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們擔心的是自己獨自在赤玄皇宮的這些日子過的好不好。
不與他們說清楚。
心裡指不定以爲自己受了什麼委屈呢。
爲了讓他們都不要再多想,顧斐然認真的說道:“你們安心吧,在赤玄的皇宮裡那段時間,雖然我被關在一個院子裡沒有自由。”
“但沒有受傷也沒有其他的。”
“雲水澗裡面有大夫也有侍女,北冥他....北冥他雖然脾氣不好,但也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說道這裡,顧斐然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肩膀下面的傷口,再看了看鳳玄奕:“這裡的傷,是當時與北冥有些爭吵,我自己傷的。當時...當時是我自己不夠理智。”顧斐然說道,有些勉強的笑了笑。
傷
顧斐然身上的傷是鳳元吉與東偶不知道的。
這會兒互相看了看。
正欲要開口詢問的時候,鳳玄奕抓住了顧斐然的手,臉上是以前從來沒有的嚴肅感,對着顧斐然教育的說道:“日後不管再遇到什麼事情,一定要記得,生命最重要。我不許你再做出這樣傷害自己的事情來。”
鳳玄奕已經將話說的輕了不少。
顧斐然傷的那個位置,他自然是清楚要害的。
這要是再往下面一些傷了,那傷到的就會是心臟了傷到那裡,傷口就不會是那麼簡單的了。
而他對顧斐然的瞭解。
顧斐然當時定然是抱着誓死的心態,否則她不會去傷害自己。鳳玄奕不知道當時的顧斐然到底經歷了什麼,顧斐然現在不願意提,他也就不追問。
但是。
這樣的想法。
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顧斐然很是乖巧的看着鳳玄奕,點了點頭。
心裡有些慶幸她沒有提到在雲水澗時候生病的事情,否則鳳玄奕肯定要更生氣了。
端起手邊的茶杯。
抿了口茶。
既然這會兒也交代了在赤玄國這些日子的境況,顧斐然見鳳元吉與東偶正好在這裡,想到了其他的事情。
“不過,這次對付赤玄國的方法,你們做的太棒了。”
“我與北冥爲數不多的幾次交談中,總能聽到他話裡行間的野心流露。總覺得他好像要做什麼事親,現在赤玄的宜陽與彭城出了事情,他則無暇分身了。”顧斐然很是讚賞的說道:“你們怎麼會想到這樣的辦法對付北冥啊”
鳳玄奕與東偶還有鳳元吉愣了愣。
然後由鳳玄奕說道:“因爲...我們的南郡與順義也是遭遇到一樣的結果。說不上贏了,只能說以彼之道還之彼身。”
“什麼你的意思是”
顧斐然這會兒陷入了思考。
突然想起一些事情:“在雲水澗的時候,有段時間,北冥特別有信心的告訴我,說鳳鳴的天下要易主。 是不是那時候,就出了這些事情。”
顧斐然在雲水澗的時候。
幾乎與外界是完全失聯的。
她什麼都不清楚,她所知道的事情不過是從林北海與桑榆沒有死並且已經離開了,還有一些關於鳳玄奕的,也是從北冥的嘴裡得知的。
南郡與宜陽的事情。
更是現在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