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酒過三巡,每一個人都因爲過年的氛圍,多喝了一點。
申方拿着杯子,舉起果汁,敬慕厚鬆道:“慕爺爺,我敬你一杯啊。”
慕厚鬆拿起那杯喝不醉的葡萄酒,一口喝光了,笑道:“好,小方,我們一起喝一杯。”
兩人一起把自己杯子裡的液體都喝光光。
李宛青笑了笑,進了倉庫,假裝拿出一瓶從紫空裡轉移的酒來。
她將那瓶酒往桌子上一放,說道:“這裡是一瓶白酒,要不要來助點興?”
白酒,她不是沒有釀造,只是因爲大家都不能喝,所以沒拿出來而已。
離九最喜歡喝的就是白酒,每次都拿來當水喝的。
這一瓶白酒,是用紫空裡脫胎換骨了兩萬年的稻穀釀造的白酒。
拔開蓋子那一刻,一股濃郁的香氣從酒瓶裡蔓延出來,充斥在每一個人的鼻息之下。
那看不見的香氣,好像是一隻巨大的手,狠狠勾動着在場每一個人的饞蟲,將他們的靈魂都吸引了出來。
每一個人眼底都露出貪婪的光來。
“我要喝。”慕厚鬆第一個忍不住,他大馬金刀地拿起一個海碗走到她身邊,想要倒一大杯、
李宛青笑了笑,她給每一個能喝的人倒了一杯。
不過每一個女性都只倒了一小杯。
“給我也倒一杯。”申花的性格也不是弱包子,她性格中其實有幾分豪放的性質。
聞到酒香味,她再也忍不住,要了一杯酒來。
藍繪之夫婦就沒嘗試了,他們年歲上來,不敢喝,怕傷了身子。
其他的人,把一大瓶白酒全部都給分了個乾淨。
“來,一起喝一杯,祝福今年萬事諸順。”李宛青豪爽地喊了一嗓子。
有酒的舉起酒杯,沒有酒的,舉起葡萄酒或者是果汁,一起將酒碰在半空中。
碰杯後,在場的人,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噗通一聲,白老爺子是第一個倒地的人。
李宛青莞爾一笑。
這酒她是喝過不少的,所以有了一定的免疫力,她吩咐白老爺子身邊的警衛員,將他送了回去。
蘭一鳴身體也不太舒服,藍繪之陪着她一起回去了。
在場的人,沒有倒地的,也在暈乎乎的,轉悠着。
白御澤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李宛青,一瞬不瞬地凝視着她,眼神都看直了。
這時候,慕厚鬆已經有點歪歪倒倒了。
邊上的申花倒是看起來沒什麼變化一樣。
“呀,慕司令,我送你回去休息吧。”申花急忙扶住他。
慕厚鬆今天來,沒有帶警衛員,就這麼隻身一人來了。
李宛青道:“那麻煩申花嬸了。”
“沒事,我的酒量還是不錯的。”申花走到慕厚鬆的身邊,扶着他朝外走去。
至於申方,只好目送母親和敬重的慕爺爺離開,自己也離開了。
現場只剩下七暈八素的白御澤。
他走到她身邊,抱住她,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臉頰上.......
而另外一邊,申花走到門邊,一陣冷風吹來,反而勾起了她身體裡的酒精。
她扶住慕厚鬆的手,莫名其妙的用了點力度。
慕厚鬆看向她的臉,眼底出現了好幾個申花,他含糊道:“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