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不要活了,我要跟李宛青同歸於盡,我要殺了那個賤人,該死的女人。”黎一墨癲狂地喊叫。
黎戰威看着他,對一屋子的醫生護士道:“你們都出去。”
等屋子裡只剩下他們父子兩個。
黎戰威走到小兒子身邊,看着黎一墨那受傷的眼神,他悲痛道:“你放心,這件事我會去做的,李宛青還有白家人一個也跑不掉,但是現在你必須好好治療,按我話去做,如果你再陽奉陰違,做出忤逆我的事兒,以後不管你出了任何事,我都不管。”
對於父親的話,黎一墨從不懷疑其真假。
他開口說了不做,估計多半會不管的。
一想到這一點,黎一墨黯然神傷了起來。
黎戰威走到兒子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李宛青這個女人,不容小覷,你們對付不了她,必須出奇制勝,否則反而會自損,懂嗎?”
“懂。”黎一墨第一次聽到父親這般苦口婆心地跟自己說話,一時之間,怔愣住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澤青飲食公司。
“董事長,說來也奇怪的很,最近好幾家藥店的人過來店子裡吃飯,一個個都說我們的藥包不正宗,長期吃有損身體健康之類的,鬧事的人三五成羣的,絡繹不絕,讓人很難招架。”總監進來辦公室說道。
李宛青看着這一個季度的銷售報告。
確實最近這一個月的銷售在大跳水。
她抿脣一笑,說道:“不用急,不過是一羣跳樑小醜,讓他們鬧去。”
“可是董事長,這種人潑髒水,會很麻煩的,現在網絡上也有不少水軍,在圍攻我們澤青,還說我們的花場魚塘農場都是斂財的工具,說我們澤青的市價達到了2000億,隨時可以摧毀一個國家。”總監憂心忡忡。
這種言論顯然不是給老百姓看的哦,是給當權者看的。
古代有所謂的“功高蓋主”,在某個朝代的大富豪“沈萬三”不就是下場很慘,還有不少的其他富足大戶,也都差不多有很壞的後果。
這種種歷史在告訴一個人,要富足自然可以,不要太富足了,那樣會讓人心不安,從而讓當權者忌憚你,想要弄死你。
李宛青想了想,說道:“這種事急什麼,看我的。”
總監走了出去之後。
她拿着一大疊的文件,去了總統府。
“呀,你怎麼來了?”藍文風很驚訝道。
“藍總統,我這不是給你送好處的嗎。”她笑道。
“啊?什麼好處?”藍文風不解。
李宛青將手中的一份股權轉讓書給藍文風看。
“什麼,你要領取澤青產業的百分之八的股份?”藍文風驚訝道。
雖然是在他兒子名下,但是那也是實打實的錢啊。
“哈哈,這不過是分紅股,你要不要?不要的話,我就送給別人了。”李宛青說道。
軍區的人,不需要說什麼,有白御澤在,就算黎家人再強大,也撼動不了他。
可是政圈,一直都是白家的弱勢,以前出過幾任總統,那太久遠了,久遠到所有的關係全部都稀鬆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