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回事?怎麼讓她出來了?”摩爾怒斥身後的幾名女傭。
女傭嚇得低下了頭。
早上拉美在宮殿裡接了一個電話,沒多久她就非要出門,一個勁兒地狂往外面跑,她們四處攔截,誰知道,她忽然拔出一把刀子,威脅她們。
“我肚子裡是你們王子的孩子,你們敢攔我,我就死給你們看,到時候我死了,你們也得全死光光。”拉美凶神惡煞道。
這時候,大廳裡有貴客,傭人哪敢多說話,只能頂着壓力,讓國王發怒。
索亞看向慕宛青,臉色不是很好看。
這件事都不知道怎麼解釋。
原本她是想等宴會過了,帶拉美去醫院抽個羊水,做個DNA鑑定,如果真是他兒子的種,到時候也只能把孩子留下,給拉美一筆錢,讓她離開。
要麼就現在打掉孩子。
這是最好的解決問題的辦法。
不過現在看來,拉美是個心大的girl,他們都小瞧了她。
“很抱歉,打擾到您了,不如我帶你去貴賓室喝杯茶?”索亞看向慕宛青和白寶葵道。
慕宛青目光瞥見拉美,她察覺到一絲異常,暗中用異瞳術看了看,最後發現了拉美肚子裡的孩子,臉色頓時變得不好看了。
她深深看了一眼阿爾傑,對他道:“這件事,你最好給一個解釋,不然我家寶葵是不可能嫁給你的。”
說着,她抱過阿爾傑懷裡的慕一朗,牽住白寶葵的手,對女兒道:“走,回家。”
阿爾傑一臉黑沉,眸光發冷。
他不能當着衆人的面,發作拉美,那樣只會加深他“始亂終棄”的人設。
所以,他默默看向白寶葵,低聲道:“寶葵,我的心,你應該明白的。”
這件事,任何人都可以阻止,但是最關鍵的人是寶葵,只要她願意,任何人也阻隔不了他們。
“哼,我不知道,什麼也不知道,你就是混球。”說着,白寶葵急吼吼地大踏步向外跑去。
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現在她一看到拉美,就心底不舒服,特別地不舒服。
所以,她一刻也不想看到他們。
慕宛青深深看了一眼索亞,說道:“這件事,看來你們亞斯文一點誠意也沒有,不然不會把這個女人放在王宮裡,任由她自由出入,顯然的,你們想要一王二妃,那也得看我白家人同不同意,既然沒誠意,那我白家的女兒也不是嫁不出去的。”
說着,她一聲令下,所有的白家軍全體出現,擁護着他們三人,一起朝王宮外慢慢地走去。
看着他們的背影,索亞和摩爾一臉鍋底黑。
這叫什麼事兒啊!
這白家人,真心不好惹的,僅僅慕宛青身邊跟着的白家軍,就是一個可以橫掃千軍的強大力量。
這一刻,任何人也攔不住他們。
這門婚事,就這麼給毀掉了。
以前跟白家的良好關係,怕是也要受到影響。
摩爾連連哀嘆,恨不得把拉美拖出去殺了。
反倒是索亞,她意味深長地看着白寶葵,她手指上的戒指,沒有掉下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