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姿態。
放到鳳鳴城來，便是理所應當了。
顧斐然扯了扯嘴角，莫不是前世的行爲就已經註定了她終究是要來到這裡的？
“斐然，你在笑什麼？”鳳元吉狐疑的問道。
“自然是因爲元吉你誇我而笑的了。”顧斐然忙應道，但其實她剛剛也沒有大致的聽清楚鳳元吉說了些什麼。
只聽到特別二字。
便陷入了這些回憶裡面。
兩人像是老熟人一般，一起掰扯了不少的話。
顧堯每每欲要插話進來，都找不到好的突破口。他雖也在軍中待過許久的時間，明明兩人應該是有共同語言的。
但鳳元吉好似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顧斐然的身上。
一直到他的侍衛從外面匆匆的進來，在鳳元吉的耳邊耳語了幾句之後，鳳元吉原本的笑容這些都變成了嚴肅的表情。
侍衛傳達完便匆匆的離開。
鳳元吉再顧斐然時，眼裡已經有了歉意的目光：“斐然，元吉恐怕不能再陪你了。”
說完再看了看顧堯，目光變得理所當然了很多：“顧大人，日後有空再來八王府一敘。”
顧斐然點點頭，一臉的理解之色。
鳳元吉往外面走去。
剛剛走了兩三步，不知道想起了什麼。
折返走近了顧斐然，在顧斐然的耳邊耳語了幾句，斐然露出一臉清明的笑容。像見面時一樣，拍了拍鳳元吉的盔甲。
倒是也沒有再回應什麼。
鳳元吉轉身，這次，是真的離開了。
大堂裡只剩下顧斐然與顧堯二人，都說人走茶涼，此時的大堂裡，杯子裡還散着雲煙。
瞧了瞧顧堯：“大哥，八王殿下有急事要辦，咱們也早些回去了吧。”
顧堯連忙的點點頭。
今日前來八王府。
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他是達到了目的還是沒有達到目的，八王殿下都給了他面子。
而顧斐然與八王殿下的關係，熟悉的程度顯然也超出了顧堯的想象。
顧堯怎麼都想不通。
一個小小的顧斐然，到底是怎麼能得到太子的欣賞。能與奕讓殿下與八王殿下都有這般熟識的關係。
在八王府都是鳳元吉的人。
顧堯一路都無言。
一直回到伯安候府時，顧堯才終於有機會詢問到一旁與他並肩而行的顧斐然：“斐然，你與八王殿下的關係，竟這般的好？”
顧斐然點點頭，欣然一笑：“日後大哥多去八王府走動走動，關係自然也是能好的。”
一句話。
讓顧堯瞬間也明白了起來。
目光落在顧斐然的胎記上，眼神裡有些遺憾。
但爲什麼而遺憾，顧斐然不知道，也不想清楚。
帶着綠溪與菊生直接回到了清涼院。
顧堯則是回到了大堂，欲要與顧鎮南商量些事宜，意氣風發的到大堂之後。看到顧老太君，顯然也有些意外。
顧憐砂嫁入疏親王府之後。
顧老太君便鮮少出來干涉家中的事物。
今日突然出來，的確是令人意外的。
“老太君。”顧堯上前去福身行禮。
“你父親說，今兒個你去八王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