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送她寶馬

秀恩愛……

夏侯策臉上頓時多了幾分古怪之色,看她期待的樣子,不知道爲何心裡有些癢癢的,像被小貓兒撩撥了一般。

這小丫頭佔有慾倒是挺強的,這是一定要跟別人宣佈她的所有權,宣佈他是她的人麼稔?

這麼想着,男人的嘴角忍不住有了幾分奇異的笑意,看了她一眼,伸出手颳了下她的瓊鼻,聲音卻有幾分調侃道:“宋依依,你可真不知羞。儼”

“爲什麼要害羞,你本來就是我的未婚夫啊,難道我不該覺得高興嗎?就是讓大家更加清楚明白纔好呢。”

宋依依理所當然地說道。

夏侯策對這小丫頭的歪理是見慣了,知道她無論如何總有許多道理可說,心中卻因她的話語而心情舒暢。

要秀恩愛麼,想起來似乎也不錯,免得總有那起子不長眼的敢算計他的女人,敢覬覦她。

比如蕭清城。

夏侯策鳳眸寒光一閃,開口道:“好,那日一起去便是。”

宋依依頓時露出笑容,笑眯眯地道:“好啊,到時候你可不能多看那些美人。”

“蠢女人。”男人丟下三個字擡腳往前走了。

宋依依一臉不忿,追了上去,“我纔不蠢呢。”

夏侯策不想看她,這傻丫頭若是聰明,還患得患失做什麼,看別的女人?

於他而言,其他女人跟男人又有什麼分別,難道還真的會多看幾眼不成?

宋依依哪知他這等深不可測的心思,男人的心情有時候也彷彿天氣,變幻多端,總讓她猜不明白。

既然想不明白,乾脆就不想了,夏侯策要回內閣辦公,宋依依也要回家,便各自分別。

雖這次把徐氏給弄去清修,宋瑤閉門思過,不過這算不得什麼,宋依依知道徐氏定不會甘心,宋瑤那性子也不可能坐得住,何況,這事情,雖是?安排,背後卻還有柳心荷的影子。

那女子自從去別院靜養,一直沒什麼動靜,但咬人的狗不叫,她定是在等着機會呢。

宋依依知道此事,還特地讓周瑩這個以前柳心荷的狗腿子去看望柳心荷,柳心荷正是無人可用的時候,自然不肯放過,二人已經和好如初了。

但周瑩也不蠢,既見宋依依得勢,如今又得了攝政王的寵愛,昨日那事傳開,可不叫許多閨秀暗自羨慕,當時攝政王可是一力護着宋依依,便也可見二人的關係了。

周瑩一心把柳心荷賣給宋依依,這不,宋依依纔回了家,便知周瑩派了丫頭留了信來。

宋依依打開一看,見是寫的柳心荷的情形,知道事情敗露後很是不甘,正想着辦法安排下次的事,說一定要置宋依依於死地,只是目前找不到什麼機會,但柳心荷身後的柳家也不是吃素的,自是渴望巴結攝政王,如今也有柳家之人想辦法接近她,因她府中人不得出門,都是靠着周瑩帶信聯絡。

“哼,算計倒還挺多,不過,她還真以爲周瑩周瑩會多對她忠心耿耿呢,可知一條狗被你打痛了還會恨,別說別的了。”

宋依依收了信,也不曾如何在意,此事全在她掌控之中,那柳心荷和宋瑤如何折騰,左不過逃不過她的手心,正好她貓兒戲鼠,折騰一番再看她們倒黴催的樣子,豈不有趣,正好日子無聊,打發時間。

宋依依並未把此事放在心上,宋瑤日子自然過得不好,劉氏恨她之前算計女兒,暗中讓她吃苦無數,這才一兩日功夫,便瘦了下來,精神憔悴,身上更被人暗中紮了數次,這種暗罰以前她是熟悉的,如今用到自己身上,纔是叫苦不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越發恨上了宋依依,只無法出門,心中暗自尋找機會。

且不提這些無聊之人,宋依依從宮裡出來,宋德清問了她入宮的情形,點頭道:“也不知是福是禍,出了那等事,你便是想低調些也不能成,不過這些日子先不要講學,等端午的熱鬧一衝,你那事也便不會許多人議論了,不至於人人矚目,反是不好。”

宋依依心中暗驚,想着自己的確有些思慮不周,“父親說的是老成之見,女兒受教了,這馬上便是端午,京城裡都說忙碌熱鬧,女兒肯定也要熱鬧一番,等過後再說此事。”

“也好,到時候我們一家便去玉帶湖遊玩一番散心,今年倒也熱鬧,不止有京城的名伎,還有全國各處的歌姬一併入京,聽說要選出十大魁首,場面極大,此事多年少見,倒也值得一觀。”

宋依依還不知此事,心中驚奇,“哦,還有這等事,那肯定要跟着去看看熱鬧了。”

到第二日,家中有訪客來,是賀穎這個閨中好友來訪。

賀穎今日還是輕便窄袖褙子,倒沒穿那那身曳撒,大抵是在其他人家中做客,倒是規矩幾分,但是眉目分明,英姿勃發,這等颯爽姿態,也是極其合劉氏喜歡的。

賀穎是建寧伯府的次女,比宋依依大半歲,這一月因着地震之事閒極無聊,便來探望宋依依。

一見到她,便笑着問罪:“好你個依依,枉我把你當成好友,你何時有個仙人師父,卻也不提,早知道便讓讓你做個法什麼的,給我變個駿馬來。”

宋依依連連道歉,一邊好笑道:“我哪會的什麼仙法,給你變駿馬更是不可能,你要是喜歡,我只能搜尋駿馬送你一匹。”

這賀穎她也是喜歡,爲人爽直,又喜歡舞刀弄槍的,這話開始還問罪,連想變法術還都想着駿馬,可見喜愛之情,簡直無藥可救了。

賀穎倒也不拘束,笑道:“你便是給我,我當真不會推拒,過後再送你一件寶貝,知道你喜愛古玩,家中倒有件寶貝,是秦時的鼎,我平日也不愛那玩意,你知我家中人素來不愛此物,留着也無用,不如送你。”

宋依依見她這麼說,也有些驚訝,但見賀穎目光真誠,知道她是真心這麼說,爲人光明磊落,便也不推拒客氣,笑道:“那好吧,只我覺得在你眼中那駿馬怕是比古董更值錢。”

賀穎見她不跟她客氣,心中便高興起來,越發看宋依依順眼,她性子直爽,有一說一,並不喜歡委婉推拒,笑道:“當然了,那鼎不能吃不能喝的,有什麼趣味,還不如那駿馬來得好。”

劉氏笑着道:“我也不愛那些古玩,你們女孩子沒事出去玩玩也好,整日呆在家中也是無趣。”

“是呢,要不是趕着地震,我便想出去城外狩獵了,如今是不成了。”賀穎遺憾地說。

“不是後日便是端午麼,正好可以去玩耍,聽爹說這次很是熱鬧。”

“倒也算是熱鬧,反正是無聊,到時候我們一起去吧,肖姐姐和陳妹妹如今也在家中呢。”

宋依依問道:“肖姐姐如今怎麼也不見出門?”

“她呀,聽說家中正爲她相看婚事,似乎是要定親的人了,怎麼好再出門。”劉氏說道,“你們小姑娘說話,娘先去處理些事兒。”

見劉氏走了,賀穎才道:“是呢,聽說肖姐姐家中給定了親事,是她孃家二嫂的表兄,沈侯家的嫡長子,雙方似是說好了,很快就要下定了,她定是不方便出門了。陳妹妹似是母親病了,在家中侍疾,如今也好了,端午也會出來。”

“還有這事,改日倒是要去恭喜她。”

兩個女孩正說着閒話,賀穎對她那師父是否有什麼秘密武功感興趣,宋依依哪來什麼武功,只能說都是些天文地理的東西,這纔打消了賀穎的興趣。

正說話間,珠兒忽然來了,興沖沖的樣子,“小姐,快去前廳吧,夫人老爺正等着呢。”

“嗯,怎麼了?”宋依依驚訝地看着。

“是好事呢,家裡新得了幾匹駿馬,好生威武,小姐快去看罷。”珠兒滿眼興奮,還賣了關子。

宋依依滿臉詫異,她知道自己家中這些日子並沒有人買馬,也沒有購買的計劃,怎麼這麼巧有人送了馬來,纔剛剛說了要送賀穎一匹馬呢。

賀穎也是詫異,笑着打趣道:“你還說自己不是神仙的徒弟呢,這纔多會功夫,就能把駿馬給我變來了,怎麼,我也去瞧瞧?”

宋依依也是一頭霧水,好笑道:“你要去便去,我也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呢,若真是什麼駿馬,你看中了的話,我送你便是。”

二人說笑着來到前廳,宋德清和劉氏正在招待來人,宋依依到了地方一見,見來人是董遲,不由得驚訝。

若是董遲到,他雖然是攝政王跟前的警衛,但是父親母親也不至於滿面笑容地招待這麼客氣吧?

她心中奇怪,上前道:“父親,母親,不知是何事招女兒前來?”

劉氏笑眯眯地看着她,滿臉得意,這都是自己的女兒太優秀了,這才讓人這麼上心呢。

“哦,攝政王送東西給我?”宋依依有些訝異。

“是,剛剛攝政王使人送了四匹白色駿馬來,俱是從西域挑選的上等駿馬,說是送給你駕車的。”

劉氏在旁邊的一地道。

“什麼!”宋依依驚訝地瞪圓了眼睛,一時間竟然以爲自己是聽錯了。

夏侯策送了她幾匹駿馬用來拉車?

“什麼,攝政王怎麼突然送馬給我?”宋依依似乎有些驚疑。

董遲開口道:“宋小姐,攝政王說這是給您的,請宋小姐看看,若是覺得合意便留下,不合意再說。”

董遲也有些無奈,心中驚奇,也不知道這宋依依是給攝政王灌了什麼迷湯,居然讓一貫不爲女人動半點心思的王爺動了心思去找了幾匹毛色雪白的駿馬來,就爲了拉車。

想來董遲都覺得那幾匹馬太委屈了,那樣的馬如何能拿來拉車呢,明明是名駒,卻拿來拉車,未免暴殄天物。

她陡然想起前兩天街上出事那天,坐夏侯策的車回去時,自己無心之言,開口說喜歡他的駿馬拉車,好不威風,但是她喜歡白色的。

沒想到當時只是隨口一說,這男人居然放在心上,當真叫人尋了四匹白馬來,專門給她拉車……

宋依依一時之間心情起伏不定,着實有些驚訝,也說不出話來。

那傢伙當真悶燒之人,之前還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像是清淡之人,這轉眼之間就送了她四匹白馬。

不可否認,宋依依心中有些感動,還有些虛榮,尤其當着家人的面,衆人或驚訝,或豔羨稱讚的眼神,讓她也忍不住有些動心。

被這麼個男人寵縱,隨口的話就放在心上,轉眼就送了名貴的寶馬給她,是個女人都要心旌動搖了,更何況她本來就對那男人感覺複雜。

宋依依呆愣地看了他一眼,“攝政王太客氣了,這個,就不用看了,我想肯定合適。”

她還能說什麼,難道還能說再去挑三揀四的,那也太過分了吧。

董遲卻堅持道,“這是王爺吩咐的,一定要讓小姐看了滿意才行。”

不過,他也不覺得那樣的馬兒宋依依還能有什麼不滿意的。

“呃,好吧,那我就去看看,有勞董侍衛了。”

宋依依點頭道。

旁邊的賀穎一臉驚奇地看過來,這時候也是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笑嘻嘻地過來,調侃道:“嘖嘖,我說是怎麼遇到這等好事,原來是攝政王送來的寶馬,我也去看看,見識見識,不過這奪人所愛的事,我可就不敢幹了。”

宋依依臉上莫名有些羞臊,雖然說夏侯策那傢伙當衆讓人送了寶馬來,這感覺的確好極了,讓她也忍不住心旌動搖,但是,看周圍人的目光,這——會不會太高調了點?

劉氏笑着過來,也一道要去馬棚看,衆人便一起過去了。

等宋依依到了地方,見馬棚里正有四匹雪白的駿馬在吃草,旁邊有衣衫整潔的王府馬伕沉靜地照看着,那四匹馬高大健美,身材雄壯,骨骼分明圓潤,四蹄矯健有力,渾身上下無一根雜毛,精神勃發,個子也極高,遠遠瞧見神駿非常,簡直把周遭宋家的一些拉馬車的普通馬兒比得黯淡無光。

這等衝擊力,讓宋依依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看着那幾匹白馬,一時間心中瘋狂地想要。

這麼漂亮的馬兒,簡直是她的最愛,上輩子她倒是一直想養匹馬,只是一直種種緣故沒有看得上的,都是算了。

只是這次卻是不同,這等神駿的馬兒,還是未婚夫贈送的,本來該是坐騎的,倒拿來當駕車的馬,真是……

宋依依眼珠子轉了轉,握緊了拳頭,眼中閃過興奮的光,真他孃的爽!

想想擁有這麼一個坐騎出門,想想都覺得太過風光,而且,這四匹馬都是自己的!

“這馬是送來給依依拉車的?”宋德清之前還未注意,現在才發現這麼四匹駿馬,不由得驚異:“這些可都是好馬,董大人,這未免浪費了。”

“是王爺的吩咐。”董遲面無表情地說道,心中認同宋德清的話,的確是暴殄天物。

賀穎也是個愛馬之人,當她看到這麼四匹駿馬時也是驚呆了,眼睛轉不開,恨不得上前去搶,不由得對着宋依依,羨慕妒忌恨,“你不會真要這麼好的馬去拉車吧?嗯?”

威脅的尾音顯見她的疼惜,宋依依忙道:“要不我送你一匹,之前說好的送你的——”

“不,這可是王爺送你的,我可不能要。不過,這些馬好像都是宛城馬,都是神駿極了,用來做坐騎都是風光,哪能讓它們做拉車的活呢,看着都心疼。”賀穎滿眼愛惜地上前撫了撫馬兒。

衆人都是一臉認同,不過劉氏卻有不同意見,她挑眉道:“拉車又有什麼辛苦的,這畢竟是王爺的好意嘛,我女兒就是要風風光光的。”

“如此未免招搖了,我看還是送回去吧,若是拉車,便選些稍微普通的即可。”宋德清老成之見,也覺得這太過了。

董遲看向宋依依,“宋小姐,你對這些馬是否滿意,若是滿意便告知在下,在下要回去覆命了。”

宋依依自然是滿意的,而且她也有不同意見。

送回去,不可能,開什麼玩笑,這麼好的馬可遇不可求,她幹嘛要送回去?

再說了,夏侯策此舉也沒什麼不好,收下再說,至於怎麼用,反正娘說得也對,馬本來就是拉車的,大不了她不要太張揚,兩匹馬拉車就夠了。

“嗯,我很滿意,替我回去跟王爺道謝,就說謝過他費心幫我準備四匹駿馬,不過既送了我便是我的馬了,如何處置便由我決定了,這麼好的馬,我也不捨得總是拉車。”

董遲怪異地看了她一眼,真是一家人,當時餘仲卿還在旁邊,得知之後還笑問會不會太張揚,宋小姐未必敢收,夏侯策卻道張揚便張揚了,他送給未婚妻禮物管得着別人怎麼想,宋依依也不會拒絕。

看來,還真是被說中了,可不是如此麼?

董遲既得了回覆,便沒有多呆,還讓王府的馬伕留下幾人照看,說是留在他們家指導宋家的馬伕照看着,這邊才離開王府回去。

宋依依這才雀躍地上前輕撫馬兒,賀穎在旁邊指導她,這些馬兒雖然是被馴服的,但是也不是普通馬兒,性子頗有些烈,宋依依以前也未曾騎過馬,曾經的宋依依倒是會,但是她可是不知道怎麼接觸。

“真是好馬啊,嘖嘖,依依,攝政王怎麼會突然送馬給你?”劉氏一邊讚歎一邊奇怪地問道。

宋依依輕咳了一聲,看了眼賀穎,低聲道:“許是之前我那天隨口提了下他的黑馬好看,不知道怎麼的他就記下了……我也沒想到。”

劉氏頓時眉開眼笑,拍拍她的腦袋,“傻丫頭,這是好事嘛,男人要不是把你放在心上,怎麼會記得這些?這攝政王也是個妙人,平日裡瞧着冷清的很,沒想到如此細心,竟會送馬討好你。”

宋依依不由得臉上飛起一抹紅霞,嗔怪道:“娘,你說什麼呢,那傢伙怎麼是討好我,他只是……”

只是什麼?

他送她馬,還能是爲的什麼,這算是討好她麼?

不知怎麼的,宋依依臉紅心跳起來,臉色越發紅彤彤的,惹人發笑。

賀穎也讚道:“這可真是大手筆,依依,你這親事倒是真好,攝政王又聽說往日家中並無什麼姬妾的,你嫁過去可真是舒服了。”

宋依依被他們不停打趣,心中有些羞惱,轉過身道,“哼,他如何又與我什麼關係。”

說罷擡腳跑了。

劉氏大笑,跟宋德清道:“女大不中留,這丫頭如今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了。”

宋德清見那四匹馬,面色也有些古怪,見攝政王對自己女兒這麼好,他也有些複雜。

實際上宋德清其實也不是特別樂意讓女兒嫁給攝政王,畢竟他們是皇親國戚,完全不必要沾惹這種有風險的人物。

將來若是攝政王不測,他們宋家免不了牽扯進去,那可就不好了。

可是沒辦法,事情到了這一步,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宋依依跑回了自己閨房去,那邊賀穎見她跑了,也跟劉氏道別回府去了,今日事,很快便穿了開去。

宋依依跟夏侯策的婚事雖然算是人盡皆知,但是以往宋依依的名聲極差,她這門婚事自然在衆人眼中是牛糞插在攝政王這朵鮮花上,讓衆人扼腕,許多女子憤恨,暗中是吞了多少眼淚,紮了多少小人詛咒她。

誰讓她的未婚夫是攝政王,是那姿容絕世,睥睨天下,又手掌大權的攝政王,偏偏自己又是讓京城少男退避,少女喊打的京城一害,怎麼不讓人覺得不配。

可如今形勢全變,宋依依的才名和做的善事也算改了自己的名聲,又加上神秘的仙師之事,名聲在京城越發響亮,許多人都知道了此事。

如今攝政王大手筆寶馬贈佳人,好一樁風.流韻事,直讓人開了眼,真正意識到攝政王對未婚妻的重視。

事情到了這一等地步,也讓許多人意識到情形不同往日了。

如今的宋依依是攝政王的未婚妻,也是名正言順的未婚妻,而且還有那等聲望傳來讓人不敢再小看她。

卻說這邊蕭清城也得了消息,心中冷笑一聲,他一貫是不動聲色的人,並不如何反常,仍然如往常一般行事。

但是,他卻從中察覺到什麼。

這算是挑釁嗎,夏侯策是想表達什麼,他對宋依依的所有權不容人挑釁?

還是想表示自己纔是宋依依名正言順的男人?

誰還能說她是什麼妖孽,也不敢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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