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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修閒跟着武老將軍來到一間古雅的靜室前,再次感受到那五個強大的氣息和其他較弱的十幾道氣息。他們剛一走進房門,五道目光就如閃電般射了過來,緊跟着十幾道目光也如箭般射了過來,而目光的焦點就是武修閒。
武修閒目光清朗,從容自若得看向屋中五個爲首的人,發現他們坐在地上蒲團上,排成個一字,看來不過三四十歲,頭髮烏黑亮澤,皮膚晶瑩發亮,雙眼深邃無比,靜靜坐在那,卻彷彿山嶽峙立,氣勢沉凝之極,不由感嘆:“不愧是進入先天的人,果然不凡啊!”
房中其他人見到他的年紀如此之小,倒很是吃了一驚,都目光熾熱看向他,就連爲首的五人都微微有些動容,更用心打量起他來。而武修閒也沒讓他們失望,挺拔俊秀如同翠竹,神清氣凝好似松柏,都不由在心中暗贊:“此子不俗!”
武老將軍走到五人身前啪得恭敬跪倒。武修閒也啪得跪在他身後,舉止大方,動作利落,和老將軍如出一轍,充滿軍人特色,看在房間衆人眼裡對他又多了一份好感。
武老將軍大聲道:“不孝重孫武國平攜孫子武修閒給各位老祖請安。”他滿頭的銀髮,看起來倒比這五人衰老多了。
“武修閒就是拜在費仲門下那個嗎?”五人中間那穿黑袍的人開口問道,聲音溫潤清雅,宛如玉石相擊,十分好聽,而且神情淡然超俗,自有一種讓人動心的魅力。
武修閒聽了他們的對話卻心中一跳,知道這人恐怕是和自己師傅一輩的人了,是自己的老祖宗了,又見他容貌清俊,氣質溫雅如玉,不由對他升起好感和敬意。
武老將軍立刻恭敬答道:“不錯,老祖,正是他。”
五人中穿紅袍的人刷得站了起來,指着他大聲責問道:“真是白便宜了那傢伙了!國平,既然兒孫中有這樣傑出人物,你怎麼不早上報!”他容貌威武,身高九尺,聲音響亮,如同金石相擊,這一站起好不威風!
武老將軍看着他,滿臉無奈說道:“孫兒也是今日才知道的。”
穿紅袍的人立刻橫眉怒眼,指着他大罵道:“呸,你當得什麼狗屁家?真無能!”渾身氣勢突漲,好似戰神下凡!
武老將軍被罵得狗血噴頭,只感山般氣勢壓過身來,老臉一紅,低着頭一聲也不敢吭。
武修閒瞧着這位脾氣火爆的祖宗,有心想爲爺爺申辯一下,卻也知道家規森嚴,長輩面前還輪不到他插嘴,話到嘴邊又努力忍住了。
穿黑袍的人微笑着,不緊不慢道:“萬搏似乎現在當家的人不是國平,而是他兒子衛國。”
萬搏仍舊怒目大聲斥責道:“子不教,父之過!他兒子有錯失,他做老子的也脫不了干係!”
武老將軍一聽,趕緊擡頭,承認錯誤道:“老祖教訓得是,都是孫兒失察了。”
“按照家規,你們該受什麼懲處,自己也清楚吧!”萬搏瞪着他道,一副恨鐵不成剛的樣子。
武修閒真不明白這位祖宗爲什麼要這樣不依不撓,可是事情涉及父親和爺爺讓他無法再忍了,當下狠了狠心,不等爺爺張口認罰,站出來毅然說道:“老祖,請容修閒道來。這完全不關我爺爺和父親的事情!是我一直瞞着家裡人自己的修爲。”
萬搏目光如刀掃向他,指着他厲聲訓斥道:“混賬,這有你說話的份嗎!?以爲進入先天了,就可以目無尊長了嗎!?”語氣嚴厲之極,語聲震得這屋子都微微顫動,讓房間裡所有未達先天的人都感覺氣血翻涌,難過之極!
武修閒也被那有如實質的目光看得心中一突,又見武老將軍一直在對他使眼色,示意他不要跟老祖頂撞,可他絕不願父親和爺爺因他受過,當下毫不畏懼,坦然迎着那五位的目光,笑着道:“修閒心中對各位老祖萬分尊敬,所以寧可挨各位訓斥和懲罰,也絕不敢隱瞞事情真相!
此事根本不關我爺爺和父親的事,全都怪我一心隱瞞自己修爲。老祖若要怪罪,就請懲罰我一人吧!”
他的目光明澈如秋水,既坦蕩又堅毅,光輝閃耀着,讓人清楚看到他的決心和堅持!武老將軍本來想要勸阻的話,全都嚥了下下,滿眼欣賞看着他,心中讚歎道:“好啊!不愧是我孫子!”
於是武修閒目光湛湛面對着五位祖宗,五人也眼光深幽審視着他,其餘人見狀大氣也不感透,氣氛變得緊張,房間裡一片靜默,靜到能聽見各人的呼吸心跳聲。
正當武老將軍擔心武修閒這樣會惹怒老祖們時,黑袍人突然欣賞得看着武修閒大笑道:“哈哈,不錯,難怪小小年紀就能修到先天!”
他容貌溫雅,大笑起來卻顯出另一種豪邁不堪的味道,卻同樣讓人心動。他身邊四人包括萬搏也跟着大笑起來。房間其餘人掉起的心也落了下去,臉上都泛起輕鬆的笑容。
武修閒這下也知道了先前的一幕完全是幾位老祖的把戲,想要試試他的性情,其實他剛纔也覺得奇怪能修到先天的人,心性豁達按理不該如此計較的,只是事情涉及父親和爺爺,讓他當時無法坐視不管了。
黑袍人看着他微笑道:“國平,就讓他留在這吧。”又轉頭看着身後的人道:“你們也先退下吧!”
聽他這麼說,知道祖宗們想單獨和武修閒交談,武老將軍和其他人自然都恭敬拜退。武老將軍臨走時深深看了武修閒一眼,示意他好好和祖宗們相處,見他微笑着點頭答應了,這才放心走了。
這下屋子裡就只剩下武修閒和他五位祖宗了,他心裡有些好奇和期待他們要和他談什麼。
黑袍人溫雅笑着,親切說道:“大家都向修閒介紹一下自己吧。首先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武凌天,進入先天五十三年。”
武修閒聽得咂舌,心裡嘆道:“這位實在厲害!他神光內蘊之極,看來象個謙謙溫雅的文人,可氣息在五人中最爲飄渺和難測,不知達到什麼境界了。”
萬搏跟着大笑道:“我叫武萬搏。哈哈,進入先天四十九個年頭了!”眉毛和鬍子都笑得不住抖動。
“武俊星,已達先天四十年。”五人中長得最俊美的人邪魅笑道,雙眼似帶電一樣,勾魂奪魄,想必年輕時是個風流人物。
“黃貴靈,先天三十年。”一個精幹猶如鐵鑄的人斬釘截鐵說道,似乎不願意多說一個不必要的字。但做爲唯一的外姓先天前輩,武修閒可不敢小看他。
“武澤威,呵呵,我進入先天的時間最短,才僅僅二十年”容貌清秀的人開朗笑道
武修閒聽了他們的介紹,更加清楚他們的不簡單,當下也微笑道:“各位祖宗”
武凌天揮手打斷他的話道:“修閒,進入先天后,很多世俗的規矩都不適用了。先天,很關鍵的就是一個:真。純粹而純真,做什麼事都要直指本心。而且進軍先天以後,更講究悟性,個人的武道修爲便不能再以修行年數計算,正所謂學無止境達者爲先。
所以不管你以前的年齡和身份如何,到達先天后,你就跟我們一樣了,是我們探索天道的同伴,跟我們交流就不要顧及那麼多俗禮了,都直呼姓名吧,”
武萬搏揮手道:“進入先天后,我就重獲新生了!可不耐煩跟你算什麼輩份!”
武俊星也笑得魅力十足道:“我看起來一點也不老啊!”
武修閒聽了這些話徹底傻眼了,要知道在等級森嚴的武家最講究長幼輩分,這些祖輩們居然把他當作同伴,讓他直呼姓名,真讓他不敢想象,心中油然生出一股敬意來,覺得他們實在了不起,能夠完全放下自己身份跟自己這樣一個後輩平等交流,看來已經全都放下俗念,一心追求天道了!
於是他也神情灑脫道:“我叫武修閒,進入先天還不足一年。”
武俊星對着他挑了挑眉,邪笑道:“呵呵,你的能力可不弱啊!完全不象個才進入先天的人!”
武萬搏捧腹大笑道:“是啊,剛纔我們五個居然沒把你壓趴下!”
武修閒記起剛纔打壓他最歡的就是這兩人的氣息,笑着道:“那是因爲我師傅拿自己的陰陽鼎對我的精神進行了洗練。”
武凌天微笑道:“看來費仲相當看好你。雖然我沒有修真,卻也知道用法器對人體進行洗練會耗費法器自身的元氣,況且那陰陽鼎還是他愛愈性命的法器。”
武萬搏拍着武修閒肩膀,哈哈笑道:“費仲那個吝嗇小子居然對你那麼好,看來在你身上壓重注了!”
武俊星仰天嘆息道:“哎,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臉上顯出淡淡哀傷,似乎想起了某事,轉頭看向武修閒時,卻又是一臉邪笑,很是肯定說道:“看來你在他眼中很有利用價值!”
武修閒不在意輕笑道:“師傅現在的確對我很不錯,就算是因爲他看中我的潛力,想要將來利用我,這也很正常。除了至親,我從沒想過有人會平白無故對我好。
而且師傅是個很聰明的人,知道什麼是我的底限,不會讓我做很爲難的事情。他現在用心培養我,我將來替他做些事來回報他,這也是應該的。”
黃貴靈點了點頭道:“你值得人培養。”
武澤威讚賞笑道:“修閒,你很聰明,因爲只有懂得感恩的人,收穫才最多!如果你只是渴求擁有,而不願付出的話,心就會變得沉重而貪婪,永遠也不會得到滿足!”
武修閒想了想笑了起來,只覺這本是最簡單的道理,可世間的人們卻總是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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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成雄滿意的站在媒體鏡頭前大聲說道:“我並不是你們所說的神,更不是香港夢的締造者,我能做的無非就是指引了一個方向。”
我是80後,看着港片長大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我離它越來越遠了,已經好久沒有進電影院,就像工作之後,遠離故鄉,但這份情難以割捨,雖然現在是好萊塢大片當道,不過港片一直在我心中,熟悉港片歷史的人都知道港片曾經的輝煌,即使好萊塢影人也會爲港片喝彩,假如環境改變,誰敢說香港夢不爲人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