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斐然笑了笑。
看着溫老太君:“老太君果然是聰明人。”
溫老太君閉上了眼睛,此刻的她只覺得五雷轟頂。她們溫家竟然從來沒有提防着她!從在蔚州時,她用着法子從禮兒的手裡要走了妙善堂,她們就應該清楚這個姑娘不簡單,沒想到啊,沒想到。
不單單是妙善堂被她拿走,現在竟然整個溫府都栽在她的手裡。
溫老太君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渾濁的眼睛裡帶着紅紅的血絲,這是一個人在氣極了的情況下會有的症狀。
溫老太君的嗓子有些沙啞,咬着牙看着顧斐然問道:“我們溫家到底與你有什麼血海深仇,以至於你要這樣對我們。”
顧斐然有些譁然。
沒想到溫老太君會問出這樣可笑的話來。
這時候,顧斐然突然響起了以前的顧老太君,她也曾是那樣的坐在伯安候府的大堂上座,明明聰明,卻不清醒。
顧斐然微微搖頭:“不是我要這麼對你們,而是你們溫家爲什麼要這般心狠手辣的待別人。”
“你們不做這些事情,別人又能對你們怎樣?”
“當初的妙善堂怎麼會到的我手裡,你們心知肚明。蔚州的瘟疫,明明我的方法是可行的,就連劉太醫也是贊同的,但溫太醫呢?爲了一些太醫的面子,不管不顧,我才與他打這個賭。”
“在他說出我輸了要嫁給你們溫家的智障兒之前,我並沒有要秒善堂的意思。”
“這些不過都是你們自作孽的結果罷了,倒是怪起了別人。就是皇家,也要講幾分道理,你們溫家還能大過皇家不成?”顧斐然嗤笑一聲。
再看着溫老太君:“倒是你們,寧家那樣全心全意的信任你們,你們卻心狠手辣的害了人家的相公,還要害人家的兒子?”
顧斐然搖搖頭,看着溫老太君與溫太醫,只覺得這溫家的人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顧斐然說完這些。
溫老太君突然便哈哈大笑了起來。
看着顧斐然,就像看着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而現在司鏡官圍滿的屋子,溫老太君知道他們沒有任何的退路了。
看着這一羣可笑的人:“我們心狠手辣,你們又懂什麼。”
“心狠手辣的是他寧家的人,我們只不過要拿回屬於我們溫家祖先的東西罷了。”溫老太君篤定的說道。
話到這裡。
溫老太君像是突然想通了什麼。
直接丟了她的柺杖,像瘋了一般的跑到寧八子的面前,手緊緊的掐住寧八子的脖子,眼睛睜得的極大,這力道直接便想要了寧八子的命。
事情來得突然,寧八子因爲不能呼吸而缺氧,這這兒根本反抗不了。
寧夫人離的遠。
顧斐然沒有動,只是冷冷的說道:“老太君覺得你害了寧家公子,你的孫子溫鶴還能活下去嗎?”
聽到溫鶴。
溫老太君鬆開了手,踉蹌着。
還沒有倒下,司鏡官便直接制服了她。
顧斐然看着溫老太君,她剛剛的話,倒是讓顧斐然有些興趣:“溫老太君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