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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有愛萌妃難逑 91.萬更(精彩不容錯過哦!)

“王爺,”書安看向書桌前冷清的男子,恭敬的行了禮,手上抱着東西的姿勢未變,“小姐囑咐書安將小七送與王爺路上作伴。”

“汪!”聽到自己的名字被召喚,某七開始證明自己的存在感。

小七?男子微微挑眉,看向被書安抱於懷中此刻探頭張望的小傢伙,薄脣的弧度微微柔和。繼而冷清的眼神看向書安。

“小姐說小七很乖,可以陪着王爺一同去安順。”書安繼續說道。小七又“汪”了一聲,似乎在驗證書安所說屬實。

“如此,將小七放下。”男子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冷清,“下去吧。”

書安聞言將懷中的小七放至地上,恭敬行了一禮,“書安告退。”

門被關上,房間恢復寂靜,君雲疏看了一眼正在腳下正在四處熟悉環境的某隻小傢伙,嘴角勾起一抹幾不可見的弧度,手中執起畫筆,細細地在宣紙上勾勒。上好的沉香墨醞了滿室……

燭火輕輕晃了晃,男子落下最後一筆。執起手中的畫,燭光下冷峻的面容染上一絲柔和。畫上的女子,準確的說是個女孩兒,正靠在男子懷中,面上帶着淚水,讓看畫的男子眼中浮現心疼之色。

小七無聊的趴在書桌腿邊,聽到上方傳來聲音,汪汪叫了兩聲擡頭向上看,溼漉漉的眸子好奇的打量着男子手中的東西。

男子聞聲低頭,“小七?”冷清的聲音有着微微的笑意。

“汪!”小七衝男子咧嘴,又叫了一聲。

“去睡覺。”

“汪!”小七不滿的叫了一聲,微微偏了頭,溼漉漉的眸子仍好奇盯着男子手中的東西。

男子不語,眉尖微揚,這小東西,是想看他的貓貓?指尖微動之間已將那畫卷了起來放置一個紫檀木盒之中。這小氣的男人!

“嗚…”小七看到男子的動作不由委屈的嗚咽一聲。

指尖輕彈,熄滅了書桌之前的燭火,身形微動,從書桌之前撤身,男子的步履之間一如既往的尊貴與從容,夜深了,該睡覺了。

昏黃的燈光微微一閃,整個室內暗了下來,小七見男子不理自己徑自去睡,委屈的嗚咽兩聲之後抖着圓滾滾的小身子跑至男子牀腳縮成一團,跟着睡了。

一夜寂靜。

京城的主街之上人來人往,街道兩旁的店鋪與酒樓不時有人出入,店主與小二的吆喝聲不絕於耳,時不時能遇見挑着扁擔的貨郎手中搖着撥浪鼓一路吆喝着走過。

兩名身着雲絲錦袍的小公子慢悠悠的走在街道之上,身後跟了幾個年輕小廝,過往的行人不由眼中帶着幾絲驚豔與讚歎的打量着幾人,不要說這幾個小公子言行姿態之間皆透露着大家之間纔有的風流貴氣,就是兩人身後的幾個小廝周身的氣度,也非一般的下人所能及,若不是一身小廝的打扮,說是有錢人家的公子也是有人信的。

“最近好無聊。”白衣小公子手中摩挲着一塊潤滑的羊脂玉,指間因輕微的動作也染上了玉石的滑潤。

一旁身着淺藍色錦袍的小公子聞言笑道:“若不是今日我去找你,你不還是會悶在家中呢。”

白衣小公子輕笑,指尖的動作並未停止,晶瑩剔透的手指與乳白瑩潤的玉石交相映輝,也不知是這玉石襯了手指還是手指襯了玉石。引得過往的行人紛紛側目。

“這案子前天才破,這百里家的謝禮這麼快就送來了。”淺藍色衣袍的公子看着白衣公子指尖的玉石輕笑。

初晴微笑,“恩,十萬兩銀子。”轉臉向暮雪一笑:“還額外送了塊羊脂玉過來。”指尖一掂,玉石在空中轉了一圈又回到掌心之中。

暮雪微微鼓了小臉:“百里家真不愧是靠古董發家,奇珍異寶果然不少。”又笑得賊兮兮的道“那日尋了那批寶藏回來還不如給直接私吞了。”

“也是,可比這謝禮值錢多了。”初晴微微揚眉。“不過那些東西也沒什麼用。”

暮雪聞言嘻嘻笑了起來,她們對那些東西還真沒什麼興趣。

幾人一路走至望江樓,飄出來食物的香味讓幾人的步子拐了個彎。

“呦,兩位小公子,是要在大廳還是雅間用膳?”小二滿臉熱情的笑容迎了上來。

“雅間。”初晴拿出一塊玉牌。

那小二忙笑道:“好嘞!兩位公子跟我來。”聲音之中多了一絲不可察覺的恭敬。

“兩位小公子想要吃些什麼?”小二拿過菜單放至兩人跟前。

“糖醋排骨、鳳尾魚翅、紅梅珠香、宮保野兔、八寶野鴨、佛手金卷、炒墨魚絲……”暮雪笑嘻嘻的點了許多,笑着看向初晴。

小二忙將這些記了下來,擡頭看向初晴道:“這位公子還需要些什麼嗎?”

“再來一份綠茶糕吧。”初晴微微笑道。看向小廝打扮的幾人道:“你們想吃些什麼?”將菜單推至幾人面前。幾人笑着搖頭,不是他們客套,小公主點的那些還怕吃不完呢。

小二恭敬的福了身去後廚,幾人便坐着聊天等菜上來。

綠茶糕最先端了上來,初晴輕輕拿過一個,指尖拈了一小塊送入口中,甜而不膩的清香味讓她滿意的微微一笑。

“姐姐,你今日怎麼點了甜食?”暮雪拿過一個小巧的糕點好奇問道,姐姐一向不喜歡吃這些甜膩的東西的。

初晴輕笑,“這個不一樣。”

“唔……味道確實不錯!”暮雪嚥下口的食物讚歎道。

初晴輕笑,手中那塊淺綠的糕點還未吃完,站起身來走至窗邊站着,輕輕拈了一小塊送入口中慢慢嚼着,微微眯了眼,感受溫煦的陽光照在臉上暖暖的感覺。一絲微涼的風隨着陽光一同拂過如玉的面容,初晴微微皺了眉。

十二月了呢。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了呢……“主子,那些人仍是不肯吐露半點消息。”莫言面上閃過一絲冰冷。這些人好大的膽子,竟是拉幫結派的進行私鹽壟斷!安順是個臨海的省份,省會的中心名爲安陽。安順作爲沿海的一個省份,之所以很快能發展起來不僅僅因爲漁業,很大的一個原因是因爲安陽的周邊便是一塊鹽地。

這段時間跟着主子查了安順各個官府之間交接的賬本,假賬亂賬不說,還有許多銀兩根本不知去向!看得他們不由怒上心頭!問及每個官員,得到的卻是異口同聲的一句“下官不知”,紛紛將責任推至登記賬簿的師爺身上。分明是串通一氣!還真當他們主子是好糊弄的!

書桌前的男子聞言冷峻的面容不變,還是不肯認罪嗎?如此大的膽子,看來這幕後黑手不簡單啊!漆黑入墨的眸子中劃過一瞬而逝的冷光:“明日讓各位大人聚集於縣衙公堂之上,本王要好好審查。還有,邀請各位大人家中的管家帶着所有賬本過來做客。”

“主子這是?”莫言聞言面上有了一絲好奇。

“將他們帶到後院之中好生款待着,另外,安排個機會讓他們與各自的大人見上一面,但是不許有交談的空間。”君雲疏淡然吩咐。

“是!”莫言領會了其中的意思,轉身退出了書房。三十六計攻心爲上,主子果真睿智,對自家主子的敬佩之意又多了一分。

翌日,安順各位大人這邊擡腳去了縣衙,那邊各個府中的管家皆收到了戰王爺的邀請去安順縣衙的後院去做客,看到請柬之上戰王爺的公章讓管家們不由亂了手腳,剛想要找自己大人那個主意,卻發現根本來不及,只能抱着一大摞賬本跟着戰王爺派來的侍衛懷着一個忐忑的心乘着馬車去了安陽縣衙。

去後院要經過縣衙的公堂。公堂之上各位官員正坐在兩邊等着。

“安大人,這已接近午時,王爺怎還未出現?”一名官員面上露出微微的不耐之色。

“呵呵,本官也不知啊,不如張大人去後院催催?”本喚作安大人的面上露出一絲調笑之意。

“各位肅靜些,若是被王爺聽到,怕是會……”坐在最邊上的一個官員小心翼翼道。

“無妨,本官剛剛看了一下週圍沒人。”一名官員笑道,繼而取笑道:“江大人,這幾月沒見,你的膽子還沒有長大一些啊!”

聽說周圍沒人,一些官員膽子大了一些,聽到這話鬨堂笑了起來。那被笑的江大人不再言語,微微彎了腰坐在椅子上。

“也不知這戰王爺在搞什麼名堂!”一名官員嘟噥了一句。躲在暗處的莫語聞言嘴角勾起一絲邪氣的笑意,呵呵,不知道就對了,本小爺只知道你們的死期快要到了,呵呵……

“籲…。”一輛馬車停留在縣衙門口,引得各位閒得無聊的官員紛紛探頭向外望去。

“咦,那不是張大人家中的阿福嗎?”一名官員不由面上帶了好奇之色。

“是啊,這阿福怎抱了一摞賬本來了?”另一名官員面露不解之色,轉頭看向同樣滿臉不解的張大人:“張大人請阿福過來做什麼?”

那張大人看到公堂之中人人的目光不解的射了過來,不由皺了眉:“本官沒請啊!”

幾人言語之間那名駕車的侍衛已經帶了阿福過來。

“阿福,你怎……”

“福管家,王爺還在後院等着你呢!”那侍衛打斷了張大人的問話,視線掃過那名張大人,那種你的死期快到了的眼神讓張大人不由心中發毛。

阿福聞言忙像張大人福了身,跟着侍衛進去了。

不多時,縣衙門口又停了一輛馬車。

“李大人,這來的不是你們李府的管家嗎?”

……

公堂之上不復初時的一派喧鬧之色,各個官員的面上紛紛帶上了忐忑與擔憂,王爺邀請他們的管家前去做什麼?還帶着那些他們家中的賬本?難道是已經查出來什麼?不!那些賬本……他們怎麼會忘了那些賬本上…。

不行,等會不管王爺說什麼,抵死都不能承認,那人說了,只要他們咬緊牙關不說出去就沒事,對,不能承認……

那膽小的張大人忽然從椅子上頹然劃了下來,目光之中透出一種絕望:“完了……全完了,那賬本之上紀錄着幾筆沒有來源的賬,王爺一定會查到我頭上的……”

“閉嘴!”那位安大人大聲吼道:“就算查到你又怎樣!你要是敢說出去……”衝那位張大人做了一個惡狠狠的抹脖子的手勢。

“媽的!”另一位官員忽然罵了一聲,“想不到戰王爺居然會去查我們家的賬本!真不該掉以輕心……”

“都晚了……晚了……”另一人渾身無力的靠在椅背上,眼中的絕望一絲絲的浮了上來……“安府的管家?”一道冷清的聲音從屏風之後傳了過來。

“小的正是。”那名管家弓着身子恭敬答道,心中多了幾分忐忑與不安。王爺邀請自己過來是爲什麼事?那侍衛帶着自己在後院之中美食美酒的招待着不說,還請了幾個漂亮的姑娘表演歌舞,哦,對了,他剛剛還見了其他幾名與自己老爺交好的幾名大人家中的管家。莫非是大人犯了什麼事被王爺抓住了?那管家不由出了一身冷汗。

“本王剛剛看了你們安府的賬本,發現其中有幾筆賬沒記出處,所以找管家過來請教一下。安管家,這些賬目都是出自哪裡?”屏風後的聲音似乎帶上了一絲不解。

“小的…小的不知。”安管家額上已經出了冷汗,果然是老爺犯的事被王爺抓住了……

“哦?不知?”冷清的聲音帶上了幾分玩味。一個管賬的管家居然說不知那幾筆上萬兩的白銀來自哪裡,這話可信嗎?

“撲通!”一聲,那管家跪了下來,聲音顫抖道:“稟告王爺,小的真的不知…小的只是一個下人,不敢過問這銀兩是來自哪裡……”

“哦,既然這樣,莫言,去叫了安管家的孫子過來問問,本王聽說安管家的孫子生得極爲聰明伶俐,想必是知道的。”

“是!”一道黑影閃出來。

“不要!王爺不要!”安管家聞言跪着上前,額頭磕得地面砰砰作響,“求王爺不要動小人的孫子,他真的不知道啊…。”

“如此說來,安管家的孫子不知,那安管家是知道了?”莫言冰冷出聲。哼,一羣禍害!

“小人…小人……”安管家跪在地上似乎在猶豫不決。

“知道你是小人,安管家不用再提醒了!”書房的門被推開,一道邪氣的聲音傳到跪着的安管家耳中,讓他眼中帶了幾分尷尬。

“主子,”莫語抱拳笑道:“前堂之中江大人已經招了。”

安管家聞聲忙磕頭道:“王爺,小人真的不知啊,小人只知道安大人說那銀子是江大人,張大人,李大人…。還有其餘幾人送的,剩下的,小的真的不知啊!求王爺放過小人的孫兒吧……小人知錯了……”

“莫語,將安管家關入大牢。”屏風之後的男人聲色冷然道。

“王爺饒命啊!王爺饒……”安管家被莫語提着後頸的衣領帶出了書房,求饒的聲音傳至正在歌舞昇平的後院之中。一時間幾位正懷着忐忑心情觀看歌舞的各府的管家身後出了厚厚一層的冷汗侵溼了厚厚的襖子,只覺得喝入口中的上好的佳釀也是味同嚼蠟……

請來的舞姬們仍在臺上隨着鼓點扭着柔軟的如同春日般的楊柳一樣柔軟的腰肢,殊不知這安順的天,已悄然無聲的變了…。日暮漸落,冷清的月色投過窗子照了進來。

“主子,所有人都已經招了。”莫言站在書桌面前恭敬道。

“呵呵,不過是羣貪生怕死的廢物而已!”莫語嗤笑,“主子,要將他們全部關押起來嗎?”

書桌前的男子微微搖頭,昏黃燭火更顯得其面色冷凝,“還有幕後主使,不要打草驚蛇。”

“主子是想……”

“留幾人下來,放安慶雲幾人回去,仔細盯着他們與什麼人來往。”

“是。”莫語答道,嘴角勾起一絲邪氣的笑,盯梢什麼的,他最喜歡了…。莫語侍衛,你是在承認你喜歡偷窺嗎?

“主子,這壟斷官鹽的利潤還真不小,你看這些賬本,記載的無來源的賬竟有上千萬兩白銀!其中還有一些人並未將這些計入賬本。”莫語翻看着手中的賬本。

君雲疏微微點頭,眼角微斂看向燭火,一絲冷風透過窗子吹了進來,燭火被帶着晃動了幾下,這人啊,向來都是這樣,得到了自己意料之外的,還會想要的更多,**之門一旦被開啓,便如填不盡的深淵一般使人墮落……

男子起身,熄了燭火,“都回去吧。”

“是,屬下告退。”京城之中飄起了這一年的第一場雪,初晴每日裡被裹得厚厚的生怕被冷風吹了感染了風寒。這丫頭懶,尤其是入了冬,若不是有人過來找都能縮在暖暖的被子中睡上一天,簡直就如同一些動物入了冬眠期一般。還好洛家幾人怕這丫頭整日這麼睡着也不好,每日裡都會有人過來陪着這丫頭解解悶,若不然這丫頭怕是真的去冬眠了。

“大哥?”初晴揉了揉眼,迷濛的水眸看向含着溫柔笑意坐在牀邊的大公子。

洛滄瀾掛了小丫頭的鼻尖輕笑:“整日躺在牀上,也不怕睡得頭疼。”

“嘻嘻,不睡纔會頭疼。”初晴笑嘻嘻的向被子中縮了縮小腦袋。

“你呀…”溫潤如玉的大公子無奈輕笑,揚起手中的信紙,“雲疏來信了,要不要看?”

“唔……雲疏哥哥來信了,”初晴一雙水潤的眸子微微亮了亮,小腦袋微微側了側,“是寫給誰的?”

“我。”

“唔……”小丫頭微微嘟了嘴,寫給大哥的呀,“那我不看。”嗯,不看。她是個好妹妹,不看大哥的**,恩,堅決不看。

洛滄瀾見狀不由輕笑,這小丫頭,“不過有一頁是寫給你的,一塊寄了過來。”

“不看。”初晴拿起被子矇住腦袋。

“真不看?”男子溫潤如玉的聲音帶着笑意投過厚厚的被子傳了過來,初晴聞言將被子捂的更緊一些,哼,大哥故意的。

“那大哥回去了,嗯……給雲疏回信說你不願意看他寫的信,呵呵,估計你雲疏哥哥會很傷心的。”洛滄瀾的腳步聲在室內響了起來。

“大哥,你討厭!”初晴掀開頭上的被子,水潤的眸子看向正對自己相笑而視的大哥。

洛滄瀾輕笑,走回牀前坐下來伸手輕柔了小丫頭毛茸茸的腦袋:“給你。”

初晴看着大哥手中的信紙,微微有些好奇,雲疏哥哥這麼沉默寡言的人,會給自己寫些什麼呢?接過手中被折了兩折的信紙,輕輕打開,凌厲而沉穩的字跡映入眼中,讓初晴不由抽了抽嘴角,唔……挺符合雲疏哥哥的風格的。

洛滄瀾輕笑着看過來,看完紙上的字跡,眼中的笑意更深了幾分,雲疏這信可真是簡短,難怪晴晴這副表情。

潔白的信紙紙上,只有這麼三行字:

貓貓:

一切安好,勿念

雲疏

小丫頭一幅鬱悶的模樣看的自家大哥不由輕笑,其實雲疏這封信算是極爲難得的,若不是公事需要,雲疏是不會動筆寫信的。修長的手指輕輕揉了小丫頭毛茸茸的小腦袋笑道:“晴晴,要不要給雲疏回信?”

初晴微嘟着脣看手中的信紙,一臉鬱悶,這麼短的一封信,還是她除了辦案時接到的一些莫名其貌的信之外最短的一封呢,唔,要不要回呢?初晴糾結小臉表示很苦惱。

洛滄瀾坐在一旁輕笑,初晴擡起小腦袋問道:“這信是什麼時候寄過來的?”

“九天之前。”從安順到這太遠,最快的行程也得七八天,這兩日下了雪,行程會更慢一些。

“唔,這樣啊,那我要是回了信也得要這麼長時間才能送到雲疏哥哥手中了?”初晴不由更爲鬱悶,這交通落後的時代!

洛滄瀾笑着點頭,估計初晴回了信帶到那邊的話,雲疏也該啓程回來了。

“好吧,大哥,我還是給雲疏哥哥回一封算了。”初晴眉間帶了一絲狡黠的笑意,那信使爲了這麼短短的幾個字風餐露宿了將近十天,若自己不回封信過去,豈不是太對不起人家了?小丫頭絕不承認自己是有些想念雲疏哥哥了。

“嗯,現在就回嗎?”

“恩。大哥,我去你的書房好不好?”初晴亮晶晶的眸子看向洛滄瀾。

洛滄瀾失笑,伸手輕撫小丫頭柔軟的髮絲,聲音溫柔,“當然可以。”

給這貓兒一般的小丫頭穿了外衣,又裹上厚厚的白狐皮裘,從頭到尾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又讓碧竹拿了個手爐跟着,洛滄瀾這才抱着軟軟的一團踩着雪走回自己院中的書房。書房中兄妹二人面對面坐在同一張書桌跟前,

“晴晴想給雲疏寫些什麼?”洛滄瀾見小丫頭坐在對面攤了紙笑着問道。

初晴擡頭,亮晶晶的眸子笑得調皮:“不告訴你。”

洛滄瀾輕笑,低頭拿了狼毫沾了墨汁開始回信,男人之間的信,無非是一些最近朝中的變動而已。

“大哥,好了。”

洛滄瀾微微訝然,“這麼快?”

“嗯哼。”小丫頭坐在對面笑得得意。拿起手中的信紙輕輕吹了吹,待墨跡幹了以後便將信紙成了千紙鶴的模樣。在手中拍了拍遞給洛滄瀾,小丫頭笑的可愛:“大哥不許偷看哦!”

洛滄瀾眼中劃過無奈而寵溺的笑意,接過遞到自己面前的紙鶴,心中卻有了絲微微的失落,他的寶貝妹妹,開始跟自己有了小秘密呢……

初晴摺好了信便無聊的坐在書桌前,光明正大的欣賞着坐在自己對面的美男,刀削一般削瘦的臉型,修長溫和的眉目,在外人跟前總是一副淡然疏離的模樣,見了家人卻是十分溫和,高而挺拔的鼻樑,讓這張溫和的面容多了幾分立體的美,薄薄的粉脣就算是不笑也是帶着微微的弧度,初晴眼中劃過一絲讚歎,難怪外面的人會將大哥稱爲京城第一公子——無瀾公子呢!初晴只覺得滿心歡喜,真好,這樣一個溫潤如玉的美男子是疼愛自己的大哥,真好……

洛滄瀾察覺到初晴帶着讚歎的眼光,微垂的面容上帶了一份縱然的笑意,繼續寫着給雲疏的回信。

書房之外的雪花靜靜飄落下來,爐火在盆中燃燒着,不時發出噼啪的響聲,桌上的熱茶冒出朦朧的水霧,初晴滿足的窩在寬大的雲紋雕花椅中,這樣真好……說到安順那邊,君雲疏安排暗中觀察着那些官員的人依然有了收穫,那些官員被放回去沒有幾天,便在一個漆黑的晚上被一些人悄悄的找上門來,這些前來確定戰王爺到底查出什麼的人被戰王爺派來暗中監視的人一個不落的擒獲。

根據從這些人口中套出的話,君雲疏又是一番順藤摸瓜,將操縱這次壟斷官鹽的幕後黑手一網打盡。出乎幾人意料的是,這些人居然是安樂島的人。讓查到最後的君雲疏不由微微皺眉。

安樂島名爲安樂,實際上卻是一個如同地獄一般黑暗的地方,安樂島上生活的大多數人均是殺手,島主便是這些殺手的統領,不過安樂島向來只接人名的交易,這次怎麼會操縱官鹽的販賣?

安順的各級官員被大換血,那些參與了這次事件的官員均被革職押回刑部大牢,一批年輕充滿着熱血的官員被安排上任。

君雲疏安排了速風帶着侍衛押送這批官員回京,自己卻是帶着莫言莫語兩人去了安順邊上靠海的一個名爲雁落村的海邊小村。

潔白的雪蓋住金色的海灘,下着雪的日子裡人人都縮在家中,整個村子不見一個人影,只是偶爾傳來狗吠聲。

這趟出行便有了一個月半,小七已然長大了不少,口中吐着熱氣跟在男子身後。莫言莫語兩人也是靜靜的不說話跟在這一人一狗身後,一路踩雪走至村裡最爲偏僻的一個小院前。

小院的門上沒有鎖,只是虛掩着,上方的青石瓦的門檐上已經結了陳舊的蜘蛛網。

“嘎吱,”木門被推開,發出陳舊的聲音,君雲疏邁步進去,如墨般的眸子打量着小院之中一片荒涼的破敗,彷彿看到兒時的自己與那個坐在門檻上笑望着自己的母親,只是如今,一片淒涼……

君雲疏並未在這村中過夜,只是親手將這院落清理了一遍,莫言莫語兩人要幫忙,被淡然拒絕,便在一旁沉默的看着,原來主子小時侯與林貴妃生活的地方,便是在這裡……

小院不大,東西也沒有幾件,主屋之中的擺設也是十分簡單,一張桌子,兩張凳子,還有裡屋的兩張小牀,便是這主屋之中的所有家當。若說有什麼裝飾的東西,便是那掛在窗櫺之上的一串簡單的貝殼串起的風鈴吧,那麼長時間被風吹的不時撞到窗櫺的木頭之上,那些貝殼的邊上也出現了殘缺不全的缺口。

這樣的一間住所實在太過簡陋,兩個時辰的時間不到,君雲疏一人便已收拾好。小七不時的跟在他身後轉悠,偶爾會蹭蹭男子的衣袍。君雲疏低頭看比起來安順之前已經長大不少的小傢伙,冷凝的眼眸之中不易覺察的帶上了幾分暖色,寫給貓貓的信,不知貓貓看到之後會是怎樣的反應……

收拾好了小院,君雲疏輕輕合上了門,從袖中拿出一把鎖,給門上了鎖。

帶着兩人一狗出了村子,雪已經停了下來,剛剛升起的太陽照到潔白的海灘上,反射出微微刺眼的光芒,君雲疏轉身走向停在出村莊的小路路口的幾匹戰馬,一陣馬蹄聲漸行漸遠……

行在最前面坐在馬背上的男人想着,或許,以後該帶着貓貓一起過來看看這個安靜的小村子。也不知貓貓會不會喜歡……沒有再逗留,幾人一路回了安順,幾人昨日便已定好了今日落腳的客棧。

用罷了晚膳,君雲疏回了自己的房間,小七吃了半隻燒雞,滿足的跟在男人後面進了房間。

“主子,”莫語在門外敲了敲門。

男子正將手中的外袍掛到牀邊支架上的動作頓了頓:“進來。”

門被推開,莫語一臉賊兮兮的笑容湊到君雲疏面前,揚了揚手中的信封:“呵呵,主子你看這是什麼?”

男子冰冷的視線射過來,某侍衛的臉色立刻正經起來:“主子,洛大公子的回信。”雙手將信封呈了上來。

君雲疏拿過信封,冷清的聲音穿過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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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語滿臉惋惜的退了出去,哎,好可惜,也不知小主子有沒有給主子回信,哎,見不到主子一臉悶騷的表情好可惜……

房間中只剩下一人一狗,男子拆開手中的信封,眼中涌起淡淡的暖色,腳下的小七“汪”的叫了一聲,男子低頭:“你也想看?”

“汪!”

“不給你看。”

“嗷嗚……”

某七一臉委屈的趴在男子腳前。

信被拿出來,跟着一起被拿出來的還有一隻紙鶴,看着手心上的白色千紙鶴,男子墨瞳之中劃過一絲笑意。

打開手中的信紙,洛滄瀾乾淨溫潤的字跡映入眼中,男子的眼光逐漸冷凝,看來那位賢良淑德滿口母儀天下的皇后終於坐不住了,如今後宮中只有她一人,是太閒了嗎?微微用力,一堆白色粉末從掌心飄下,落入牀邊的炭火盆中,再不見其蹤影…。

另一隻掌心的的千紙鶴已帶上了男子淡淡的體溫,男子看着掌心之中的小玩意,眼中涌起淡淡的暖色與期待,他的貓貓,會給他怎麼的回覆?

小心的拆開,白色的之上兩個墨色的大字映在男子眼中,男子目光中先是一瞬間的呆滯,隨之便是無奈而寵溺。白色的紙上只有兩個字:

不念

兩個字的最後一筆都被小丫頭拉的很長,信紙左下方還畫上了一個大大的小臉,男子嘴角的弧度柔和至極,他可以想象的道他的貓貓在寫這幾個字的時候小臉上是怎樣可愛的表情……

男子眸中一絲淡淡的溫暖,外面的夜色已落了下來,心中的想念又增了一份,他的貓貓,現在在幹什麼呢?低頭將手中的信紙按着上面的摺痕折成紙鶴的樣子,男子將紙鶴放至自己貼身衣物之中。

腳前的小七還時不時的嗚咽兩聲以示自己被面前的男人無視了,男人伸腳輕踢了小七一下,冷清的聲音似染上了一絲惑人的溫柔,“你也想她了。”

“汪!”小七跳起來搖尾巴,嗷嗚,什麼時候才能見到小主人啊,它不要呆在這個整天無視它的這個男人身邊……

“我也想……”男子的聲音低柔至極,幾乎讓人聽不到。

“汪!”

……

我是愛賣萌的小七的分割線劃過——

“籲……”青色的馬車停了下來,莫語從馬車前面跳下來:“主子,前面就是安河了,過了安河,便出了這安陽了,老趙在這裡接應着。”

這安河是直接流向北海的,河面極寬,因此沒法建橋,過往的人只能擺渡過去。本來可以直接繞路過去的,但是繞路的話,會多了幾日的路程。

“恩,”君雲疏從馬車上走下來,陽光照到寬廣的河面上折射出銀色的光芒,河灘上還殘存着爲化完的白色的雪,一片安靜祥和的景象。

“主子,”老趙恭敬的喊道。

男子微微頷首,帶着兩人一狗上了船。

船行到河的正中心,老趙正笑着與莫語互相調侃,一個轉頭回望,忽而眼角撇到船尾的水面之上有一道白光閃過!

“保護主子!”老趙停下手中的木漿,雙手忽然閃出一對發着寒光的玄鐵匕首。

一道魚躍出水面的破空聲響起,八道身着銀色魚皮的身影從水下躍出

君雲疏手掌一揮,木漿從船頭飛起,直直射向其中一人!

速度太快,力道太猛,讓人閃躲不及。只聽得那人“啊”的一聲慘叫,那木漿已是一個迴旋,砸到另外一人身上。

莫言莫語飛至半空中與幾人打鬥,君雲疏暗自運氣發力,掌風射向空中正在打鬥的銀白魚人,不消片刻,幾人便已完全落入水中。

莫言莫語兩人收了手中的劍,一個飛身,站回船上。

“是安樂島的人!”

“小心!”君雲疏冷清的嗓音不容忽視。

幾人聞聲低頭,卻見那船底已被人劃開,船身正在慢慢沉了下去。

“媽的,中計了!”莫語爆了聲粗口!

“啪!”幾人正要躍起,腳被水下冒出的幾隻鐵手扣住!

四道身影被拉入水中,河面上出現盪漾出幾圈大的波紋,隨後散去,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一隻小狗在水中游着,不時發出哀慼的狗吠聲……

我是愛賣萌的小七的分割線——

譁!

君雲疏的身影,瞬間被拖入水下。

閉住呼吸,他努力保持着鎮靜,腦中心思電轉。

八個安樂島的殺手,剛纔已被幾人致命,拉他下水的人,是他們的同夥?! wWW ▪тTk Λn ▪C ○

感覺着胸前突然急衝過來的水流,君雲疏迅速向前一閃。

凌厲地拳風,擦着他的衣襟掠過。

胸口一疼,君雲疏只覺一股透氣寒氣直入五臟,手腳便有麻木的感覺傳來。

暗器,有毒!

心中升起這個認知,他努力地想要看清,出手的人是誰。

這人內力遠遠高於那八人之上,是主謀?

水下,混沌而黑暗,招招致命的攻擊還在繼續,君雲疏迅速躲閃,眯眸細看,看到的不過只是一抹轉瞬即逝的黑影,耳邊傳來桀桀的怪笑聲。

背後,急流再至,中毒後僵硬無力的身體卻已經沒有力量再去躲閃。

一計重擊之後,君雲疏只覺眼前一黑,人便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水面上,風平浪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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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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