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
顧斐然便進去了。
見桌上的膳食沒有動靜,有些狐疑:“不想吃?”
寧八子有些憂鬱的看着他,本以爲顧斐然會像他的母親與寧府的下人一樣,讓他多吃些,才能身體好。
顧斐然卻是很快便收起了視線,清冷的說道:“那我們便直接鍼灸吧。”
將鍼灸的包拿了出來。
與昨日一樣,鋪平,然後在選銀針的時候直接的說道:“把衣衫脫了吧。”
寧八子倒是乖巧。
直接便脫了,乖乖的躺在那裡。
顧斐然像昨日一樣施針,面色卻是有幾分的凝重。
昨日夜裡,相思來了找她,大抵是寧府的案情,司鏡官已經將溫家幾個以前經常出入寧府的大夫給暗中監視起來了,同時也再尋當年接生的那個大夫與穩婆。當然,還有當年給寧家老爺診治的那位大夫。
顧斐然覺得想要查清楚,可以從寧府與溫府祖上的事情滿滿往下面瞭解。
她其實也很好奇。
溫家的目的是什麼。
寧八子今日面對的是完全安靜的顧斐然,也不知道爲什麼,覺得身上疼痛不已,又想着顧斐然是不是也生氣了,纔會剛剛說出那些話來。
想着想着,便問出了口:“你是不是生氣了?”
顧斐然回神,不解的看着他。
“什麼?”確認的再問了一遍。
“你是不是生氣了,因爲昨天我的話。”寧八子堅定的又說了一遍。
顧斐然沒想到他還在意這些。
搖搖頭:“沒有。”
“你別多想了,我不會因爲這些小事而生氣,收了診金,治病,至於旁的....”說道這裡,顧斐然覺得她似乎有些不近人情了,便說道:“你別多想,好好的恢復身體。”
顧斐然說完,便繼續的鍼灸。
兩個時辰過去。
鍼灸結束。
顧斐然輕輕的擦了擦額頭的汗,便喚了聲:“祈白。”
祈白進來。
“藥好了嗎?”顧斐然問道。
“快了,一會兒他們會端過來。”
顧斐然點點頭,有些疲憊:“那你在這裡看着吧。”
說完直接便走了。
寧八子有些失落,看着顧斐然的背影。
祈白待他的情緒倒是平靜了,依然憨厚木納的待在旁邊,等着湯藥過來,他喝了,便送他去藥浴。
一刻鐘後。
寧八子在藥浴的桶裡。
不知道爲什麼,他今天十分的失落,昨日還不會這樣。
今日,在顧斐然說完那些話之後,他可以完全的感受到,這裡的人待他雖然和氣了,卻又對他客氣了。
他覺得他好像失去了什麼東西。
那邊的顧斐然。
出去後,便感覺身體不大舒服。
慌亂的喊綠溪去喚了祈南之後,便躺進了被窩裡。
窩成一團。
瑟瑟發抖。
她覺得冷,冷極了。
讓綠兒去又準備了被子,還是覺得冷。
綠兒急的眼淚都要出來了,小姐怎麼好端端的覺得冷呢,現在還是初秋,天氣只能說是涼爽,小姐卻凍成這樣。
祈南風風火火的趕來了。
給顧斐然餵了些藥,她便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