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衆人回首之際,一個亡命之徒,手臂狠狠勒住了白寶葵的脖子。
拖住她,不停地朝後方的一輛直升機奔去。
高臺上,元六烈將戒指一扔,身子如離弦的箭,衝了出去。
“元六烈,你給我站住!”綠枂狂叫了一嗓子。
但是,那個人影,卻什麼也聽不見,眼底耳裡,唯有白寶葵的一切。
綠楓狠狠跺腳,最後深深看了一眼女兒,說道:“他若是不愛你,你得到他,也沒有的,拴不住,養不熟。”
男人,得不到的,纔是最美好的。
可惜女兒始終不明白這個道理。
他跟李美美商議了幾次,想要取消這個婚禮,奈何李美美堅持。
說女兒不跟元六烈結婚,她該怎麼辦?
誰會來娶她。
綠枂懷孕的事兒,傳得沸沸揚揚的。
就算是想要兜住,都兜不住,也不知道是誰放了出去。
不然,他們也可以偷偷打掉她的孩子,假裝什麼也沒發生過。
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再說了,綠枂表面上看起來柔弱,其實性子倔強,她若是不想嫁給別人,就算那人再怎麼好,她也是不會嫁的。
她這個做媽媽的,自然是希望女兒能嫁給她愛的男人。
不像她那時候,自卑得要命,沒辦法爭取........
“爸,我非他不嫁。”綠枂氣急敗壞地跑了出去。
綠楓搖搖頭,最後招待賓客,讓大家都先回去。
婚禮進行到這一步,顯然是沒辦法再舉行下去了,只能下次再挑選一個日子,重新補辦才行。
元六烈衝了出去之後,他一路飛奔,在最後一刻,他也跳了上去,抱住了直升機的輪子。
白寶葵被一名匪徒綁架上了飛機。
很快,飛機離開了京都。
慕宛青和白御澤趕到之時,卻見不到任何蹤跡。
飛機裡,白寶葵被人捆綁了起來,丟在後位上。
她身前站了一個陰寒逼人的中年男人。
他蹲下身子,拍了拍白寶葵的臉,邪魅笑道:“知道我是誰嗎?”
白寶葵翻個白眼。
她哪裡認識什麼阿貓阿狗的。
男人笑道:“你爸媽一定認識我,我的名字叫做明寒士。”
當年地獄黑蓮皇泗淵手上的得力助手。
皇泗淵死後,這些年,他帶着殘存力量,徹底躲了起來。
白御澤帶着人,不停在各個國家剿滅地獄黑蓮殘存的勢力,可是不管怎麼找,也找不到當年第一大助手明寒士。
這些年,他一直躲在O洲一個小國家裡,在那裡,建立了一個基地。
“你瞪着我幹什麼?我告訴你,我最喜歡做的事就是讓白家人不痛快,懂嗎?”明寒士笑道。
他拉了拉衣領,最後坐在白寶葵對面。
手一動,撕扯開白寶葵嘴巴上的封條。
“呸,你個混蛋,你綁我來這裡幹什麼?”白寶葵罵道。
明寒士斜倚着座椅,手指撩了撩髮絲,壞笑道:“自然是給你們白家人添堵咯。”
“變態,變態啊,你。”白寶葵絲毫沒有身爲肉票的自覺性。
“對,就是變態,變態也是被你們白家人給逼出來的。”明寒士說道。
上次,他就想要綁走白寶葵,讓她給自己生個兒子,然後親手送到白家人面前,讓白御澤或者慕宛青親手殺掉她女兒生的種。
多少年來,他想起白家人把他的主人殺了,心底就不痛快,那股壓抑的恨,別提多深刻,恨意快要折磨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