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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娜練了近一天的劍術。
不得不說,這是希娜練過的最古怪的劍法,也虧小丑皇能練出這麼極限的古怪劍術。
月光劍,顧名思議,美妙就美妙在它是一種以各種弧度或是單純的突刺而施展出來的攻守兼備的劍術。攻時,鋪以小丑皇自己領悟氣氣力用法而使出如星點般的極限快刺,守時劍勢劃出美種美妙的大小圓而抵擋各種方位的攻擊,很適合個人作戰時的運用,而配合上瞬步的技巧同等實力的單挑近乎無解。在施展這種劍術的時往往也感覺這也是一種如舞蹈般的藝術美妙感。
這讓她想起了月之魅影步的另一種組合。攻時全以瞬步帶動節奏,守時以月步的靈活運轉而兼守任何角度,而且名字上也很吻合。當然,月光劍應用到最後便是氣力的高等應用,外氣功,也就是小丑王施展的那種分身斬的應用,那種眼花繚亂般的中遠程凌厲劍氣。
雖然說月光劍術是一種單純的敏捷型劍術技巧,似乎和霸氣應用中的戰鬥理念有着很明顯的衝突,可是不妨礙希娜學習它的熱情。畢竟,有粗有細的靈活應變纔是生存的最好方式。那種一古腦的強勢殺敵只適合正面戰場的應用,若是沒有什麼策應的人,很容易被人所針對。
而在練完一天的劍後,希娜倒在草地上,同時看向小丑皇。
“對了,你時常自稱月光?莫利亞,難道是因爲你喜歡在月光下的感受麼?”
“那個……”小丑皇摸了摸下巴,眯着眼問道:“你真想知道我月光稱號的由來?”
閒來無事,希娜很想聽聽這名號的由,點了點頭,既然涉及到月光,感覺多少有些浪漫的起因。
“其實呢,很久很久以前,在學校的時候我就被稱作月光?莫利亞了,當然。那時我還沒創出這套劍術,連氣力都不知是啥東東。我有此稱號的原因是因爲我有一個習慣,月底之前,吃光、喝光、花光。因爲有時消費太大,而在月底前腰包就已經空空如也,所以被稱作月光。”
希娜無語地聽完這個月光稱號的由來,頓時一頓無語。
“嘖嘖……”小丑皇看向天空:“過去的時光,還真緬懷,當初因爲缺錢,不得不向室友羅西里奧及另一名室友號稱小白臉特奧西尼借錢。羅西里奧那個傢伙死腦袋,每次借我錢的條件就是打敗他一次,換種方法說也就是讓我扁他一頓,而每次我都能順利借到錢。當然,特奧西尼更加大方了,每次都管夠,還不用還……當然,我這人也厚道,絕對不會多拿……”
“哎,只是沒想到特奧西尼原本是皇室正統,後來更是坐上帝王的寶座,要知道他原來那麼有錢,我就多借點了,虧我還那麼厚道。”
希娜豎起兩根中指:“說重點吧,我對你的碎碎念沒有多少興趣。對了,當初你們是怎麼進入死亡沙漠裡的,聽那老人的意思你們那時並不算太強?”
“還不是該死的戰爭鬧的……當時風暴國並不如現在的版圖那麼大,只能算得上是一箇中等偏上一點點的國家。當時學院的很多學生被應召入伍,熱血的我們也去了,那時多少還和羅西里奧是戰友。後來在一場戰鬥中我們敗了,我們的隊伍被追兵趕至死亡沙漠附近,爲了逃命,我和羅西里奧不得不跑入該死的沙漠,所幸我一直有帶足乾糧清水的習慣,而且我們也不是太過深入沙漠,只有我們兩人存活到最後。而在一場沙暴中就進入那裡,學習了那個古蹟中的氣力應用。之後我就迷上了這種新技法,完全拋棄的鬥氣的應用。而在我的提示下,羅西里奧領悟了那種鬥氣與氣力的混合技雷霆劍。至於我的月光劍,確實在月空下有感自己漸漸研發出來的。”
“後來,羅西里奧成爲了正面戰場的一名將領,而我自從無意間創出瞬步之後配合部隊刺客敵方重要人物。那時我還有個更響亮的名號,月夜死神。直到後到戰局穩定,我退出了軍隊一個人出去遊歷,而羅西里奧因爲每戰出色,位置倒是爬得越來越高,倒沒想到讓他混上了一個五大元帥的位置,居然還是最年輕的那個……”
希娜的眼神閃爍着異樣的光彩,逼視着小丑皇:“我最不明白的就是你爲什麼要常常扮成一個小丑的樣子。其實我感覺你並不像表面上這麼瘋瘋巔巔,又給人一總感覺,你一直在僞裝?”
醜皇吐了口氣,鬱悶道:“好吧,我坦白,反正你遲早會感受到月光劍最後的瓶頸的。”
“什麼瓶頸?”
醜皇搖了搖頭道:“說不出來,反正是一種感覺,一種劍意,只能意會,若是不能理解,我教你的一切,也不過低端的殺人的劍。”
“嗯?”
“其實,在無盡的遊歷之後,既使身處鬧市,也只能感覺到自己一顆孤寂的心,發現自己有些累了。某一天,抑鬱的我找了一頭精英魔獸幹了一架,不過自己也受了重傷,終在一處官道上不慎倒下。當而我醒來後,發現自己被一個馬戲團所救,而那段時間一直照顧我的馬戲團的一名女孩,雖然並不算漂亮,卻是很討人喜歡的類型,並很會照顧人。後來無所是事的我加入了這個馬戲團成爲其間的一員,扮演的就是我現在這樣一名小丑,後來那些高難度的雜技都是由我來接手的。而那女孩是名訓獸師,因爲時常同臺表演,我們關係倒也不錯,加之我長得也不算太垮,戲班裡的人常拿我們開涮,我倆對這些小玩笑倒也習慣了。其實有時候我想想,娶了她或許是個不錯選擇……”
“總覺得,你這樣的語氣,結局很容易是悲劇。”
“哎,我說得沒錯……在某一個城市裡,我們在那裡結束了演出。而我在某天既將出行的早上陪着隊伍中的人出去採購東西,可回來後聽說城主兒子看上了那女孩,派人把她帶走了。對面既是官方的人,小小一個馬戲團也不敢招惹。那時氣盛的我直接闖進了城主府,強行想要帶回女孩。那名少城主派出人馬過來阻撓我們,人手被我連連擊敗,可在人家的地盤,我不是一個人,本不想多惹事,所以並沒有開殺手。只是那名少城主逼人太甚,派他的手下全力放箭,我雖自問自己可以當然逃脫,卻因爲女孩的緣故施展不開手腳……”
“其實,月光劍原來並沒有防禦技的,它的存在本就是一種殺人的劍,只爲更快的更有效地擊敗對手,可是我錯了……也許我以前想的沒有錯,在我一人的情況下我一般是可以安然逃脫,但那種劍保護不了身邊的人。那女孩因爲我的防守疏忽中了幾箭,奄奄一息,憤怒的我再也不管什麼,直接開了殺戒,一行百人被我誅殺於當場。女孩卻因爲重傷在半路就已經嚥氣,那時的我痛苦萬分……”
“而因爲我的魯莽行動,使得馬戲團不得不臨時解散,一衆人不得不連夜各奔東西。雖然沒有人怪我,可愧疚的我將我身上所有的財寶留給了馬戲團的人員,然後自己找了個地方葬了女孩。因爲我一直覺得沒臉見人,所以我更願意活在那張小丑的面孔之下……”
“在那之後,我漸漸明白了另一種東西,同時創出了月光劍的守勢,然後將月光劍分成兩部分,攻技稱作月狩,守技稱作月缺,相攻相守,相鋪相成,連着攻劍也變得更加圓潤流暢,後面才成就我更滿意的月光劍。而也在我創出這完整的這套劍術後,我的境界終於達到聖騎士的實力。”
希娜靜靜地聽完這個故事,想說什麼卻一直賭在心間,也許,沉默會是最好的選擇。
而隨後,小丑皇推了推手,對着希娜說道:
“好了,今天就破例和你廢話這麼多,只是讓你明白月光劍兩種劍勢存在的意義,接下的一段時間我只負責全程教授你劍術,我只有這呆半個月的時間教你,以你的腦袋那些劍式應該會很快明白。至於劍意這東西你自己以後慢慢體會,因爲屬於我的東西,你明白不了。”
醜皇繼續坐回那塊石頭之上,聳着帽子,看着情緒有些低落,希娜也沒多問什麼,利脆的轉過身去,走去。
……
……
“希娜,你這一天去哪天了,怎麼滿頭大汗的?”
當希娜回到莊園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晚了,早上出的門,而在外面竟呆了一個白天,難怪卡麗雅責備了。
“哦,有些重要的事要辦,這幾天白天可能沒人影。”
希娜不經意地撇去額頭上的一絲汗珠,然後她好奇地看向一臉高興的卡麗雅,見到手上拿着一張請柬什麼的東西,疑惑道:“卡麗雅,什麼事這麼高興?”
“嘿,娜娜,聖光城裡有名大戶的兒子後日結婚,臨時特邀我們參加過聖域精英賽的一衆學員參加婚禮,希望你們可以前往。而外國的婚宴我一次都沒參與過,而且聽說聖城的婚宴規矩很有趣,我無論如何都要參與一下,於是向主辦方多討了兩張請柬,一張給我,一張提婭。”
“大家的意見呢?”
“畢竟人家的好意,這次大家都沒有推辭,而後天穆恩羅賓幾人的傷勢差不多復原了,參加婚宴應該沒有問題。至於大後天就是你們頒獎典禮與參與聖城的巡迴夜晚的好日子,總覺得這是大家最後一次熱鬧的聚會似的……”
想起穆恩當時說過的話,還有提婭各種莫名的行動,卡麗雅突然感覺這話似乎沒有說錯,於是希娜點了點頭笑道:“我自然是沒意見。”
“嘿,我就知道娜娜你最好了,對了,爲此我特意爲你裝備了一身合適的衣裳,你的三圍尺寸我可是親手測量過的哦,保準合身。”
“咳……”
希娜尷尬地咳了聲,然後被一臉興奮的卡麗雅拉進房間。
……
……
第二天,希娜在小丑皇的指點下繼續學習着月光劍的劍術,而在快到傍晚的時候匆匆趕回隊伍,隨着接送的馬車來到聖城中心地帶一處豪華的莊園之內。
到達那處莊園的時候,天色也有些暗了,恰好其實幾國參加過精英賽學員也盡皆到達這裡。雖然各自看人時多少有些之前的敵視成份,不過在別人的婚慶莊園裡也不是處理恩怨的地方,何況只是一場比賽,大家都算有身份的人,於是各自反倒向對方隨意打聲冷冷的招呼。
婚宴的主角是城中一名大戶子女的婚宴,雙方家長在聖城裡多少有些身份。男方還有着聖殿騎士團中高階騎士的稱號,女方也款款大落,兩者也算是一對璧人,雖然這場中的很多男女,風采甚至高過了新郎新娘。
此時希娜的打扮是一身紫底白紋的劍士高領連衣長裙。這件衣服雍容大氣的情況下不失劍士應有的各種方便,同時很好地將主人美妙的身材體現出來。
也許因爲希娜氣質的緣故,既使身前那身明顯的女性的白料胸衣,卻也顯出一種只有少年般的純淨氣質。她的頭髮被卡麗雅精心地盤起,同時結紮了一條紫色的飄帶蝴蝶結,那種介於兩性極端之間的妖孽氣質無不吸引着各種看客的目光。
當然,在場之人無不認識希娜,只怪她在精英賽的中的表現太過突出還有顯眼,同時也是很多聖城少男少女心目中的偶像及女神,就連新郎官也忍不住跑過來向希娜打起招呼。
“希娜小姐,你居然有幸光臨此地,真爲我們的婚宴增添不少光彩,我有一個不情不請,想請你做我們的伴娘。”
希娜笑了笑,說道:“其實,我更願意做伴郎。”
新郎打量了一眼希娜,方纔恍然大悟。
“是我眼拙,無論希娜小姐扮男扮女,皆是一等一地優秀,不過你那麼一來,我的風彩可要全被你佔去,我虧不起。”
“這你話讓新娘聽到了,估計你晚上沒好果子吃了,”卡麗雅嫣然一笑,拉着希娜向另一方走去。
而之後,小米的身影同時出現在婚宴上,新郎再次迎了上去,熱情地招呼到:
“小米先生,久仰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額,我很出名麼?”小米指着自己,有些不思可議地道,然後四下看了一眼,發現周圍的目光果然有許多聚擾在自己處,當既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道:“原來我都這麼出名了,我自己都不知道,其實一般般拉……”
若論起精英賽印像最深刻的幾人,希娜絕對是排第一的,可而第二的卻不是特亞修,反倒是他們隊裡的小米。那傢伙的舉動每每讓大傢伙捧腹大笑,同時陰險得可怕,擅使一手暗箭,出擊的時機把握可謂神準,而且明則保身,深得一衆厚黑學的人士所推崇,雖然當事人一點覺悟都沒有。
婚禮的人物漸漸到齊了,大多是城內的一些大貴族子弟,同時還請來了個別幾名大祭祀,甚至還能看到某名紅衣主教的身影與副統帥的蒞臨,場面上可謂風光十足。
婚禮漸漸正式開始,在莊重的儀式中,新郎新娘從門外沿着紅地毯走進,漸漸來到正臺前的紅衣主教處,由他親自爲新人們主持婚宴的儀式。
來,能得到紅衣主教的主持宣愛儀式已經是件很光榮的事了,普通人家大多都是由一些高級祭祀主持,再好一點的就是大祭祀主持,能到得這分榮耀已經了不得了。而現在的情況,也唯有教皇親自出馬才能及得上那份架式,不過要教皇親自出馬,難比登天……
接下來的方式,和其他幾國的差不多,男女雙方各自告與了他們的愛情宣言,永生永世不會離棄對方。多出的一步節奏不過是紅衣主教爲新人們施展了一套祝福術,讓他們今夜顯得格外靚麗。
當然,紅衣主教出席婚宴的另一種意義,就是當這對新人以後一旦有了孩子,紅衣主教同時會成爲那孩子的教父,爲新生兒施以祈福儀式,這樣嬰兒長大後的成長往往也更讓人滿意。
當紅衣主教在結束了自己的儀式後隨同一衆聖宮之人告忙離去。而接下來的氣氛開始活躍起來,新郎新娘與各名嘉賓多少會聊上幾句,同時接受着衆人的祝福。
卡麗雅坐在桌子旁,看着婚禮上的那對新人,拄着下巴輕聲說道:“哎,真羨慕啊。”
“怎麼,我們的卡麗雅也思稼了?”希娜一旁吃着東西,一旁打笑着。
“這倒沒,只是覺得,此刻那名新娘既使不是場中最漂亮的,一定也會是最幸福的,真不知道,屬於我的幸福什麼時候到。”
卡麗雅回過頭,看着希娜依舊吃着桌的的東西,一臉氣道:“娜娜,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