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宛青回首一看,很是詫異,白錦添這人很神秘,至少在她眼底是這樣的存在。
在她和御澤結婚的時候,他沒有親自來,但是她卻收到了一份新婚禮物,來自白錦添的。
是M國一處大的莊園,以及一個價值一個億的葡萄酒莊。
她當時不過是驚訝了一下。
一直以來,她以爲白錦添和史如初一樣,偏心,冷漠,對兒子不管不問的,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不過,他又很是古怪,在對待史如初這個人時,他又愛又恨的,似乎是一直在做着思想鬥爭。
這一點,她有點不太明白,爲什麼會這樣。
難道,史如初和白錦添兩人的感情,其實並沒有像史如初說的那樣恩愛有加?
一羣人,目光全匯聚在白錦添的身上。
白錦添走過來,從大衣口袋裡掏出一個粉紅色的盒子,交給李宛青,說道:“這個是送給寶葵的見面禮。”
李宛青拿在手中,說了一聲:“我替寶寶謝謝爺爺。”
“嗯。”白錦添頷首,他走到白寶葵的身前,看着孩子,露出了一道深深的笑意。
李宛青打開盒子一看,是一條粉晶的項鍊,一看質地,做工,至少2千萬是要的。
足以看出,白錦添對於這個孩子還是喜歡的。
“寶葵,你要好好的,你放心,我會替你好好教訓該教訓的人。”白錦添說着一句不指名道姓的話。
但在場每一個人都知道,他在說誰。
“既然,你們都在,那就一起去吧。”白錦添看向眼前的一羣人。
白御澤黑眸冷冽,看了一眼這個不太親近的父親一眼。
一直以來,白錦添像一個隱形人一樣,默默地留在M國,很少回來,連過年他也在忙工作,一年四季,似乎都在忙忙碌碌的。
連兒子結婚都沒回來,這個人真是一個奇怪的人,也是一個不算合格的父親。
慕厚鬆對於他也沒什麼印象。
他對白錦添說道:“我希望你不要求情,否則我不懷疑自己會動用私權。”
這件事,他不容置疑地,一定要爲兒子討個公道。
白錦添點頭。
他看向一羣人,說道:“那就走吧。”
在轉身那一刻,李宛青一眼捕捉到他眼底的蒼涼。
白御澤喊來身後的月嫂,以及幾名士兵,對他們道:“把孩子帶去公寓。”
月嫂小心翼翼地抱過孩子,幾名士兵貼身跟隨,充當保護者。
他們一行人,則向京都的一處監獄走去。
這一個月來,史如初沒有回到軍區大院,也沒有送到其他地方,她被白老爺子直接丟到了監獄。
不管她在牢裡怎麼哭鬧,怎麼威脅監獄長,或者怎麼絕食撒潑,都沒人理會她,讓她住在那裡,讓她自生自滅。
李宛青很是詫異。
詫異於白老爺子的態度,似乎已經徹底放棄了史如初。
貌似再怎麼可惡,她都是白家的一份子,丟到監獄,對於白家面子也是有損的吧?
白老爺子這種決絕的做法,令李宛青有點看不懂他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