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重物着地,悅耳的聲音響徹整個大殿。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何事,只能聽見這樣的聲音,不住的從裡邊傳來。
澈偉祺一臉憤怒的看着下面伏地的人,青筋暴起。
“消息可真?”
“千真萬確,屬下已經前去探查了一番,確如寬公子所言!”
澈偉祺越聽,手背上面的青筋越是鼓脹。
今天清晨,心情較好的自己在聽戲臺聽戲時,卻從他那裡得來消息,竟然是那個賤人還活着,還沒有死。該死的,那幫殺手竟然敢騙自己!
“她身邊可有什麼人?”恨之入骨的聲音,在說到“她”時,像是嗜血的閻王正要向其索命一般。
“身邊有個帶着面具的男子,現在還未查出他到底是誰!”玄雨將打探而來的消息一一稟報,絲毫不漏。但是心裡還是有點擔心的,不知道得知她未死的消息,他會怎麼辦?只是……不可能的,之前就那般的恨她,現在怎麼可能放任她?不知道她接下來又會得到什麼樣的對待?
“立即調集前衛兵,化身平民,前去將其給我帶回來!”
“爺?前衛兵——”
“多嘴!我說怎麼辦就怎麼辦!還不快去辦?”澈偉祺略微生氣的衝其吼道。
“是!”玄雨再次看了一眼他,應了一聲便退了出去。自從爺從南國回來之後就變得不一樣了!回來之後,脾氣暴躁,更是對奴才似狗不如。養好身體之後,更是成天的想着報復,將當初在南國所受的侮辱悉數的討回來。現在,哎……
袁清香,你惹了本太子,就沒有好果子吃。本以爲你死了,便放任與你,但是你竟然命大的沒有死,那就不要怪本太子好好的招待於你。
整個天空瀰漫中一層陰暗的色彩,久久未消。將整個大地蓋上了一層魔障一般,看不真切,亦不能猜測下面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來。
“什麼?你真的找到出去的路了?”袁清香激動的拉着艾香的手問道。真是變臉比什麼都快。之前還恨死
了他,現在就可以拉着恨意滿滿的人在這裡笑容滿面。
艾香也不覺得委屈,自是點點頭。
“耶!終於可以出去咯!”袁清香激動不已,一下子撲上去,抱住了艾香,嘴裡滿滿的言語,全是激動的表達。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的抱自己吧?是啊!第一次。自己竟然有點不知所措了,苦笑。
“但是你要先養好了傷,等你的傷一好,我們就出去。”
眼見袁清香的臉色變了變,艾香無奈的搖了搖頭道:“難不成,你想要讓你的家人看見你滿身是上帝樣子,徒增擔心不成?”
袁清香聽了,也是極爲認同的。
“艾香,你出去後就會回家嗎?”袁清香試探的問道。
“要不然呢?”艾香好笑的看着她,現在要出去了,纔開始問自己出去之後要去哪裡,是不是有點晚了?
“可是——你回去了要怎麼和你的母親交代啊?”
要是回去再次被逼婚,怎麼辦?袁清香在心裡打着鼓。這廝雖然有點油嘴滑舌,但是心底卻是極好的,甚至在隱隱中覺得,自己不想看到他難過。待出去後,他回去,肯定會因爲逼婚的事情,難過不已,那時,他該怎麼辦?
不知道爲什麼,在這段時間的相處中,隱隱中,竟然對他有了一種依賴。
“走一步,算一步吧!”艾香無所謂的說道,像是在述說一件事情,絲毫不關乎自己一般。哪有點像是在談及自己的終身大事的緊張和擔心啊?
“你怎麼一點也不擔心啊?”袁清香沒好氣的推了推他。
“有些事情是冥冥之中就安排好的,安排了我與她的相見,安排了我們的婚事,也安排了我們的分離!這是上天的安排。我沒有與之倫理,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不再是它可以左右的,我和我的娘子永遠也不會分開,就算是玉皇大帝來了,也沒有絲毫的權利和能力阻擋這一切!因爲我纔是這件事情的主導者,總有一天,她會回到我的身邊,享受着這世間最幸福的生活,那是我對
她的承諾,亦是對我自己的承諾!”艾香在說這話的時候,目光一直鎖定在袁清香的臉上。見她呆呆的看着自己,於是在她的面前晃了晃道:“你不會是被嚇傻了吧?哎!真是沒有膽量的人,就這樣幾句話就嚇成這樣!”
“誰說我是被嚇着了?我只是……算了,不跟你說這個了!不過,我相信你能成功!”
袁清香很是給力的鼓勵道。不知道爲什麼,剛剛聽到他那般的言語,那樣的表情,自己的腦海裡面竟然想到了那個男人,依舊是這般的霸氣,依舊是這般霸道的對自己說,你就是我的娘子,一輩子都是。艾香真的很癡情,真的!他身上的氣質亦是難以形容的,真的可以媲美那帝王家的霸氣。
剛剛聽到這番的言論,自己的內心竟然有點竊喜,同時也有點嫉妒,嫉妒他的妻子能夠得到他這般的真情,這般的對待,相比是一位世間難得的奇女子吧?
“真的?你也認爲我能夠成功?”艾香有點激動,有點期盼的看着她。
袁清香看着這樣的眼神,竟然絲毫不控制的向下點了點頭。看到這樣的眼神,沒有任何的力量將其揮之而去,將否定的言語彈出自己的口。
“她到底是怎樣的一位女子?竟能得到你這般的對待?”不知道爲什麼?這樣的問話本應該吞進肚子的,但是還是忍不住的問出了聲。
艾香拉過一把原本做好的木椅,坐在上面,看不到他的臉,但是卻能夠感覺到他面帶微笑,滿臉的幸福和寵溺的說道:“她啊?她是我這一生見過的最古靈精怪又最爲認真的女子。在做事情的時候,旁若無人,投入專注,絲毫不會受外界的影響。做出來的決定總是準確無誤。但是在私下的時候,又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一般,和下人們隨意玩耍,絲毫沒有夫人的樣子。有時候還受下人的‘欺負’。但是我知道,那是她疼她們,是她們陪着她走過無數個歲月。她對誰都是喜笑顏開的,唯獨對我,總是心存一份芥蒂。也許,這是我之前的行爲傷害她之深,讓她再沒有相信我的理由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