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葵,寶葵,你怎麼了?”綠枂喊了一聲。
“沒什麼。”白寶葵回過神來,她看着眼前春心大動的綠枂,說道:“祝福你。”
綠枂抿脣微微一笑。
她那天人也不清楚,原來元六烈也是想跟她在一起的,不然怎麼會對她下藥,一定是他當初故意支開自己,在她的酒杯裡摻了東西,才讓她迷迷糊糊的。
後來,她被“元六烈”帶走,後面發生的事,她一點也不記得了,但是唯一清楚的是“元六烈”在她耳邊說過的一句話:“你是我元六烈的女人了,以後,我會對你負責的,如果今天你懷孕了,可要把孩子生下來哦,我會跟你結婚的。”
這一番話,不知道怎麼的哦,就算她迷糊着,卻記得異常清醒,等她清醒過來時,人已經在軍區大院的大門口,估計是元六烈送她來的,但是沒進來,在門外就走了。
她洗澡的時候,發現了身上的愛--痕,還有內褲上殘留下來的一股濃郁的男人味道。
在現在這個社會,就算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她身體的痕跡,各個方面都顯示,她跟“元六烈”把什麼都做了。
只是她不記得而已。
後來她撥打元六烈的電話號碼,怎麼也打不通,她這幾天有些心神不寧,擔心元六烈想賴賬,後來弟弟說,他人不在部隊。
她更是慌亂了起來。
好在,好在,剛纔她收到弟弟的消息,說元六烈已經回去了,他幫她問個清楚。
“寶葵,萬一,萬一我跟六烈結婚了,你可以當我的伴娘嗎?”綠枂問道。
白寶葵心在滴血,她暈乎乎地,一把扶住牆面,低聲道:“抱歉,我身體不太舒服,想回去休息下。”
說着,也不管綠枂什麼表情,轉身就離開了。
綠枂也不是傻子,她自然看清楚了白寶葵在逃避,也明白她一定還在牽掛元六烈,但她跟他什麼都做了,對方也承諾,只要她懷孕,就會娶她的。
所以她這幾天都非常小心,一直都在等消息,想過段時間去醫院做個檢查什麼的。
那天“元六烈”太瘋狂了,害得她這幾天都起不來牀,底下都有些撕裂了。
如果不知道對方是“元六烈”,她都懷疑,這人是不是有施虐傾向,那麼重的手腳,害得她腰都直不起來。
那麼激烈,應該有很多次吧?
綠枂臉上浮起深濃的羞澀。
捂着臉,她跑開了。
部隊裡。
“嗨,元六烈,我問你,你是不是該對枂枂負責?”綠回峰嘴裡咀嚼着一根草根,一臉痞痞的神色,看着眼前的元六烈。
元六烈皺眉,問道:“什麼負責?我不懂。”
呵呵,果然是個負心薄倖的男人,欺負了他姐,想不負責任?有那麼容易嘛?
他不想負責,也得負責!
綠回峰一拳打在他臉頰上,重重地道:“你跟我家枂枂什麼都做了,你說你不負責,你想怎麼樣?”
負心漢,他要打死他!
說着,又是一拳打在元六烈胸膛上。
身體非常虛弱的元六烈,被綠回峰一拳打得吐血,半天起不來身。
元六烈擦了擦嘴角的血,凝視着眼前的綠回峰,一言不發。
但是綠回峰的話語,卻讓他腳底生寒。
難道,那天他走後,綠枂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