怎麼回事?出什麼事情了?”
警察一本正經的看着席城說道:“這位老太太伺機傷人,需要帶回去調查清楚。”
席城皺着眉頭。
這裡怎麼會有警察的出現。
這樣的宴會,先不說這些警察是怎麼進來的。就是按照規矩,有什麼事情也是找他這個主辦人來處理,斷然不會有人直接報警的。
席城在這些人裡面尋找可能會報警的人。
目光剛剛接觸到秦耀,白砂便直接站出來說道:“是我報的警,這個老太太傷了斐然,誰知道她還能做出什麼事情來,所以必須要警察出來解決。”
白砂?席城看着她。
看到是白砂報警的,便下意識的看着顧斐然,果然看到她額頭上是有一點點小小的傷口。
以斐然的身手怎麼會輕易的受傷呢,定然是忍着自己母親的無理取鬧。席城整個人都鬆了口氣,既然受傷的是斐然那就好辦了。斐然定然是不會計較的,就是方纔的警察,只怕也只是白砂自己看不過去擅自做主報的警。
他也不去與白砂說話。
而是走近了顧斐然幾步,滿臉和煦的說道:“斐然,你與警察說清楚吧,讓他們暫時先放了我的母親。”
席城的話說的理所當然的。
顧斐然倒是意料之中的感覺,鳳玄奕卻是皺起了眉頭,很是不喜席城這個人。
“你的母親蓄意傷人,警察帶走調查本就是應該要做的,你在小斐的面前說這些是何意思?”鳳玄奕質問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