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劍齒虎作爲一個被以色列教官訓練出了而且現在的指揮官還是在美軍中服過役的彭搏,自從接到了新裝備之後就一遍一遍的在士兵的耳朵裡灌輸保密意識,那就是到了外面這裡面的一切什麼都不能說。
王有根比自己手下的士兵們聰明一點,不光是想明白爲什麼不能說還知道有些什麼人會問這事情,今天的事情讓王有根心裡起了疑心,一個說是中國來的商人居然出來的時候就帶着一千塊錢而且大大咧咧的在自己面前裝起了大款。身上帶着一千塊能有這麼大底氣的怕是十有八九不是從國內過來的。這麼一想就覺得這個人那是相當的可疑。
帶着自己的隊伍立刻的回到了營地,立刻就向着自己的上級主官報告。很快的這個事情就傳到了晉虎的耳朵裡。晉虎聽說了只說了一句他們想看就在外面看着吧。
王軍則是把這一次當成了一次很好的教育機會,直接帶着人把李年給抓了回來,幾頓鞭子一抽李年就挺不過去了,直接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兜了出來。這一下子有了證據,彭搏和王軍兩人在部隊裡狠狠的表揚了一下王有根這個小隊,高度的讚揚了這八個人喝酒都不掉以輕心的軍人作風。
大部分的外面小間諜都被王軍這次清理掉了,只有少數的露網之魚跑了回去。
被王軍抓到了這些間諜,被帶到了一個方間裡,而且房間還不錯。牆面雪白整潔的,地面雖說是對於國內來說老掉牙的水磨石,不過在這裡算是不錯的了。
所有被抓來的間諜都被押送到了這裡捆在了椅子上,圍成一圈對着一個不鏽鋼的臺子,臺子面四周帶着高五六釐米的方邊,臺子下面放着一個不鏽鋼的桶。
所有的間諜被捆好了以後,架着他們來的士兵就出去了。人一走房子裡面就靜了下來,這些人間諜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大部分的人都轉着腦袋看着自己的旁邊。認出了這個臺子的人則是拼命的嗚嗚的叫着,想離這個臺子遠一點。不過保持着鎮定的還有兩個人,目光輕蔑的掃了一眼自己的旁邊的同事,時不時的用鼻口中的粗氣表達一下自己了輕視。
房間裡鬧了五六分鐘,這才聽到了一陣腳步聲。還有兩個人商量着什麼的說話聲。
吱呀一聲,背後在大門被推開了,兩個白大褂醫生打扮的人走了進來。身後還跟着兩個面無表情的士兵。
等着兩個人轉到了一幫人的面前,看到了兩個人的樣子,要是在平時說不定就笑了起來。不過這時候哪裡還有人笑的出來。個子矮而且有點瘦的那人板着人臉,旁邊站着一個比小個子高出一個半腦袋的大胖子,光溜溜的腦袋在房間裡閃着亮光,胖臉上掛着笑容兩隻小眼睛眯成了一條線。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一個板着臉一個臉上笑開了花的兩個人站在一起別說又比有多強烈了。
高胖子走到了那個最鎮定的人旁邊伸手對着這個人的身上摸了一下轉着胖腦袋對着矮瘦的醫生說道:“新國!這個人的骨頭不錯我先定下來了!”
“方善!你想要自己動手我可不幫你!我還缺幾個心。脾什麼的,那些東西轉移的時候都沒有能夠弄回來,很是可惜了!”說完嘆了口氣:“晉虎總算還有點兒信譽,說了賠我幾個這沒過多久就把個給我送了過來!”。
杜新國說完走到了幾個人的面前對着所有人鞠了個深躬:“感謝大家能夠挺身而出,你們對於醫學所作出的貢獻將永被人懷念!”。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嬌情了!他們沒一個自願的!”胖子方善對着門口的士兵招了招手說道:“兄弟!過來把這個人給剝光了放到牀上去!小心一點”。
門口的兩個兵聽了向着胖子選好的人走了過去。雙手一用力就把這人手上的繩子扯斷了,然後各自的拉着他的衣服用了幾下子力氣。嘶啦幾聲就把這個人身體剝成了一條光溜溜的白豬。兩人一架就把這個放到了臺子上,捆成了一個大字形。
被冰冷的臺子一激。臺子上的人心裡立刻涼了起來,耳朵裡聽着兩個醫生正在水池裡洗手的聲音。
杜新國對着方善說道:“怎麼樣!到了這裡我沒有騙你吧!別說是設備就是那些醫術書你己前也沒看到過吧!”。
方善嘆了口氣說道:“這個是,別說是我在的縣城小醫院了,就是咱們學校的圖書館怕都沒有這麼多的關於手術的書!一些設備真的是太棒了,就是病人有點兒不足,沒有什麼大病的人要是有幾個癌症什麼的就好了!”。
“總能遇到的,你別心急”杜新國對着自己的朋友說道。
這些做在旁邊的人一聽,心裡立刻想到你們倆個這是什麼醫生。沒一點兒醫德,哪有盼着別人生病的醫生!
杜新國和方善兩個人洗好了手,帶上了藍色的手套一身的手術打扮站到了解剖臺的旁邊。
被放的手術檯上的人看着胖子拿起了一支針管吸了一些藥水,然後在針管上彈了兩下,推出裡面的空氣對着自己的身體打了進去。一會兒的功夫就感到身體失去了意識。但是兩隻眼睛還能動,轉着眼睛看着兩個披着醫生皮的屠夫打開了頭頂的無影燈。亮晃晃的手術刀舉了起來。
“你們誰不想自己是下一個想把事情說清楚就立刻拼命點頭,兩個士兵會帶你去問問題”杜新國對着一圈捆在椅子上間諜們說了一句。跟着擡起了手在解剖臺上麪人的腹部劃了起來。
這兩個醫生在這些人的眼裡實全的就是兩個惡魔,看着的幾個人想把自己的耳朵捂起來。但是耳朵裡還是傳來兩人對話的聲音:“這個不要了!”等等的話。
兩人的手術還沒做到一半,所有的圍觀的人三開始失禁狂點着頭,一會兒就被士兵把人全拖了出去。
胖子方善對着杜新國說道:“一個手術看把他們給嚇的。瘤子是良性的還是惡性的?”。
“良性的!”杜新國看着裡面一團說道。
聽着杜新國這麼一說方善又問道:“這個人動了手術,最後還要被他們槍斃!你說我們是不是太無聊了?”。
“做好咱們自己的事情!想這麼多幹什麼”杜新國對着方善說道:“反正他們來的時候就相當於把自己送進了死路。外面的人都是士兵又不是紅十字會!殺人才正常!”。
“那你怎麼不多用一點設備!”方善問道。
“要是在野外做手術的時候你能有這麼多的設備?不拿他們練練手,你想到時候拿着這些士兵練手?”杜新國說道:“他們是俘虜不拿他們先練練拿誰練!”
兩個人接下來專心的做起了手術。然後縫合這才把捆在解剖牀上的人兩隻手種腳解開讓門口的護士進來把人送到了病房裡,兩個士兵也跟着站到了旁邊。
逃出去的人沒得到什麼新消息,但是作爲一個主權國家怎麼能被幾架直升機嚇倒。知道了晉虎這邊最大個的導彈是復仇者號的時候緬甸政府決定發起個小規模的試探性攻擊。政府的命令傳到了軍隊裡,軍隊又要制定計劃又要決定派哪些戰機去對付晉虎這個軍閥。最後經過了一翻的爭吵取了中間的意見,作爲緬甸空軍的主力頂尖戰機的米格29出動了三架,然後出動了六架中國產的殲七戰機,準備第一步先是用空地導彈利用射程的優勢試試能不能打掉晉虎放在山頂上的發射架。而且沒有地面部隊,因爲將軍們認爲在叢林中如果政府不能掌握制空權的話,地面部隊在這些武裝直升機前面就是靶子。更別說叢林裡步兵們還不得帶重型裝備。
晉虎這邊等得嘴上都快起火泡了,還沒見到美國人來。這以爲美國人還沒有得到消息呢,愣是把發射的時間推後了一快一週多的時間,又讓張一帆把消息又放了一遍。其實美國人早己得到了消息,不過第七艦隊正在忙着自己的事情,而且拍照的時候晉虎的隱身機正在進行夜間訓練。白天都被棚子擋着呢。這下美國人認爲一個小軍閥還是個以前沒聽說過的小軍閥試導彈真的性趣不大,由其是在衛星上看到最大個頭的就是自己的復仇者,這東西在南美都快成了游擊隊的標配了,這東西有什麼好看的。別說射擊了就是架在山上能打到多遠,殺傷力有多大美國人都一清二楚根本沒畢要來看!認爲只要美國大兵一到,小軍閥只有灰飛煙滅這一條路可以走!就是這麼自信!
這邊晉虎只能是望穿秋水!美國人要是在不來,自己這邊灰隼直升機就要快二十四架了。禿鷲現在就是五架了。這還有一個多月自己的戰艦製造艙就要改造好了!別說改造的這個就是探索號的原存放艙還有戰艦外的殖民軍工廠都要開始建設了。
美軍沒等來,緬甸的空軍們到是準備發動對晉虎的攻擊了,早上太陽剛升了起來,九架戰機就己經加滿了燃油掛上了地空以極空空鬥導彈向着晉虎這邊飛來。
而操控着指揮中心的武裝步兵在幾架戰機剛被拖到跑道上還沒滑跑的時候就己經知道了這些掛滿導彈的戰機十有八九就是過來攻擊自己的。晉虎從牀上爬起來到了指揮中心時候,彭搏王軍還有單豹幾個人就在門口等着晉虎了,沒有晉虎這些人沒法進入武裝步兵守衛的導彈發射指揮中心。
從家裡到了指揮中心用了五六分鐘,進了指揮中心跟着彭搏幾個在屏幕上看了看。
王軍幾個都是屬於土鱉樣的人物,以前的什麼指揮中心也沒見過。這一進去以爲別人的指揮中心都是自己家這樣的呢。彭搏畢竟是見多識廣。看到二十幾個平方的房間裡只有一個控制檯,控制檯對面的牆上投下了幾個飛機低空飛行的樣子。別說是飛機的型號了,就是飛機裡面坐着的飛行員的樣子都看了個八九不離十。
“打下來!”晉虎對着操作控制檯的武裝步兵說道。
“一號發射架準備!所有的守衛請離開發射架旁邊兩米距離,一號至九號導彈點火發射!”邊說邊在面前的透明屏幕上用手指拖了兩下。晉虎這邊看不到的是,放在半山腰上一組發射架上九枚導彈立刻拖着青色的尾焰飛向了空中。
到了高空的導彈在空間立刻垂直奔着各自的目標落了下去,下降的過程自己的制導不斷的修正着導彈在位置。正好這時候一架米格29戰機的飛行員一擡頭看到天空中九顆像是流星一樣的東西頂着火焰向着自己這邊而來:“導彈!”這位覺得自己運氣好的飛行員立刻喊了一聲,手忙腳亂的把自己彈出了座艙。纔剛剛彈了出來。導彈就己經擊中的自己戰機,強大的爆炸火焰,直接把這位飛行員吞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