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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影擊
源自於西剛的成名技,雷恩最擅長的技法之一。殘影擊應用到劍之上,那就是成名天下的殘影劍。
在元帥府邸的時候,西剛元帥就殘影劍的技術上指點過希娜。因爲雷恩的消失終是讓西剛放下了對女子的成見,而依秀娜因爲體形的緣故並不能很好練就殘影劍,在挺喜歡希娜這個小女孩爲人的情況下,也算爲了報達她的治癒與傳話之恩,專門就此技法解說給希娜說過。
到殘影劍,其實最初源自於某種反擊技,當查覺到對方既將攻擊之時或是擋住對方以強力的力量,吸收那些攻擊的力道時加持在自己的力量中而瞬間昇華的一擊,一種形態爲“一閃”的力量,有些類同於拔刀術的一擊力量。而因爲借力的同時讓對方處於重心不穩期,那使出的一擊會達到更加不可思議的後果。
對於中了這種夢幻般的反擊技的人將會是另一種噩夢,因爲他們將很難再掌握到自己的節奏,真一閃、彈一閃、連鎖一閃的各種合理應用絕對是認對方極難抵抗的存在,而這幾種方現出現時多少會因爲速度過快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像,所以統稱爲殘影擊。
希娜揮出的第一拳落空了,因爲沒有把持到力量最穩定的一點而過急出手了。不過她並沒有多少懊惱,繼續和那名等不多等階的統領對戰。而其他的一衆人因爲實力差不多,正打得如火如荼,因爲只涉及於拳腳,倒下了很快就能站起來,一時也倒分不出勝負,也唯於魯迪克和哀拉那邊才漸漸打開局勢。
希娜越打氣勢越高,不禁讓那名對手漸漸有些支架不住,在各種說不出苦頭的纏身技的同時,夾雜着希娜恰到好處的殘影擊,只是實戰的成功率偏低點。
彈一閃擊,失敗……
一閃擊,失敗……
彈一閃擊,失敗……
彈一閃擊,成功……
一閃擊,失敗……
在希娜絕佳的身法與豐富戰鬥經驗下,那名中年統衛很難達到有效的拳腳傷害,可希娜偶爾成功的殘影擊卻讓他吃盡苦頭,兩倍力量實實在在的擊在他的身上可不是那麼好玩的,而希娜卻在這場戰鬥中漸漸掌握了殘影擊的要點,順着那種漸漸熟悉的感覺接連使了出來,當她偶然成功地使出一套連鎖一閃,瞬間的三拳同時擊在中年統領的嘴上……
幾顆牙齒的崩落終是將這名“強大”的二組統領狠狠地放倒在了地上,然後“意外”的一腳踩在了這個傢伙的一隻腿上。
一陣清脆的響聲,伴隨着一聲骨折後慘叫,這名二組統帥痛苦的翻滾在地上,而看到連老大也被放倒的二組衆人,心中一驚下接連被貝爾等迎上的傢伙狠狠揍趴在地上。他們別的本事沒有,在學院裡打架的事可沒少做。
希娜提前放倒二組統領的原因主要是因爲外面已經有人正向這邊趕來了,她叫停了衆人收手,隨後率先走向食堂出口。
一衆鼻青臉腫的小弟們對着倒地哀嚎的衆人齊齊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各自吹着牛並向着外面揚而去。
一組的一名統領帶着兩百人的步兵小隊向着這邊趕來,看着上馬後的衆人,一臉鐵青。
希娜沒有理會那人,同樣的等階,對方是無法直接命令到自己的。
一拉僵繩,衆人再度開始午間巡視的任務。
……
傍晚時分,希娜告別了一衆隊友,他們如往常般各自尋至自己的房間開始休息,夜班並不屬於他們的範疇,只要好好休息就成。
希娜回到的鱗姬的宮中,如往常般尋至那個不起眼的角落休息。
因爲一時覺得沒事可幹,希娜直接脫下了鎧甲,以便裝的形態躺在了牀上,閉上眼養神起來,隨之回憶點以往的事。
一個半月就這樣過去了,倒也沒發生過什麼意外,宮城暗地裡的氣氛雖然波濤洶涌,明顯上卻也風平浪靜,她的任務只要保持着暗地裡的起不要浮上明面上既可。鱗姬的這邊的事其實也很多餘,似乎沒有什麼勢力對刺殺這個單純尤物般的女人感興趣,也正如艾尼路所說,當陛下病倒時,這個女人所能起到的作用越來越小。
希娜有些想不通,這個女人會讓自己安排進她的寢宮,雖然這樣更易於保護她,卻也少了這女人的許多隱私。
在希娜來到這座寢宮的時候,鮮少看到鱗姬這個略顯特別的女人爬下牀過,更多時候都在紗牀中睡眠。
深夜的時候,除了外面偶然傳來的夜隊巡衛路過宮殿大道口外時那整齊的腳步聲外,一片安靜。屋內幾盞催動更好入眠的魔法燈飾依舊閃着昏沉的光芒。
就在此時,傳來一陣輕曼的腳步聲,很是熟悉,希娜睜開眼,望向一旁。
蒙着一層面紗的鱗姬坐在了希娜的牀邊,竟是在她旁邊側身輕躺下。
“鱗姬殿下,你似乎走錯牀位了。”
鱗姬那妖饒着面孔浮現一絲微笑,輕聲道:“希娜統隊,不需緊張,只是無聊,想找你陪我聊聊天。”
“鱗姬殿下,明天我還有任務,無法陪你……”
“白天你做什麼不管,既然晚上住在這裡,就是我的時間,怎麼,不樂意?”
“臣下不敢。”
“躺下吧,都是女人,沒什麼不好在意的,還有什麼比睡在你身邊還要更放心的,你說是麼?”
希娜安靜了一會兒,方纔答道:“好吧。”
希娜再度躺了下來,一時卻有些睡不着了,但她沒有轉身看向旁邊的那個女人。
“希娜小姐,聽說你幾月後就將前往聖都繼任聖女一職,是麼?”
“在這邊的事完成後,我將前往聖城擔任爲期十年的聖女一職,”希娜點了點頭道。
“有時候真羨慕你們,可以無掬無束的享受自己要過的生活……”
“自由,是有代價的。”
希娜打斷了鱗姬接下來要說的話。
當聽到希娜的答案時,鱗姬愣了愣,隨後不禁笑道:“看來你也曾被命運所左右?”
“誰都有,不是麼?”
因爲枕頭被鱗姬搶去了,希娜只能雙手枕於腦後。
“是的,很多人都有。很多人爲了解脫命運而掙扎,有些人爲了掌控命運而努力。生來不是很多人能選擇,只能通過自己的努力走到自己所能達到的那一步……”
鱗姬拉了拉枕頭,讓自己可以躺得更舒服一點,她側躺着身子,閃亮的眼瞳看希娜的側臉龐,不禁伸出左手,撫在希娜的臉上。
“真美麗……”
希娜側過臉龐,拉開了與鱗姬的一定距離,沉聲道:“鱗姬殿下,請你自重。”
“怎麼,誇你還這麼說,難怪怕我變成一個男人把你吃了不成?”
希娜沒有回答。
鱗姬再度向着希娜靠近了幾分,希娜看着這張窄小的牀沿,苦悶道:“鱗姬殿下,牀沿就這麼點,再過來我就只能睡牀下了。”
“如果嫌牀小,可以睡到我的牀上。”
“我只是意外你怎麼對我的小牀有興趣,喜歡的話明天可以讓外面的多帶一張進來。”
“這和牀的大小沒有關係,我的那張牀雖然大,但是冷。”
“不能多蓋兩張被子麼?”
“你不要總是轉移話題好麼?”
“那好吧,有什麼事就說,我聽着,能回答就回答。”
“算了,現在我又不想說了,睡吧……”
鱗姬再沒說什麼,反倒真的在希娜的牀邊沉沉睡去。希娜眨了眨眼,好笑地嘆了一聲,隨後在另外的半邊躺下。
……
第二天夜裡,鱗姬依然爬山上了希娜的牀鋪,卻依舊沒說什麼,只是睡在了希娜身旁,相對昨天睡時的神情更加地輕鬆幾分。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依然如此。
爲此,希娜沒有其他辦法,既然如此,爲了兩人着想,她主動地睡上了鱗姬的那張相對舒服點的大牀。
這個舉動不禁讓鱗姬一陣好笑,她很自然地躺在了希娜的身旁。
這一夜,希娜終是忍不住開口問道:“爲什麼喜歡睡在我的旁邊。”
“你終於主動開口了,”鱗姬那白色面紗下的隱現出一絲笑意,她將身子更貼近幾分,閉着眼回答道:“沒什麼,只是第一夜睡在你旁邊時,我整個人都放鬆了許多,之後的幾天,也不用再做惡夢,睡得比平時更加安穩多了。”
“但是我更加不安穩了。”
希娜的語氣帶着一絲小抱怨。
鱗姬笑了笑,整個身子貼向了希娜,一手置在了希娜腰間,如小鳥依人般依偎在依娜的懷裡。
鱗姬的身體屬於那種水蛇般柔軟的人,就連着骨頭也似乎感受不到。整個人看起來沒有什麼力氣,很像那種一碰就倒的那種。這種人中,鱗姬也是希娜認識的所有女人中最爲特別的一個,而且,也沒有女人可以將妖的這種媚態展現到這般極致。
鱗姬停靠在希娜腰上的那隻手不住地游下,順着小腹滑下時,被希娜一手抓住了。
鱗姬睜開眼睛,看到了希娜看向她的認真眼神,只見希娜冷冷說道:
“鱗姬殿下,我並非你需要的男人。”
“男人?”鱗姬眨了眨眼,隨後明白了希娜話中的意思,瞳孔緊縮。
“你真的以爲我喜歡男人?”
……
……。.。