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沉磁性的嗓音,魅惑至極的在她耳邊響起:“長夜漫漫,我們一起滾……”
露出的皮膚以及他貼着她後背帶給她的震撼感受,都讓她戰慄,打了個冷顫,掙扎着低吼:“放開!”
“不放,今晚,你是我的。”他同樣低吼,音色沉沉,帶了一絲怒意,不准她反抗。
“是你妹的!”方艾伊暴怒,碟首後仰,用後腦勺直接撞擊他的頭部,被他輕巧躲開。
“那也是我的!” 他聲音低沉,帶着不容抗拒的威勢。商湛雙手死死扣住她的雙手,不因爲這片刻的掙扎而放鬆,反而用力扣得更緊。
方艾伊右腳使力,用力狠勁,直接踩上他的右腳前端的腳趾……
商湛悶哼一聲,疼得飈出一身冷汗,鑽心的疼從腳尖直竄上心口,直竄上大腦,頭皮一陣緊一陣的發麻!
這個該死的臭丫頭,真下得了狠腳,尼瑪,真疼!真真疼……
因爲這一瞬間的鬆懈,方艾伊找到突破口,雙肘使力直擊他左右兩肋,逼迫他不得不鬆開她,接着旋身,一隻手橫劍斜挑,另一隻手聚集內力,雙手齊下,一上一下帶着滔天怒火,雷霆之勢毫不留情的攻擊他。
商湛蹙眉,飛速後退躲避她的攻擊,但看清兩人現下的狀況,又忍不住莞爾一笑。
果然,這是個很特別的洞房花燭夜……
他裸着上半身,只穿了件素白的忖褲,頭上的金冠早就被他扯掉,扔到不知道那個旮旯裡睡覺去了。
他長髮飛舞,身姿飄逸,在屋子裡到處飛旋,躲避她,卻不攻擊,在她退離,想要跑出房門的時候,又迅速的黏上去,要將她拖進房間,制伏,卻遭到她再一次的反擊。
方艾伊也是半裸着上半身,薄薄的小肚兜幾乎掩不住她胸前的春光,因爲大動作的打鬥,能夠很清晰的看到她那滑膩挺翹的兩團在衣料下晃動的情況。
後背更是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膚,膚如凝脂,光華如練。
她細瘦的肩胛及纖弱的腰部線條,柔軟而流暢,優美的弧度、緊繃的肌理,在每一次轉身折腰之際,都彎折出誘人的視感,墨黑垂直的長髮靈動飛舞,同樣素白單薄的忖褲,若隱若現的勾勒出裡面誘人的風景。
這一切在微弱昏暗的燭光下,無時不刻都勾-引着他的-欲-望,誘惑着他的,蠱惑着他,魅惑着他的身心。
“咣鐺鐺————”劍氣橫掃,圓桌面上的盤子、碟子、杯子、食物、全都掃落下來,散了一地,而桌子後面的男人,妖嬈魅惑的笑,嘴角勾起的弧度像是嘲諷她的行爲幼稚一樣,對他起不了絲毫的威脅作用。
方艾伊怒目相向,躍起,提劍直刺,雷霆一擊,直戳他的心口……
商湛站着不動,半眯起眼睛睨着她,長髮因逼近的劍氣邪肆飛舞,讓他看上去有種魅惑凌亂的妖氣,從容冷靜,芳華乍現的豔麗讓她心尖一顫,面容一沉,更加堅定的刺出手中的劍……
就在長劍快要貼近皮膚的時候,商湛閃瞬的移動身體,長臂一勾,隻手圈住她的纖腰,溫熱的胸膛緊貼上她全裸的背脊,肌膚相觸的瞬間,兩人同時心中一悸,溫熱貼着冰冷,一瞬間便燃燒起來,灼燙了身心。
他一貼上她,便不捨得離開,隻手在她腰間摩挲,溫熱滑膩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
方艾伊心中悸動,皮膚激起一片緋紅,握劍的手一抖,差點拿不住兵器,在他低頭吻上她耳根的時候,刺空的劍自腋下反折回來,逼迫他後退,兩人再次分開。
而她卻在一股大力拉扯下險些站不穩,扶靠着牆壁,穩住身形,低頭一看,自己的腰間繫着褲子的腰帶被他扯開了,一端垂落,另一端被他捏在手裡,稍一動,長褲就被褪下。
面容一僵,臉色爆紅,尷尬不知所措的愣在當場……
他笑意盈盈的挑高眉梢,看她瞬間漲紅的臉,得意的愉悅開懷,不給她反應的機會,很惡劣的,手腕一轉,扯下她的腰帶……
素白的長褲應聲而落,露出兩條修長筆直的長腿,光溜溜,直條條,纖細結實、瑩白如玉,激起他眼眸一片火光,視線上移,細瘦的髖關節上鬆垮的套着一件小內內,掩去神秘的三角地帶,誘人遐想連篇……
方艾伊雙眼一眯,看到他邪肆的勾着嘴角-淫-笑,直愣愣的瞪着她腰部以下、膝蓋以上的的位置,漆黑的眼眸裡滿滿的燃燒着-欲-望之火,放着-狼-性光芒!
她只覺得一股熱血直衝頭頂心,全身飈着沖天怒火,憤怒的,羞怯的,尷尬的,不管不顧,只有一個念頭,提劍殺了這丫的!
來不及防備之下,商湛被她凌厲的劍氣掃到,褲子被她手中的劍割破了,慘不忍睹的壽終正寢的躺地上挺屍……
他褲子掉地上的瞬間,兩人均是一愣,都不可思議的看着他的重點部位,兩個人都臉紅了,尤其是商湛,連耳根子都滴血的紅,這就叫偷雞不成蝕把米,調戲不成反被欺。
方艾伊傻傻的瞪着他那一點,又羞又囧,她沒想到一劍下去,把他兩條褲子都割破了,只餘下一截被腰帶纏着的破碎的布料斜斜的掛在他腰身上,呃……
好詭異啊好詭異!好尷尬啊好尷尬!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將他打暈了再說,於是,方艾伊眼睛一閉,再次提劍衝朝他刺過去,這次,用的是劍柄,只想要打暈他,讓兩人都不尷尬。
所以,商湛杯具的,光着屁股躲避她的追打……
他下意識的,朝牀榻跑過去,抓起牀上的錦被,將自己身體上的春光遮住,於是,兩人就着窄小的牀榻比劃拳腳,片刻,又飛到房間中央,你來我往的打鬥,一室凌亂,滿目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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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不斷傳來砰砰嗡嗡、乒乒乓乓、咯吱咯吱、叮叮噹噹的各種聲音,聲響巨大,震得整個屋子都在顫動。
路過的侍衛很惆悵的在討論着,看看這動靜鬧得,整個冼梧宮都在晃動,這碩親王非一般的神勇猛烈啊……
而冼梧宮最外面值夜守候的太監、宮女們,也有着同樣的感慨:這碩親王,人到中年才娶妻,一朝嘗飲這男歡女愛的滋味,便一發不可收拾,當真勇猛無敵啊……
房間內,兩人越打越熱血,越打越室溫、體溫越升越高,整個氛圍也由最初的冷肅慢慢變得模糊、曖昧不清起來。
商湛大多數時候,都是在躲,基本上不出手,每每招式過去,直面她的時候,她就迎面對上,讓他不得不半道撤下內力,或者改變招式,但以免自己再次杯具的光屁股,百招之內,他奪下她的劍,讓兩人空手對招!
方艾伊也似乎發現這一點,所以,越打到後來越是遊刃有餘的善加利用這一點,完全拋開兩人尷尬的狀態,以及身處的環境,很熱血的跟他比劃拳腳。
理論上講,他內力不足於她,應該打不過她,但他實戰經驗以及對招式達到無物無我的控制能力,絕對是她短時間內比擬不了的,所以,在他刻意不傷害她的忍讓情況下,兩人的比劃完全處於一個勢均力敵的見招拆招的狀態,繼續打,只能拼耐力和體力……
商湛扯着嘴角,看她興奮緋紅的俏臉,就知道這丫頭完全被激起來打鬥的心念,已經忘記他們身處的環境了,她腦子裡只有熱血、武學、招式、以及將對方制伏的念頭,完全忘記了這是他們的新婚之夜……
就在她掌風襲上他左肩的時候,他一個閃神不敵,被她擊中,悶吭一聲,身體斜飛出去,撞在牀榻內側的牆壁上,滾落在牀上,背對着她趴着,一動不動,壓抑的痛苦的呻吟聲細微的傳來,撞進她耳朵裡,讓她一驚,連忙收手,愣在當場。
“商……商湛?!”方艾伊蹙眉,看着背對着她的身影似乎在顫抖,心中一慌,升起不好的預感,猶疑着,輕喚他一聲。
貌似,她剛纔用了六成的內勁,打中的是他的左手肩胛,他的左手臂還沒有好全,會不會……被她打脫臼……會不會……再好不了了……
“唔……”商湛微微擡臉,側了側頭,朝她看過去,口角溢出一絲輕微的呻-吟,凌亂的長髮傾瀉而下,遮住他的臉頰,看不清他的表情。
方艾伊皺眉,不知道真假,但看他側臉,皺成一團,似乎真的很痛苦的樣子,眼中的擔憂之色更濃。
狼王曾反覆告誡叮囑,他的手臂需要仔細照料,時間一長,照料得當的話,可以重新拿劍,如果,再次受創的話,別說正常生活,有可能會再次斷裂,何況,他的手臂是由一截蓮藕衍化而成的,肯定比不上原裝的骨肉結實。
她剛纔那一掌,貌似,力度過頭了點,一般人若是硬接下來,也會重傷,何況是他曾經斷過的肩胛……——
頂不住了,明天繼續寫吧,今天就這樣了,商大的H戲很難寫,在猶豫要不要一筆帶過,呃……明天再想了。求票!我要抱着我的票票做美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