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她是我的妹妹,是我家的女人,難道,我教育一下,你還有意見了?這位先生,你可也曾說過,你與她是萍水相逢,難不成,你們還真的玩出什麼一見鍾情,從而你和她得聯起手來,做些些弒兄之類的大事,再玩出一個私奔的絕世佳話來呢?”歐陽凌風依然用一隻手拽住林冰之,強勢纏住林冰之的身子,將她狠狠的壓進自己必中,讓她逃無可逃。歐陽凌風高傲的揚起下巴來,口中連聲說着話語,充滿了冰冷,充滿了戲謔。
“這位先生,就算林小姐是你的妹妹,可是你的這一番話,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呢?你這樣說自己的妹妹,是不是有違一個兄長的道義呢?她是一個女孩子,你這樣做,讓她情何以堪?”長孫即墨的眉頭擰得更加的緊了,不由自主的加重了語氣,反駁着歐陽凌風。
“喲,怎麼,我教育自己的妹妹,你還心疼了?拜託,你就算是有什麼想法,動了什麼心思,你可也得先問一問我妹妹,你也說過,她是女孩子,要是她不同意,你再怎麼緊張,又能夠有什麼作用呢?”歐陽凌風說着話,冷笑連連,話語當中的戲謔意味變得更加的濃郁。
“這位先生,你的話,太過分了吧!”歐陽凌風的話語讓長孫即墨來了氣,怒意上涌,哪裡還管得着自己這次出來只是遊玩,生xing的強硬脾氣涌上心頭,怒斥着歐陽凌風。
“我叫歐陽凌風,讓你知道我的名字,別老是虛僞的先生先生的叫着,想來其實你的心底已經將我恨得半死,早已經是恨不得將我給生吞活剝了吧?既然這樣,你何苦呢,想要帶她走,抑或是想要教訓我一頓呢?”歐陽凌風冷言反擊,毫不退縮。“想要勾引她,你也不看看她願意不願意,還有,她是誰的人!”
“哥哥,求求你,別再說了,長孫先生只是碰巧路過,我們並沒有什麼的,你就別再這要了,好不好啊?”林冰之羞辱難當,掙扎着擡起頭來,哀求的對歐陽凌風說着話語。
“怎麼,你也心疼了?難道這麼一個碰巧,,就讓你和他之間變得惺惺相惜?讓你也願意隨他而去了?”歐陽凌風說着侮辱人的話語,毫不在意林冰之臉頰上所流露出來的痛苦和屈辱,一隻手,捏住了林冰之的下巴。
“歐陽先生,你別怪我多管先生,首先你姓歐陽,而她姓林,你卻說你們是兄妹關係!還有,不管你們是什麼樣的關係,就但憑你這樣對一個女孩子的所作所爲,都已經足以讓人感到憤怒和懷疑的了!我請你住手,一個大男人,怎麼可以對一個女孩子做出這樣的行爲呢?”長孫即墨再一次的說着話,那一雙拳頭緊緊的握着,骨頭關節摩擦間咯咯作響。
長孫即墨已經是在極力的強忍着自己的怒火了,向來他都是多做少說的人,遇上不滿意的人,遇上不順眼的事情,向來都是先教訓再動口,可是今天,也許是因爲當着她的面,讓他居然顯得難得的‘斯文’。
“我和她的關係,又豈是你可以弄得懂的呢?我這樣對
她,這種行爲應該不應該,你更應該問她,而你,根本就沒有資格說這些話!”歐陽凌風強勢的說着話,捏住林冰之下巴的大手再往上擔,用力的擡起,“告訴這位喜歡見義勇爲的行生,你和我之間,是不是兄妹,而你,應不應該由我來教訓!”
痛楚令林冰之被迫的仰起頭來,感覺間自己的下巴似乎都快要被捏破,她不得不踮起自己的腳尖來,讓自己所受到的痛楚能夠減輕些。
“長孫先生,他真的是我哥哥,你別問爲什麼,你離開這裡吧,你該去哪裡,就往哪裡去吧!”林冰之仰起脖子來,口中費力的說着話。爲了不讓長孫即墨懷疑,林冰之儘量的強忍着自己的淚水,不讓自己的淚水滾出眼眶來。
“怎麼樣,路見不平的佐羅先生,這裡沒有需要你解救的受苦百姓,你哪裡來的就往哪裡去吧!”歐陽凌風得意的說着話,長孫即墨的存在,讓他感以極不舒服。也許是同性相斥的原因吧,更也許是因爲長孫即墨是一個優秀的男xing,讓他感到了強烈的排斥。
“哼,我嚴重的懷疑,你沒有權利他林小姐的哥哥,而你的行爲,更已經是到了讓人憤怒得必須教訓的地步!”歐陽凌風的囂張,還有對待林冰兒的態度,讓長孫即墨終於是爆發了出來。口中憤怒的嚷着,長孫即墨拉開攻勢,左腳上前,右腳在地面用力一蹬,身體重重彈起,朝着前方就撲了上去。
“哼,惱羞成怒,想要殺人滅口嗎?”歐陽凌風口中冷冷說着話,鬆開纏住林冰之的身體,捏住林冰之下巴的手用力往邊上一帶,林冰之的身體兒狼狽不堪的被扔到了地上。
歐陽凌風正要揮拳迎上長孫即墨,而在這時候,一道人影衝了過來,搶在歐陽凌風的身前,撞上了長孫即墨的身體。來人正是季修遠,他和長孫即墨撞在一起,砰砰聲中,兩人拳來腿往,一番交鋒後,兩人交錯退開。
兩人都沒有佔到便宜,這短暫而急促的一番交戰,讓季修遠和長孫即墨二人都不由得狠狠的喘息着。兩人棋逢對手,目光都閃爍着興奮的戰鬥渴望,拼命的全力調息着自己的呼吸,想要讓自己能夠儘快的恢復過來,好搶得先機,投入戰鬥。
“季修遠,你讓開,誰讓你出手了?我沒有開口,你不許動,並且今天,是我和他的事情,這是我們兩個男人的事情!”歐陽凌風開口喝住了季修遠,阻止了他再次想要衝出去的衝動。他回過頭來,眸子中閃過冰冷,冷冷的望着林冰之,“還有你,看清楚了,這次的事情,算是兩個男人爲了你而發生的,你應該感到開心了!”
林冰之想要說話,只是,身體的痛楚讓她只能夠來得及張口喘息,剛纔歐陽的這麼隨手一扔,讓她所承受到的後果就是一身的骨頭似乎都被摔斷了一般,特別是胸腹間,更有着一種劇烈的痛楚在撕扯着她的胸口,讓她連吸氣呼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不太容易做到。
而在另一邊,歐陽凌風和長孫即墨兩個大男人卻已經似兩頭鬥牛
一般,撞擊到了一起。每一次的碰撞都是拳拳到肉,每一次腳的踢出,都會出來砰砰的聲響。兩個男人似乎是在比着誰的耐力更強一般,都是不閃不避,毫無花巧的攻擊着對方。
拳腳相交,兩個男人似乎是要彰顯出雄xing的霸氣,血花飛濺間,兩個男人都掛了彩。只是,血腥似乎是更加刺激了兩個男人的強勢,拳頭揮舞得更加迅速,腿腳踢出的頻率,也變得更加的快捷。
“夠了,求求你們,別打了,別再打了啊!~”林冰之卻再也沒有辦法坐在地上等待下去,兩個男人的每一次撞擊,都會讓她的心臟也都隨之一陣的痙攣。她掙扎着爬了起來,趁着季修遠也全神貫注的關注着場中兩個男人打鬥的機會,衝了出去,大聲的呼喊着。
只是這樣簡單的動作,都讓林冰之的額上冒出了冷汗,彎着腰,堅持着站在歐陽凌風和長孫即墨兩個大男人之間,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似乎是跳上了岸的魚,隨時都會因爲沒有氧氣的補給而死去。
歐陽凌風和長孫即墨兩個男人都聽到了林冰之的呼喊聲,兩人的身體還隨着之前的‘戰鬥’慣xing,拳頭揮出,直到擊到臨林冰之的腦袋之前,這才堪堪的停下。
“哥哥,救你,這事與長孫先生無關,真的無關啊!”林冰之依然的是蜷曲着身子,口中哀切的說着話。
歐陽凌風口中一聲冷哼,不置可否。只是,歐陽凌風沒有再繼續動手,這讓林冰之感到吁了一口氣。
“長孫先生,今天是一場誤會,什麼事情,都是因爲我不對而起的,對不起,請你先離開這裡吧,也算是我求你了!”雖然林冰之明白,當着歐陽凌風的面說出這樣的話,會讓他生氣不滿,可是,林冰之真正的不願意長孫即墨繼續的留在這裡和歐陽凌風發生衝突,只能同樣的出聲哀求着。
“保重,林小姐!”長孫即墨深深的吸了口氣,說話間,擡起頭來,向着歐陽凌風望去。歐陽凌風在這時候也朝着長孫即墨望了過來,兩人的目光在空中越過林冰之,狠狠的碰撞着,無形的火花在空中閃過。
長孫即墨終於離去,林冰之長長的嘆了口氣。胸中的憋悶感覺依然的存在,她卻先擡起了頭來,朝着歐陽凌風望了過去。
“哥哥,你受傷了,讓我給你處理下傷口吧?”林冰之的心總是習慣xing的將歐陽凌風這位毫無血緣的兄長放在首位,就似小時候,不論歐陽凌風會用什麼樣的話語來諷刺她,她依然的會真心對待一般。
歐陽凌風看了看林冰之,看着她身上潔白的裙衫因爲剛纔的那一摔而沾滿了塵埃,更看到了她額上細密的冷汗,他下意識的皺緊了眉頭。扯過林冰之,歐陽凌風大步邁出,將林冰之幾乎是摟在懷中一般,摟着朝着教堂那邊行去。
季修遠依然的是默不作聲,悶頭跟在歐陽凌風的身後,甚至就連步伐,都是和歐陽凌風前後吻合,一步接着一步的踩着歐陽凌風的步伐,朝着前方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