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七和葉十九爲不知情的水吟蟬點了根蠟,心裡卻升起一股掩藏不住的小激動。
嘿嘿,他們又有熱鬧可以看了。
就在兩人暗搓搓地想着某些激動人心的場面時,門外突然爆出一聲女子的怒吼,“醉離楓——你特麼的給我滾出來!”
葉初七和葉十九聽到這吼聲,如遭雷劈,震驚不已。
在確信自己沒有聽錯之後,兩人的臉色變得無比精彩。
天吶!這世上居然有人敢直呼公子的名字,還朝公子怒吼?
這女人是嫌自己活得太久了麼?!
兩人立馬調頭,看向醉離楓,等着從他臉上看到震怒的表情。
可是,這一看不打緊,看了之後兩個人驚得脖子都僵住了,眼球也差點掉出來了。
這……這這這,公子嘴角掛起的那抹笑是怎麼回事?
不是那種即將修理人的冷笑,也不是那種算計人的似笑非笑,它居然是帶着寵、溺和一種……一種說、不、出、味、道的笑。
尼瑪,嚇哭人了好嗎?
兩人在確定自己的眼睛沒有瞎掉之後,一點一點將僵硬的脖子扭向了屋門口,那眼睛瞪得極大極大,像是屋外存在着什麼洪水猛獸。
醉離楓手臂輕輕一揮,那大門便被玄氣扇到了兩邊,露出了門口一臉怒火的女子。
水吟蟬真是氣得肺都炸了。
醉離楓塞給她的那件髒衣服,她嘗試了各種辦法,就是洗不掉上面的血漬。這死妖孽肯定早就知道她洗不乾淨,這才挖了個坑等着她跳。
水吟蟬拎着衣服進門,氣哄哄地將衣服摔到了地上,“醉離楓,你成心坑我呢!這破衣服連水都沾不上,更別說洗掉這上面的血漬了!”
早在水吟蟬進門的那一刻,葉初七和葉十九便隱藏到了暗處,此時見到這女子尊容,差點兒沒嚇得叫出聲兒來。
我勒個去!
他們還以爲讓公子露出那種稱得上寵溺表情的,一定會是個美若天仙的女子,說不定比他們縹緲宗的玉師姐都美,可哪料……這女子不但不美,反而醜陋不已!
而就是這麼個醜陋的小丫頭片子,居然讓他們清冷高傲的公子……
只見醉離楓單手負背,悠悠然地踱步到女子面前,笑眯眯地道:“小蟬兒,我不是一開始就跟你說了麼,這衣袍是件玄器。若是這衣袍不能防水御火,我還要它何用?”
水吟蟬輕哼一聲,“我知道它是玄器,可是,爲何它能沾上我的血,卻偏偏沾不上水?”
躲在暗處的兩人,在見到水吟蟬手上的袍子之後,再一次如遭雷劈。
那是……公子從不離身的冰火雪蠶袍!
居然被公子輕易脫下來,還交到了這女人手上?
葉初七和葉十九眼睛往大瞪了又瞪,將水吟蟬打量了一遍又一遍。
長得又醜又幹癟,沒啥特別的地方啊!
而這方,醉離楓聽到水吟蟬的話,一臉無辜地道:“唔……這個嘛,一般人的血還真對它沒用,或許,小蟬兒的血比較特別?”
水吟蟬可能被這話騙過去,葉初七和葉十九卻差點兒笑哭了。
公子啊,您要是自個兒不願意,誰能髒了您心愛的冰火雪蠶袍?您啥時候也變得如此厚顏無恥了,欺騙小丫頭片子,好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