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即便有人不知道又如何,現在他們可是免罪金牌在手呢。
說起這事兒,鳳蒼本來不樂意的臉上也鬆懈了許多,鳳輕歌的身份,對於他來說就是一個遺憾,如今他終於可以鬆口氣了。
被鳳清珏這麼一提,這廳中的氣氛頓時好了許多,儘管這件事鳳輕歌並不怎麼在意。
只是,鳳蒼的好臉色是一時的,如今這金牌到手了,墨臨淵,他自然是不歡迎。
“王爺,金牌既已送到了輕歌手中,恕臣不多留了。”再張嘴,便是趕人了話,這會兒,墨臨淵想忽視都忽視不得。
鳳輕歌抽了抽嘴角,看着兩個暗裡相爭的人,一個是她將要共度一生的人,一個是她的父親,這選擇,還真是有點難。
不過,她也沒興趣參合進去,所以,在鳳蒼說話的時候,她就從鳳清珏手中奪過金牌走了。
“誒誒——”
手中金牌忽然沒了,鳳清珏詫異的叫出了聲兒,可這擡頭看去,只能看見個背影。
鳳輕歌走了,那兩個唱戲的人也只能停下了。
挑眉,墨臨淵伸手彈了彈衣襟上不存在的灰塵,說道,“本王告辭。”
“不送。”鳳蒼心裡有氣,語氣自然也不好。
墨臨淵走了,這廳中就剩下鳳蒼父子兩人。
“爹,您跟攝政王這是怎麼了?”鳳清珏眨眨眼,不怎麼明白,從方纔兩人進門就不停的暗裡較勁兒,這會兒說話更別說柔和,連起碼的君臣之禮都沒了。
聞言,鳳蒼嘆了一口氣,隨後無力的說道,“攝政王……怕是喜歡上咱們家小輕歌了。”
“呃……”鳳清珏當是什麼事兒呢,這猛不丁的聽見一句這話,差點笑噴出來。
“你知道?”他的異樣,鳳蒼看的出來,他生出的兒子,撅起屁股就知道他要拉什麼屎。
“我……我就知道一點。”支支吾吾的說不明白,但很明顯的,他就是知情。
“哼!”這會兒,鳳蒼更不樂意了,敢情這都知道了,就他一人兒矇在鼓裡,他可是她爹!
鳳清珏扯出一個難看到哭的笑來,眼珠子也轉來轉去的,看起來很猥瑣的樣子,完全沒了一樣翩翩公子如玉少年的樣子。
“誒,爹啊,您看啊,我這也是剛知道的,這攝政王對咱倆輕歌好吧那也是好事兒,如今這免罪金牌不就是如此麼?”說話間,那眼神兒還不住的往鳳蒼身上亂瞟,唯恐他生氣。
不過,瞧着他並沒有什麼表情,這才又接着說了,“他一個攝政王,家世好,模樣好,人吧,也還行……配咱們輕歌,也不算辱沒了鳳家,再言,即便有了免罪金牌,輕歌的身份都是個麻煩,他是攝政王,便是這一身份就讓讓人說不得,這不是挺好的麼?”
邊說邊看鳳蒼的表情變化,而且字裡行間還總貶低着墨臨淵。
其實來想想,墨臨淵一個攝政王,什麼女子要不得?便是配上一個公主那也是別人高攀他,又何來他辱沒別人一說。
不過顯然,鳳蒼就喜歡聽這樣的話,鳳輕歌在他眼裡,那就是百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