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中,沒有人再說話,林冰之和歐陽凌風對望着,長孫即墨坐在輪椅上,帶着怒意,望着歐陽凌風。而範雨芳站在輪椅前,一臉的戒備,防止着後方的季修遠會發起攻擊。
“哼!”
片刻之後,歐陽凌風的口中,發出了一聲冷哼聲。他轉過身去,不再看着房間中的人。
“歐陽先生,雨芳是屬於一個殺手組織的,我們是被別人收買來對付你的。這些消息想來你已經知道,只是,我失敗後,組織一定會派更多的人手。也許歐陽先生能夠應付,可是,要是頭領親自出手的話,還請先生一定要小心了,因爲,還從來沒有人能夠在頭領的追殺下全身而退的!”範雨芳揚起了頭,冷聲說着話。“只是想來歐陽先生可從來沒有害怕過誰的,我是自作多情,白擔心了!”
她推着歐陽凌風的輪椅,就出了病房的房門。
歐陽凌風依然的站在窗戶前,沒有轉身,林冰之看着歐陽凌風,心中,涌出無盡的感慨。
“謝謝哥哥!”林冰之誠摯的說着話,剛纔歐陽凌風雖然沒有表明他相信了林冰之,但是歐陽凌風沒有出言反駁,這讓林冰之涌出陣陣的感激。
“謝我?”歐陽凌風回過了頭來,望着林冰之,冷笑着,雙手抱在胸前,斜睨着林冰之。
“嗯,謝謝哥哥,你對我的信任。”林冰之望着歐陽凌風,口中,輕聲的說着話。只是,面對着歐陽凌風的眼神,讓林冰之感到一陣的不安。
“信任?呵呵。”歐陽凌風口中冷笑着,似乎是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一般。
林冰之幽幽輕嘆,然後,低下了頭,不敢去與歐陽凌風的視線互相對視。
“既然你說了感謝我,那麼,你又應該如何的感激我呢?”歐陽凌風望着低下了頭的林冰之,口中,邪惡的說着話。
“哥哥,你說什麼?”歐陽凌風的話語,讓林冰之感到一陣的驚恐,話語間,她不由得,再一次的擡起了頭來。
只是,這一次林冰之擡起頭來的時候,卻發現,歐陽凌風已經是bi到了病牀前來,目光緊緊的盯着自己,那張臉頰上,掛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
“我說,你既然對我表示感激,那麼,是不是你也應該有些感激的表示呢?”歐陽凌風說着話,伸出手來,勾住了林冰之的下巴。
“哥哥,不要這樣!”林冰之感到一陣的羞辱,目光下意識的,朝着病房門邊的季修遠望了一眼。林冰之這下意識的舉動,只是她不願意讓人看到,哥哥對於自己的羞辱,已經是讓人夠傷心,可是要再被人眼看着,那這種羞恥,帶來的痛楚,將會更加的深!
季修遠此時依然的是揹着雙手,此時是眼觀鼻,鼻觀心,全然沒有將這邊的事情當成一回事,似乎是都不曾當成發生了什麼一般。
林冰之的這個舉動,卻又一次的,被歐陽凌風完全的給看在了眼中。
歐陽凌風循着木冰之的目光,看到了林冰之在這個時候所關注的一切,不由得,發出一聲強烈的冷笑聲來。
“怎麼,害怕被他看到,破壞了你的‘光輝’形象?你難道,就這麼在乎一個季修遠對於你的看法嗎?”歐陽凌風冷笑着,對林冰之說着話,那隻手,下意識的加大了力量。
“哥哥,我不奢求你原諒,我只是希望,你也能夠給我一點溫柔。”林冰之被迫的仰起下巴,感受着由歐陽凌風的手上所傳遞過來的力量,而讓自己所承受到的痛楚,她屈辱的說着話。
不論你給我再多的傷,賜我再多的疼,我只需要你片刻的溫柔,將你的心,分那麼一丁點給我,我要的不多,我要的不貪,只需要,能夠在你的心中,可以有着一寸之地可以將我存放!
傷,我可以受,疼,我可以忍,可是,哥哥,你別再這般,對我不理不睬,別再這樣,把我當成毫不重要的空氣!我只是需要和你相處,在我極疼的時候,可以給我一丁點的溫柔,在我極煩惱的時候,給我一絲的安慰。
“要我的溫柔?要我對你好,是嗎?”歐陽凌風再次冷聲發笑,說話間,那張臉頰上的神情,變得猙獰起來,而他的那隻大手,卻再次加大力量,在林冰之嬌嫩的肌膚上,印下了五個紅紅的印痕。
“嗯!”雖然,歐陽凌風加大了力量,雖然歐陽凌風的話語聲中顯得有些怪異。可是,林冰之的心中,真正的是好心期盼,好想要得到歐陽凌風所說的那一切。她用力的點了點頭,雙眸當中,充滿了期盼,誠摯無比的,望着歐陽凌風。
“要得到我的溫柔,就得先做好我的女人,你,會嗎?”歐陽凌風再次往前湊了湊,口中說着話,手指頭,貼着林冰之的下巴,緊壓着,不斷摩挲。而他的嘴脣,在這時候幾乎已經都是貼到了林冰之的嘴脣上,在說話間,脣脣相接,不斷的摩擦。
“哥哥,不要!”林冰之感到一陣的羞澀難堪,歐陽凌風的故意而爲,讓她在驚恐中,感到羞澀,羞澀中,感到異樣。
脣脣相依的接觸,嘴脣嬌嫩的摩擦,讓林冰之的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陣痙攣,一陣顫抖。害怕中,卻又透着期盼!
“不要?這個,難道不就是你所想要的嗎?哼!”歐陽凌風說話間,發出一聲冷哼來。
林冰之身子一顫,歐陽凌風的行爲,讓她感到了懼怕。一陣痛楚涌上心頭,歐陽凌風在剛纔的話語聲後,居然張開了口,狠狠的,在林冰之的嘴脣上,咬上了一口。
“要我的溫柔,就得做好我的女人,做我的女人,就得學會侍候我!你要記住,你的男人,只有我一個!不論是你的什麼哥哥,還是對你好的男人,你,都不可以過分的接近!”歐陽凌風鬆開了林冰之,站直身體,輕蔑的望着林冰之,冷聲斥責!
“是,我,我知道了。”林冰之顫聲回答,不知所措。
他這
聲話語,是表示對於自己的拒絕了嗎?他是不是對於自己徹底的失望了呢?可是,自己要學會如何的去‘侍候’一個男人,還真正的是不會啊!林冰之對於自己,感到了一絲的痛恨,甚至可以稱之爲,是一種不滿,爲何,自己連最疼愛的男人,都不能夠擁有,都不能夠,讓他迷戀上自己呢?
“你真的知道嗎?你就是一個白癡!”歐陽凌風揚起了頭,冷聲說着話。
他仰望着屋頂,看着上方的天花板。心中,並沒有因爲這一番對於林冰之的折磨,而感到平靜,反而,是在內心深處,涌出更加的憤怒和不滿來。
裝的,她一定是裝的!她就跟她的母親一樣,有着如花的容顏,可是,卻有着一肚蛇蠍心腸!她在自己的跟前示弱,只是爲了讓自己不會再恨她,只是爲了讓自己,不再去折磨她!她一旦有了機會,就會反擊,就會對自己造成傷害,一定是如此!
歐陽凌風用力的閉上了眼睛,腦中的各種思緒,卻混亂的涌動着,一切,似乎都無法平靜下來。
手機在這時候,適時的響了起來,歐陽凌風拿出了手機,應了兩聲後,掛斷後機他望了望牀上的林冰之,然後,一言不發,轉過身,朝着病房外走去。
“季修遠,記住你的使命。”
歐陽凌風沒有停留,在門口冷聲向季修遠發出了命令,然後,走出了病房的房門。
病房裡,留下了林冰之躺在病牀上,望着天花板,心中,再一次的心潮起伏。門口,季修遠依然如門神一般站在那裡,倒揹着的雙手,緊緊捏着,指甲所帶來的痛楚,讓他臉上的肌肉,都爲之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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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凌風下了樓,依然的開着自己的車子,直奔酒店,而安寧和陳強陳飛三人,當然是開着車子,跟在後邊,保護着他。
電話是林易煙打來的,她嬌聲的呼喚着,叫歐陽凌風回去。畢竟,兩人至少是名義上的夫妻,而且,今天的時間,似乎正好是林易煙的生日,至少,林易煙的身份證上顯示的時間,就是這一天。
歐陽凌風正感到心煩意亂,也許,這樣一來,可以讓自己心緒得到一些調理。歐陽凌風在路上,買了一束花,隨意而爲的一個無心之舉。
酒店豪華的蜜月套房裡,林易煙已經叫餐廳送上了一桌豐盛的飯菜,當然,最爲重要的,還是兩瓶紅酒。這兩瓶紅酒裡,被林易煙加上了特殊的‘配料’,她還是決定,要實話程鎮東和她說過的方法了。
不管怎麼樣,肚子裡邊的孩子會一天天的長大,而守在歐陽凌風的身邊,想要去打掉之類的,似乎都沒有可能。
歐陽凌風回到了酒店,季修遠的房間,現在正好,讓安寧等三人住下。歐陽凌風剛剛用房卡打開房門,一個酥軟的身子,就一下子,投進了他的懷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