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收拾一下,歐陽先生說了,要我帶你去跟他會和。”門外傳來了季修遠的聲音,林冰之原本想不理睬來應對,只是,季修遠卻說出了一句讓林冰之根本就沒有辦法拒絕的話語來,“歐陽先生還說了,小姐是一定會聽先生的話的,要不然,先生會生氣的,至於生氣的後果,小姐是明白的!好啦小姐,我去準備車子,在門外候着小姐。”
聽着季修遠離去的腳步聲,林冰之緊咬着嘴脣,險些將嘴脣都給咬破,哥哥根本就沒有打算放過自己!而現在,逃,又如何逃得脫他的幫兇季修遠的‘魔爪’?
半晌之後,林冰之出現在了季修遠的身前,一身白裙,一個公主頭,依然的是那般清純動人,醉人心魄!季修遠乾嚥了嚥唾沫,沒有說出什麼話語,發動着車子,朝着歐陽凌風交待的方向駛去。
林冰之的叔叔林藝山是林家的旁支,雖然不似林奇山那般有名望,卻也是小富之家。今天宴請歐陽凌風的目的,就是爲了將自己的親生女兒林易煙嫁給林家上代家主林奇山的繼承者歐陽凌風,如此一來,可以讓自己的家向林家核心靠近,讓自己的小富之家,變成最終的大富之家!
季修遠將林冰之送到了林藝山家的屋外,就停着車子,恭恭敬敬的等到一邊。看着嬌小柔弱的林冰之被迎進了屋子,他莫名的感到一陣心亂。想到歐陽凌風對林冰之的所作所爲,在他看來,今天的這一場聚會,恐怕不是歐陽凌風將林冰之接來聚聚會見見親戚那般簡單了。
“喲,這是誰呀,這不是冰之堂妹嗎?哎,六年了,還是這麼幹瘦,嘖嘖,伯伯嬸嬸也真是有夠狠心的,堂妹你這麼小就把你給送出去了,一個人在國外吃夠了苦頭吧?看看,長得這麼瘦弱,女孩子要豐腴些纔好找婆家。不過別怕,等我和凌風哥哥結婚以後,我就照顧你!”林冰之的堂姐林易煙剛滿20,卻與林冰之相比不只是高了一個腦袋那麼簡單的區別。
一身豐腴,豔似玫瑰怒放嬌美,與只是白嫩清純的林冰之相比,似乎更適合‘男人’們的胃口。林冰之一進門,她就拉着林冰之的手,誇張的說着話。
“就是啊,真不知道哥哥和嫂子是怎麼想的,一點都不會待孩子,凌風當年也受了不少罪,哎,看得我那個心疼啊。不過現在好了,凌風和咱家易煙結了婚,讓嬸嬸照顧你們小兩口!”林冰之的嬸嬸笑逐顏開,保養得好的臉頰上,居然沒有一絲的皺紋。只是,當初季若煙折磨歐陽凌風的時候,她似乎並沒有少在一邊出主意。
“女人家的老提什麼往事,今後若風就是咱們的兒子一樣,好好對他就是了!”林藝山拿出一家之主的氣勢來,大手一揮,發着話。
歐陽凌風似笑非笑的坐在一邊,自顧自的輕輕抿着酒,林冰之擡不起頭來,一言不發,任由別人的話語裡是嘲諷還是奚落,雙手緊緊的絞着,柔弱無力。
久久之後,歐陽凌風和林冰之坐上了車子,在歐陽凌風的強烈要求這下,林冰之和歐陽凌風並排而坐。
“爲什麼不說話。”歐陽凌風低沉的嗓音,就算是在生氣當中,也有着一股對於林冰之無形的魅惑之力。
“那不是你們的聚會嗎?”林冰之反感的開了口,卻依然的不敢反抗歐陽凌風。
“你是林家的女兒,你現在代表着林家!你是死了爸媽,但今天是家庭聚會,你憑什麼黑着一張臉,怎麼,要拆我的臺?”歐陽凌風陰沉沉的開了口,帶她來就是爲了證明林家的事情與自己無關,而林冰之的態度,讓他極其不滿。
好在林藝山一家子都沉浸在與歐陽凌風聯姻的興奮當中,所以並沒有去過多的在意,要不然,歐陽凌風還得費一番手腳才行了。
“這聯姻的事情又與我無關,我是死了爸媽,難道還得讓我非得強忍着失去爸媽的痛苦,陪着你們笑,說着違心的祝福?”林冰之揚起了頭來,眸中,又帶着委屈的淚水。
“怎麼,你難道還吃醋了?因爲,我要娶別的女人?”歐陽凌風邪惡的笑了笑,獰聲輕語。
“沒有,我沒有!”林冰之卻強聲反駁,不甘被歐陽凌風強加上這樣的一條‘罪名’而表示着抗議。
“停車,你下去走遠一些,一會兒我會叫你回來!”歐陽凌風沒有去回答林冰之的質疑,而是衝着駕駛臺的季修遠命令着。
季修遠將車子停在了安全的路邊,然後走下了車,一言不發,遠遠的走開。
“哥哥,你,你要幹嘛?”看着歐陽凌風在季修遠下了車之後,轉過身來,那張英俊的臉上,帶着一抹讓林冰之心動,卻又感到畏懼的笑意,林冰之的身體都忍不住輕輕的顫抖。
“因爲我突然想要提醒你一下,教一教你,在我的跟前,你得放尊重一些,我叫你怎麼樣,你最好就去怎麼樣做!”歐陽凌風沙啞的說着話,林冰之今天無聲抗議,激起他極度不滿。話語間,歐陽凌風的身體強勢壓過去,擠到林冰之的身前,伸手扯住林冰之的衣領,粗暴的撕開,低下頭狠狠的就咬了上去。
“你不是要娶堂姐了嗎?幹嘛還要對我這麼樣?”痛楚令林冰之的身體痙攣顫動,口中顫聲質疑。
“林易煙對於我來說,只不過是我鞏固我的勢力,讓林家不會懷疑我的籌碼而已。至於你,也是籌碼,只不過,你是我發泄的籌碼而已!”歐陽凌風感受着脣舌間傳來的柔軟香嫩,得意揚起頭來,望着林冰之,狠聲出口。
“難道,就沒有別的了嗎?”歐陽凌風的話語,將林冰之刺得渾身痛楚難當,帶着一絲無力的期盼,問着歐陽凌風。
“你還想要什麼?呵呵,難道,你還期望我愛上你?哈哈哈哈!”歐陽凌風得意狂笑,撕開林冰之身上最後的遮掩,身體強勢壓下,毫無憐惜,
融入林冰之的身體。痛楚和屈辱,讓林冰之閉上自己的雙眸,任由歐陽凌風肆意的發泄。
遠處,季修遠謹守着自己的職責,守護着身後車中的人物。只是他的一隻手,依然的是緊緊的放進兜裡,那枚硬幣已經被他捏得滾燙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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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冰之在別墅裡邊轉眼已經呆了一個月了,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邊,歐陽凌風每次出去辦事,都會將季修遠留在家中。而林冰之無數次的想要由季修遠的眼皮子底下逃走,結果都是被季修遠強抓回來。
並且,每當這個時候,季修遠都會將林冰之的表現一五一十的報告給歐陽凌風。當然,結果就是林冰之會受到歐陽凌風一次無比強勢而冷酷的折磨,讓她在記憶當中,深深的記得歐陽凌風所造下的惡果。
這一天,歐陽凌風再次的出去談判去了,歐陽凌風這一次,是爲了和另一個社團爭地盤。歐陽凌風的‘事業’涉及到黑白兩個行當,而歐陽凌風在將林奇山的事業給‘消化’後,勢力得到擴張,地盤也逐漸的擴大,漸漸威脅到了另一家社團。這一次歐陽凌風去談判的目的,就是爲了能夠鎮住這家社團,讓他的地盤得到擴張。
只是,就算是如此重要的事情,歐陽凌風依然的是決定不帶上季修遠。林冰之已經習慣如此,現在的她連逃跑的心思都沒有了,柔弱的她,也許對於籠中鳥的生活,也只能夠去承受了。
傍晚十分,身兼了保鏢守衛以及廚師職責的季修遠,剛剛將飯菜端上了桌,請下林冰之正準備用餐的時候,季修遠的電話響了起來。
“歐陽先生,什麼,你受傷了?你在哪裡?那羣混蛋,居然膽敢傷你!我馬上去接你!”季修遠咆哮着掛斷了電話,聽到歐陽凌風單刀赴會去談判,結果中了對方的埋伏,這讓季修遠是怒不可抑。
他轉身就要衝出房門,只是,他擡起的腳在這時候,卻又一次的落下,回過了頭來,“小姐,不管你信不信,歐陽先生其實真正的挺在乎你的,現在先生有難,我得去救他。求你,爲了先生,別離開這裡,好不好?”
林冰之聽到季修遠的話語,在這時候,這一個看上去冰山一般沉悶的男人,居然會用有着一種極有感情的語氣,對自己說出這樣的一番話語來,這讓她的心中,感到一陣的顫動。這個男人爲何會對歐陽凌風以一種近乎是奴xing的態度來相對呢?
季修遠聽不到林冰之的回答,卻又想到時不待人,急切之下,一聲長嘆,轉過身來走出了房門。林冰之看着空無一人的別墅,心中升起一種莫名的悲哀,一個聲音在提醒着她,此時,正是自己逃離的最好時機。可是,卻又有着別樣的一個聲音在提醒着她,現在他受了傷,自己又怎麼可以棄之不顧,自顧自的逃之夭夭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