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有錢,皇上別追! 059 盡釋前嫌
徐小白心跳極快,除了這個親吻外,一直擔心潘朗會做羞羞的事情,有外人在真叫她十分擔心害怕,萬一弄出聲音來,真是鑽個地洞都不足以消除那份羞恥。還好潘朗懂得分寸,點到爲止。
潘朗閉上了眼睛,像是想睡覺的樣子。她細細打量他這張俊臉,濃密有形的劍眉,長長的睫毛讓閉上的眼睛增添了幾分柔情,鼻子英挺好看,嘴脣有些薄但脣形很好看。都說薄脣是寡情之人,現在看來,也不盡然吧?起碼她的潘朗就不是薄情之人,哪怕中間有誤會有冷戰,他還不是放下九五至尊的身段追來了嗎?
潘朗猛然睜開眼睛,盯着他的胸膛看,她大囧,是她的胸壓在他胸膛上了,剛纔親過後他放開了另一個手,她仍然是以一種壓在他胸腔上的姿勢。偏偏褻衣領口低,一府身原本就挺大生產後更見發育的雙峰,一覽無遺。哎呀,好羞人。她立刻像彈簧一樣彈開了,不知道他會不會覺得自己很孟浪呢?
雖然兩個人對各自的身體都很熟悉,尤其是備孕那段日子,可謂是一夜七次,要不是她身子扛不住,每每到後面的兩次都是昏死過去,醒了腰又痛,強烈要求隔幾天再做,潘朗爲了長久之計,也答應了。直到確定懷上孩子後,就很是剋制。
冷戰開始後,哪怕潘朗會跟她睡在一張牀上,也沒有任何親密動作,連親吻都沒有,最多親額頭吧。坐月子的時候也沒有親密舉動,今天這個親吻,算是半年多年頭一次了。她可以感覺到親吻只是點到爲止,卻給他身子點了一把火。表面上看起來沒什麼異樣,但她太熟悉他身體的信號,要是一直半截身子壓在他胸腔上,難保會把她當場吃光抹淨。
她趕緊別過頭去,看到兩個孩子還熟睡着,臉紅成番茄,好羞人。
潘朗嘴角掛着不易察覺的微笑,閉上眼睛,這次真是困了,沉沉睡去。
不多時杜鵑也醒了,嚇了一大跳,好在沒有鬧出太大的聲響,迅速穿以後就跟徐小白一起抱了兩個孩子出了房間。
抱着孩子們小便過後,徐小白對杜鵑說個煩惱:“杜鵑,大概是這兩天飲食不太好,我感覺奶不多了,估計平哥兒和安姐兒吃不飽呢。”
昨晚她特別感覺到這一點,平哥兒本來吃過奶就特別乖,但昨晚吃了奶後還不鬆口一直嗷嗷直哭,她就感覺可能是奶水不足。結合前世知道的一些育兒常識,多吃母乳有利於增強寶寶抵抗力,也會讓寶寶身體更監控,更重要的是會跟母親聯繫特別緊密。她就覺得平哥兒和安姐兒很符合最後一點,當她有困難時,孩子們簡直不像一個多月大的娃,太懂事。
杜鵑在宮裡也看過九娘和秀娥吃的東西,也算是有經驗,便道:“姐姐,奶水跟飲食有很大的關係,等下我去找廚房做些黃豆燉豬蹄,另外吃些口味清淡的菜。姐姐,就算以後咱們趕路,最好也是去飯店吃些好的,不然沒有奶水,平哥兒和安姐兒就要餓肚子了。”
她前世從來不吃黃豆燉豬蹄,這一世因買來的水晶肘子味道不錯,偶爾也會吃幾塊。但現在爲了孩子們有奶水,別說吃黃豆燉豬蹄,就是讓她天天吃她也願意。
早上東門之楊過來叫吃早飯,去花廳的路上就一個勁跟大家說這裡條件比不得宮裡,都是粗茶淡飯,大家將就着吃。衆人都說沒事,但看了那些菜,還是很失落。一碟子榨菜,一大盤包子,一鍋粥,一碗剛出鍋的野菜,除此之外便沒了。
徐小白吃了四個包子,兩碗粥,大家看她胃口大開也跟着吃了不少。東門之楊以爲大家會覺得樣數太少完全吃不下去,眼看着除了榨菜外,其他的都被消滅的差不多,滿心歡喜問大家中午要吃些什麼。畢竟來者是客,總不能一直粗茶淡飯的招待。更何況這些人本就吃慣了好東西,難免要在吃食上花些心思纔好。
杜鵑道:“東門大人,不如我等下跟買菜的婆子一同去買菜吧,大家愛吃的東西我都知道。大家還有什麼想吃的糕點或其他東西嗎?我出去一趟,一併買來。”其實主要是去給姐姐買下奶的食物,黃豆豬蹄鯽魚烏雞之類,不管廚子做出來什麼味道,東西總要買齊,巧婦難爲無米之炊。更何況手裡銀子大把的有,現在姐姐要多出些奶,待平哥兒和安姐兒每天都能吃飽,快快長大,這銀子也就花的很值得了。
聰哥兒拍着小手道:“杜鵑姐姐,聰哥兒想吃冰糖葫蘆和酸棗糕,杜鵑姐姐給我買來好不好?”
杜鵑見聰哥兒十分可愛的臉蛋,十分歡喜逗趣道:“好啊,可是聰哥兒你沒銀子給我,我可不做賠錢買賣,不如聰哥兒大叫三聲杜鵑姐姐最好了,杜鵑姐姐就給你買糖葫蘆和 酸棗糕好不好?”
聰哥兒被逗的連連大叫三聲杜鵑姐姐最好了,緊接着衆人都逗聰哥兒說怎麼光說杜鵑姐姐最好,難道我們這些人就不好嗎?聰哥兒被這羣大人逗得直到把每個人都稱讚了一遍纔算完事。
杜鵑去買菜後,錢順水和葉寒生帶着聰哥兒去集市上買幾身合適的衣服,秦大帥抱了安姐兒回房,陪着徐小白把睡熟了的平哥兒和安姐兒放在杜鵑睡的那張牀上,蓋好了被子。秦大帥本想留下,但徐小白讓秦大帥也跟去,跟農戶換的粗布衣服實在是太不像樣子,裝的有點過了,就讓他跟去一同扯布量體裁衣,順便給平哥兒和安姐兒買撥浪鼓和其他的小玩意來耍。
徐小白坐在牀邊上,看着平哥兒和安姐兒仍眉眼稀疏,但臉蛋紅嫩,皮膚十分好。也不知道這兩個小猴兒以後過什麼樣的生活,她只希望平哥兒和安姐兒能按照自個兒想法去過日子。
“小白,過來。”
她轉頭看見潘朗已經把身子挪到牀裡邊去了,外邊給她留了個位置,終究是要冰山消融,夫妻還是要做的,總不能一直端着架子不給他面子。他能追來已經說明他放下心底執念願意跟她和孩子們好好過日子,她又何必不順坡下呢?
她躺下,潘朗給她脫了外衣,嚇得她以爲潘朗又想跟她大戰三百回合,這青天白日,實在是不好意思。你知道是她想歪了,滿臉通紅不敢看他,他噗嗤一笑,“只是給你脫一下外衣,不然睡着會不舒服。”
她大囧,生過孩子後的婦女果然是跟未生育前不一樣,羞澀。潘朗側身把她摟在懷裡,雙腳夾住她那一雙小腳,她的腳十分冰冷,觸到他滾燙的大腿皮膚時,她都不好意思要抽出腳來,“腳太冰了,別冷到你了。”
哪知道他夾得很緊,“正好給我下下火。”
聽到這話,她稍微不那麼紅的臉就像被火轟的一下燒過徹底紅成小龍蝦那樣。
潘朗很滿意這番調戲的成果,親了親她的額頭,“都結過婚生過孩子的人了,還這樣害羞。”頓了頓,又補充道:“真叫人喜歡呢。”
聽前面半句話時她以爲潘朗不喜歡她這樣嬌羞的樣子,聽了後半句時再也忍不住,粉拳砸着他的胸膛,“壞人。”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不是你常說的嗎?”說完輕咬了她的耳垂。
一陣酥酥麻麻的電流涌過全身,他果然學壞了,都敢這樣調戲她了。她嘟着小嘴假裝不高興道:“別以爲你知道怎麼討我歡心,咱們的賬就不算了。”
“哦?咱們要算哪門子賬?如果你說國庫鑰匙,因爲你連腰牌都可能會丟,國庫鑰匙我就暫時爲你保管一下。其他的東西,我的都是你的,連我整個人都是你的還不行嗎?”
“流氓…”今天的潘朗好像又回到當初那個會跟她逗趣說些羞羞臉話的男人了,而不是那個冷冰冰置她不管不顧的皇帝。也好,如果她出宮這一遭能讓潘朗找回曾經存在他身體裡的潘朗,也算是值得了。
潘朗又道:“你也見識過我真正流氓的樣子,看來你是真希望我耍流氓了?”說完,一手摟着她的腰,另一手扳着她的頭,就要親過去。她卻把頭別過去,雖然要和好,但有些話該講清楚還是要講清楚的。“你這次什麼打算?”
被她躲開親親是有些不虞,但他很快就勾着她的下巴道:“你和孩子們去哪裡,我就跟去哪裡。”
她立刻反問:“當真?”
他鬆開勾着她下巴的手,轉而在她鼻子輕輕颳了一下,“當真,不然我騙你就是小狗。”
“我打算去雲介國,既然你也去,咱們一路遊山玩水,也幹些正經事吧?”
他由側身改爲平躺,兩隻手摟着她的腰,順勢就把她架在自個兒腰上,可把她嚇了一大跳,“潘朗,你要幹什麼?”這種姿勢她偶爾也用過,但總覺得很害羞,特別不好意思,是以很少用,除非是潘朗生辰或者其他重要節日,當是給他的獎賞。
他一臉不正經的邪笑卻用極爲正經的語氣道:“幹正經事啊,我聽說這種姿勢容易生女兒,我想了下,我還是喜歡女兒多一點,咱們還是別辜負大好春光,趕緊吧。”
她氣急,“你是多久沒碰過女人了?我說的正經事是父皇交代的話,你想哪裡去了?”
他很委屈道:“小白,你說我多久沒碰過女人了?你有多久沒讓我碰我就有多久沒碰女人,我憋壞了你知道嗎?”說完,潘朗摟住她的腰,又把她換到了下面。
確實是很久,也難爲他了。她滿臉紅霞柔聲道:“那你輕點。”
他嗓音低沉道:“我會好好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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